沈吉利摸着脖子上的狗链子，望着蒋雯：“拿个盆给我！”
蒋雯红着脸，拿了一个盆，放到沈吉利面前：“给你，沈教官。”沈吉利拉开裤子拉链：“背过身去，别偷看！”蒋雯的脸红的更狠了：“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会偷看你。”她刚背过身，背后就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像瀑布一样。假期五天，蒋雯虽然已经听了沈吉利好几次撒尿声，但每一次听到这哗啦啦的声音，还是不好意思。沈吉利尿完了，看着蒋雯：“好了。”蒋雯听到没声音了，也知道他好了。她往鼻子里塞上棉花，然后熟练地端着沈吉利的尿盆，去倒尿。蒋雯也是个心大的，她心里默念：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倒个尿而已，小场面小场面。就当照祁生活不能自理的脑瘫患儿了。蒋雯倒完尿，用香皂把手仔仔细细洗了十遍，不放过手上任何一个角落。洗完之后，她闻了闻手，嗯，手上香香的，都是香皂上的桂花香。蒋雯又用冷水洗了把脸，等脸不红了，才从洗手间出来。她看着正在阳台打坐的沈吉利，问他：“沈教官，你饿不饿？我要不要做点饭给你吃！”沈吉利闭着眼打坐，仿佛在修仙。“不用，我不吃，我要是吃得多了，你就不止给我倒尿了……”蒋雯不好意思了，也不敢再劝他吃饭了。蒋雯和沈吉利经过这五天的相处，进展神速，情侣间都没做过的事情，他俩都做了——犹记得第一次，沈吉利憋到膀胱要爆炸了，才当着蒋雯的背影尿尿。蒋雯第一次听着他哗啦啦的声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活了！沈吉利一边闭着眼打坐，一边问蒋雯：“你们还准备拴我到什么时候？乔天该回来了吧？”蒋雯想说，她也不知道，说不定乔天请假不回来了呢。电话忽然响了。乔天急匆匆的声音传过来：“蒋雯，沈教官怎么样？”蒋雯看了看阳台的位置：“他在打坐修仙。”乔天：“？”“什么个意思？”蒋雯：“他一直在阳台拴着，没吵没闹，就是吃饭很少。”乔天反应过来：“赶紧把沈教官放了！不用拴了！”“哎呀我的天呀！我对不起沈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