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京市最豪华的别墅已经不复存在。
我到的时候,双脚虚浮的靠在了墙边上。
那几个字封的字眼刺激着我的视线。
靠在墙边上,我红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录音笔。
是爸爸临死前录给我的。
他声音没了我出事前洪亮,很小很小,小到好像都要听不清了。
明明以前我还说他声音大的耳朵受不了,让老头子声音小一点。
他每次说了好好好,但每一次声音依旧那么洪亮。
这一次,他声音小了,他也没了。
录音笔里,他和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主要是让我好好活着。
我不是没有想过死,只是我的命是爸爸换来的。
没一会儿,雷雨交加。
雨水扑面而来打在了我的身上,一滴比一滴大。
我根本找不到地方躲,看着不远处的垃圾桶我眼神一亮的小跑了过去。
这样的地区一般都没有什么人,垃圾桶很干净和新的一样。
我打开垃圾桶的盖子颤颤巍巍的躲了起来。
轻轻地靠着逐渐的熟睡了过去。
清醒过来时,外头的雨已经没了很大的动静。
我打开盖想看一看。
那道冰冷的视线闯进了我的目光里。
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还能碰见商野。
他先是一愣将我直接拖了出来。
在下意识里,我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做出了一个防护的动作。
他将我拉扯了出来,想动手将我扶起时被我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我警惕的往后爬,听了爸爸和所有人的话,躲他远远地。
商野冷笑着,阴霾也露了出来,三步两步直接将我拉了起来。
我拼了命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就是耍杂技的。
他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躲在这里吸引我的注意力?京知意,你的套路能不能不要和以前一样俗。」
我沉默的看着他。
从小,我就追着他的屁股长大,和他是大学都在一起的。
我是故意的和他巧遇,也只对他这么放下过身段。
见我依旧一句话都不吭声,他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和我的拉扯间,被包裹好好的录音笔落了下来。
我立马蹲下了身子,被他先一步的抢了过去。
他轻轻地转动着录音笔,在他的眼里这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道:「京知意,想要的话就说话。」
我望着他随即落在了录音笔上,我拿出写字板写了还我两个字。
简单的两个字将他逼急了,直接扯着我的衣服将我拉进了京家隔壁的别墅。
他将我带进了卧室里,将我摁在了墙边上,他低下头时我转头躲了过去。
见状,他嘲讽笑说:「哟,进去一趟还变贞洁烈女了?」
我没在意,而是直接去抢录音笔。
力量悬殊,被压的毫无办法。
他仿佛和以前判若两人,以前的他对我可是爱搭不理,说十句回一句的。
结婚之后,从十句变了两句仅此而已。
他勾唇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腰部。
随即愣了愣,仔细的揣摩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
难看的刀疤闯进了他的视线。
他拽起了我的衣领,让我和他靠近了几分。
他面色冷淡的询问:「那刀疤是怎么回事?」
我随着他的视线落了下去,那触目惊心长长的刀疤让我指尖微微颤抖着。
商野很不满我的态度,也不在意刀疤的来历了,靠近在我的耳边,他勾唇笑说:「给你一百万,就一晚。」
我惊恐的看向了他。
不仅仅是我变了,他已经是一个神经病了。
我的写字板不在身上,我只能用力的咬着牙,口腔里流了血我才松开了口。
趁他被咬疼的抬起了手,我抢走了录音笔,巧妙的从他身下躲开想跑出别墅。
门被上锁了,根本出不去。
商野朝着我走过来,那笑容不寒而栗。
我浑身颤抖着,不受控制的往后躲了躲。
想到了什么,我的眼神一亮,直接朝着他走了过去。
他似是没有料到,但站在了原地等着我的靠近。
在靠近他的那一刻,我立马上了楼到了二楼。
看见我跑到了窗户口,他才意识到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骂着:「京知意,你别有病行不行?你恐高你忘了吗?你站在那里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