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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惜,你的血跟你人一样脏,**干净。」
他亲自弯腰,按住我的脑袋摩擦到石碑上,想要将那些刺眼的鲜血擦干净。
但是鲜血却是越来越多了,我吐血了,医生说他灌的那些烈酒让我胃部出现了溃疡,近期会不规律出血。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他不耐烦了,随即将我丢到一边,见我昏迷,他带着人独自离去。
「有气自己爬回来,没气就去死,给娇娇赔罪。」
墓园彻底安静的只剩下雨声时,我的眼泪才敢肆无忌惮.....
被好心的路人送回医院时,我听见那些护士在议论陆安今的婚事,大婚取消了。
取消了也好,就像我对他也彻底死心了。
我在医院养了两天,还是我的主治医生替我请的护工。
如今的我确实像是个残废,双手,双腿都想要养。更不提交楼都困难了,他的援手确实是雪中送炭,我很是感激的用眼神道谢。
这时病房里围进来了不少记者,一个个的对着我疯狂抓拍。
「沈**,请问你能正面回答一下陆总取消婚事的原因吗?」
「沈**,听说你害死了陆总义妹是真的吗?」
「沈**,你身上的这些伤是你自己自残吗?」
面对媒体的询问,我头痛欲裂,想张口时,喉咙却又痛的快要撕裂。
但是她们喋喋不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我有些求助的看向我的主治医生在他手心写下,感情破裂。
他很负责任,替我解释,又替我赶走这些烦人的媒体。
我每天都在医院接受着各种治疗,如今的沈初惜眼里再也没有陆安今了。
那天下午我接到了陆安今的电话,我没接,他一连打了两个,又杳无音信。
我知道他此刻肯定在那不耐烦我的不识抬举。
只是每天都很痛,手跟脚要吃药物调养,胃又彻底被他糟蹋了,那些**的药物吃下去,胃里如同灼烧一般,痛的我满头大汗。
「沈姐姐,你没事吗?又痛了吗?」
「你坚持坚持,我去找医生,问问你能不能喝点牛奶。」
痛到极致我浑身蜷缩在一起,满头大汗,我的护工焦急的看着我,眼底竟然夹杂着一丝心疼。
我没想到会有陌生人来心疼我。
手脚的疼痛吃了止痛药也不管用,因为止疼的药物**我的伤痕累累的胃。
何况吃药还得经过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的喉咙呢。
如今算是但凡吃点**的胃里都会痛的生不如死。
他也知道,所以提出了牛奶,不忍拒绝他的好心,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