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你也亲,你是有多饥渴?」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没站稳绊了一下。」
「害,那没事,一般来说对方男的也不会太计较在意这种。」
那要是不一般呢......
我看江泽就挺不一般的。
我头顶的神经也跟着跳动,怎么感觉真的被我猜中了。
杨飞铭脑回路一转,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扶着胯问我。
「对了章添你喜欢什么?」
「梧桐树。」
「诶不是,我认真的,除了这个你有没有别的喜欢的东西?」
杨飞铭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水瓶座好像都这样。
或许他是觉得听错了话闹误会,现在想买点什么东西补偿我?
那我就遂了他的愿。
我想了一下,淡淡开口。
「我喜欢吃花生。」
然后翻身上了床。
等待我明天收到一包道歉花生米。
第二天教室大扫除。
江泽和我被分配了最难的擦玻璃。
我拿抹布浸水先擦一遍,江泽再拿废试卷团成团擦第二遍。
两遍下来,两个人还要一个在窗户内、一个在窗户外,看着玻璃有没有没擦干净的地方,再用嘴哈气,拿废试卷擦最后一遍。
但累根本不是重点。
重点是。
我站在教室外对着玻璃不干净的地方张嘴哈气。
我往哪块哈气,江泽就在教室里边也对着哪块贴上去哈气。
要不是这一玻璃之隔,我真怀疑我俩要亲上了,还是张嘴啃那种。
我敲敲玻璃,张大口型对着那边。
「你?要?干?吗?」
「擦玻璃。」
「你怎么跟着我哈气?」
「我这边那里也脏。」
这我还能说什么。
我又换个地方哈气,他又跟上来。
我不哈他不哈,我一张嘴他就贴上来哈。
本来昨天就挺尴尬的,他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他不生气?
表白,不对,求婚被拒。
总算擦完玻璃,我打算去洗抹布,江泽从教室出来也拎着脏抹布跟上我。
两个人在长廊里并排静默行走。
等到水房打开水龙头的时候,江泽把我手里的抹布抽了过去,冷声道。
「水凉,我来洗。」
手心一空,我更焦头烂额了。
他就没什么想说的?
而且水凉我为什么不能洗?
「你想生孩子?」
一句话把我大脑中枢系统干倒闭了。
我跟谁生孩子去我?
江泽瘦削修长的手指揉搓着两块破抹布,腕口挽起来规整地十分贤淑。
没有情绪地抬眼看我。
「那你和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