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危险呀,有封印符的。
但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棉棉还是放弃了,“好吧。”
见状,秦冽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养孩子太难了,有时候小闺女太厉害了也不是很好。
见她弄完,秦冽把她手洗了三遍,这才抱着她往楼下走去,“吃完饭带你看个东西去。”
“什么东西?”棉棉好奇道。
秦冽卖了个关子,没说,“等会儿就知道了。”
这下子,棉棉更好奇了,吃饭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了很多。
坐在对面的秦奶奶看着宝贝孙女的发型,一时间有些一言难尽,但看棉棉那么开心,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悄悄瞪了眼小儿子。
怎么就这么没底线,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秦总去哪儿了?
早在决定收养棉棉的那天就没了。
秦冽也不在意,等棉棉吃完饭后,牵着她往车库走去。
见状,棉棉更好奇了,爸爸是要带她出去玩吗?
然而走到他常开的车的时候,秦冽脚步不停,继续带着棉棉往前走去。
又走了几分钟,秦冽才停了下来,松开手,“去拆礼物吧。”
只见他们面前,放着一个被防尘布盖着的东西,看不清底下是什么。
棉棉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捏住布的一角,手腕微微用力,紧接着,布就朝她飞了过来,盖在她脑袋上。
她小手扑棱几下,但是布太大,没拽开,不由得有些着急。
秦冽看着有些好笑,走上前帮她把布拿开。
重见太阳,棉棉松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东西,一下子愣住了,下一刻,反应过来,蓦地发出一声土拨鼠尖叫,高兴得都快蹦起来了。
只见她面前放着一辆迷你版的小汽车,完完全全是她之前在商场抽中的那个跑车的迷你版,只不过颜色换成了她最喜欢的金色。
整个车远远看去,就像是个金子打造的,车身一侧写着“暴富”,一侧写着“发财”,张扬无比,又土又豪。
车里还摆着一个金元宝。
棉棉能看到上面的金光,知道那是真金,不只是单纯的一个造型而已。
顿时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爸爸,这是给我的吗?”她惊喜地问道。
看到她这么开心,秦冽点了下头,原本想去摸一下她的头,但看着她的两个冲天揪,又想起里面藏着满满当当的毒药,不好下手,只好又收了回去,问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棉棉使劲点着小脑袋,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见副驾驶座上还放着一条大金链子和一副墨镜,棉棉更是开心,喜滋滋戴好,笑得腮帮子都酸了也还是合不拢嘴。
因为是儿童版的,很好操作,只有刹车和油门,秦冽教了一遍,棉棉就学会了,迫不及待地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一开始速度还很慢,等熟练之后,这才开始提速。
没多久,棉棉就兜了一圈回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车子停了下来。
叶凌轩一出门就看到了这一幕,看着小姑娘的造型,又看她一副暴发户的造型,眼里瞬间染上了笑意,忍不住说道:“小丫头,你脑袋上怎么长芽了?发霉了?”
这下子,闻婧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棉棉会叫他嘴欠叔叔了。
因为他现在嘴真的挺欠的。
什么触角,亏他能想得出来。
果然,棉棉小脸一拉,气哼哼摸了下自己的冲天揪,瞪了他一眼,“你才发霉了!”
她是人,又不是土豆,怎么会长芽呢。
嘴欠叔叔最讨厌了。
想着,棉棉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抱住秦冽的腿,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迟疑道:“爸爸,我这样子真的像发霉吗?”
“不是。”秦冽毫无原则地摇头,捏了下她的发尾,安抚道:“很招财。”
没错!
棉棉的小胸膛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她这是吸收天地财气!
冲叶凌风扮了个鬼脸,棉棉说:“嘴欠叔叔真没见识。”
听着父女俩的对话,叶凌风有些无语地看了眼秦冽。
他还敢不敢再没底线一点。
宠孩子宠得没边儿了,哪里还有一丁点儿他以前高冷的样子。
秦冽淡淡看了过去,没说话,但眼里的意思也很明显——用你管,他乐意。
啧。
叶凌风缓缓收回目光,也是,关他什么事。
他抬步往外走去。
见状,棉棉看向他身后的闻婧,探头问道:“厉害姐姐你们要干嘛去呀?”
“套麻袋去,顺便给某个不长眼的人下点儿药。”闻婧嘴里咬着棒棒糖,有些玩味地说道,眼里却满是冷意。
欺负她老大,还敢买凶杀人,叶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还真当老大还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废物吗?
说着,她晃了晃手上的麻袋,问棉棉:“去玩吗?”
棉棉没说话,仰头看着秦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想去”。
他们肯定是去收拾大坏蛋的,她还没套过麻袋呢,好想玩啊。
秦冽无奈,他发现他越是不想棉棉和叶凌风接触,他们之间的接触就越多。
对上她期待的目光,秦冽只好点头,“走吧。”
他今天不用上班,陪她一块儿去,总比他们单独相处的好。
“耶!爸爸真好!”见他答应下来,棉棉开心地抱着他的腿跳了起来。
头上的小揪揪跟着一晃一晃的,看起来跟个小蚂蚱一样。
叶凌风勾唇一笑,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眼光这么差,长大了可怎么办哦。
也幸好棉棉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不然非得把他踢到墙上去不可。
他才是蚂蚱!
见秦冽答应下来,一行人便往医院而去。
此时,医院。
杜婉焦急地看着手机,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她的钱明明都打过去了,那个第一杀手为什么还不动手。
真是废物,说什么第一杀手,她看是空有虚名而已。
正想着,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她回过神来,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好端端站在那里的叶凌风,顿时眼底闪过恨意。
没用的东西,为什么他还活着!
棉棉个子小,被大长腿挡住了视线,便一手抱着秦冽的腿,小脑袋跟着探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杜婉的脸色,顿时小眉头一挑。
好黑哦。
黑得都能滴出墨蘸着写字啦。
“你来做什么?”叶长明不在,杜婉索性也没再继续装了。
看到棉棉,更是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她,她那天在穆家根本就不会出那么大的丑,想到那天之后,叶长明回家就对她没个好脸色,她就气得不行。
眼神怨恨地看着棉棉,咬牙切齿道:“你个小**!”
话音未落,一个东西忽然飞到了她嘴里,她声音一哽,感觉到一股药味在口腔中弥漫,顿觉不好,下意识弯腰想吐出来,那药却入口即化,早就咽到了肚子里,再怎么都吐不出来。
“你给我吃的什么?”她嘶哑着嗓子问道。
闻婧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随即剥开糖纸,塞到了棉棉嘴里。
棉棉原本从头发里掏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小手抱着糖吃了起来。
哎,厉害姐姐动作太快了,她本来还想自己出手的。
闻婧说:“嘴这么臭,当然是给你洗洗嘴了。”
“你……”一个字刚冒出来,嘴里忽然一痛,杜婉哀嚎一声,然而刚一出声,喉咙便觉得一阵滚烫,血腥味更浓了。
正好旁边放着镜子,她清楚地看到有血从嘴里冒了出来,不是吐出来的血,是纯粹从嘴里流出来的。
现在像是有无数的刀子在割着她的嘴一般,好疼啊。
闻婧咬着糖,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嘴臭,当然要用血洗。”
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