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兔子精,我也是一只吃惯大鱼大肉的兔子精。
傅彦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行,去吧。」
当晚,人均四位数的大餐果然很值,那大闸蟹、大龙虾还有五位数一瓶的红酒,都值得我为它们放弃周五的大好时光。
只是又一杯红酒下肚时,我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脊椎尾处的尾巴有丝丝发痒的冲动,眼前看到的东西有些说不出的朦胧。
我猜我是喝醉了。
于是站起来,说去个洗手间,有女同事看我脸颊有些红,问要不要和我一起,我摆手。
「没事,我自己可以。」
一到洗手间,我就泼了把冷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里面的人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唇甚至还有些娇艳欲滴。
身体里的那股说不出的无力感笼罩了我。
我愣了一下,想起爸妈说的发热期,不会就是现在吧?
很不妙,我现在该回家了,我走出洗手间,脚步已经有些踉跄虚浮,外面门口仿佛离我很远。
忽然我腿一软,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无力跌倒。
只是身体没有传来预料中的疼痛,我撞入了一个充满木质清香的怀抱。
迷糊间听见一道似乎有些熟悉的嗓音轻笑着:「小白兔,往哪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