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了一声,“霍云霆,你永远都只是连名带姓的叫我,可对陈曦儿,你却称呼的那么亲切!我知道,是我趁虚而入,是我跟她抢了你,现在好了,她活着回来了,那我把你还给她!”
“你舍得还吗?嗯?”
男人忽然一把扯住她胳膊,将她强拽到他的大腿上,禁锢住。
南初扭着身子,想逃走。
霍云霆闷哼一声……
南初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她捂着羞红的脸,尽可能把自己缩成一团,烦躁的吼了一声,“霍云霆,你就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老男人,我恨死你了!你个**!”
“你不想?”
霍云霆很会逗她。
他顺着她的脖子,四处点火。
南初“嗯”的一声奶音,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霍云霆抱着她,一个旋身,将人放在了工位的办公桌上。
她那些卡通手办和小摆件,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南初觉得,自己快被折腾的,化成一滩水了。
唯一的理智,让她喊道:“监……监控!”
呼啦啦——
监控,被砸碎了!!!
弄到最后,男人更恶劣。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
霍云霆还恶趣味的开了电脑,咬着她耳朵,吹着热气,操着磁性满满的男低音,跟她说,“南记者,我做我的,不要耽误你的工作。”
“霍云霆,你……你王八……啊啊啊!!!”
他发狠似的,差点没把她颠到棚顶。
以至于,最后能吃上饭的时候,天都亮了。
南初死死裹着自己的衣服,背对着霍云霆,不肯说话。
他从后面抱住她,哄道:“下星期我的课题就要完结了,我们一起给伯父伯母买见面礼?”
“你不用陪陈曦儿?那才是你老婆!”
南初也不知道是因为霍云霆不肯跟她详细解释而赌气。
还是跟自己的没出息赌气!
总之,她既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致命诱惑,又觉得和他现在的相处,总有一种违背道德的别扭。
霍云霆笑了,掰正她的脑袋,亲了一下,“晚上回家住,你刚毕业,又不能回宿舍,一个小姑娘,在外面飘着,怎么让我这个未婚夫放心?”
“我弟弟带着女朋友回去住了,那个家,没我的房间。”
南初被亲的,小脸**辣的烫。
霍云霆又捏她鼻子,“我说的是,我们的家!”
“那是你和陈曦儿的婚房!是你们的家!跟我没关系!”
他说一句,她就一定要顶一句!
霍云霆无奈,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抱入怀中,“那就重新买一套房子,你来选,你来装修,嗯?”
“看我心情。”
南初趴在她肩膀上,懒懒敷衍。
霍云霆知道,陈曦儿这一道坎,他们两个要想一起跨过去,挺难!
上午九点。
杂志社的同事们都陆陆续续进了办公区。
坐隔壁工位,和南初共用一个垃圾桶的朋友诧异,再用力揉了揉眼睛,大喊,“初初,咱……咱俩的垃圾桶里,怎……怎么有……有用过的T啊!呜呜呜……”
南初闹了个脸红脖子粗,赶紧捂住朋友的嘴巴,将人拖走解释。
顺便在心里,诅咒了霍云霆阳痿一千零一遍!
主编办公室的落地窗旁。
陈曦儿端着一杯咖啡,死死盯着南初的垃圾桶,还有那坏掉的监控摄像头。
她握着杯子的手,愈发用力。
须臾,陈曦儿给总编打了一通电话,“采访云州集团的项目,直接给南初吧。”
“什么?给南初?曦儿啊,虽说你和南初这关系挺尴尬的,但这小姑娘能力确实不错,这要是直接丢去云州,怕是要废啊!”
人人都知,云州集团的前身,就是洗白的黑色集团。
而顾云州本人,也是绝对狠辣的角色!
之前有其他报社和新媒体的记者跟踪采访,但不到两天,全部失踪。
再找到的时候。
都死状凄惨!
“做记者的,哪个不是把命豁出去,只为拿到第一手的资源?我当初失踪三年,你以为我好过?”
那三年的经历,陈曦儿不敢去回忆哪怕一丝一毫。
但霍云霆,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无论如何,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人死死抓住才行!
中午。
南初被总编叫去了办公室。
她拿到一份关于云州集团的采访企划书,“这个项目是块硬骨头,你目前在社内的风评一直挺备受争议的,这一点,即便我不说,你也应该清楚的!所以,试着把采访做下来,这骨头你啃到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人质疑你的能力!”
“这项目,是陈主编让您给我的,对吗?”
南初一针见血。
总编尴尬,假装生气,拍桌子,“南初,你是新人,能有这样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你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推我去送死,我该怎么感恩戴德?死后化作厉鬼,生生世世缠着她报恩吗?”
南初摆弄着手中的企划书,语气不冷不热。
总编都有点毛骨悚然了。
她耸耸肩,“项目我接了,但总编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总编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南初道:“云州的采访项目完成后,我要离开陈主编的组,去财经B组,做自由撰稿记者。”
她用的是肯定句,不商量的那一种!
总编无语,“南初啊,B组都是实习生,连主编都是大老板看不上,下放过去的,你调职去那里,就等于亲手毁了自己的前程!”
“那也好过待在A组,随时被你们送去牺牲要强的多!”
南初说完,拿着企划书,直接走人。
她知道,在总编和陈曦儿眼里,这一次的云州项目,她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那个条件,他们不会拒绝!
晚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