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川光明磊落,从没想过靠财力强逼一个女人就范。
林听禾求到我这里时,我曾问她:“五个亿的注资,换我一次追你的机会可好?”
“当然,如果你已经有喜欢的人,可以拒绝我,这些钱也不会收回,权当投资了。”
以我的人脉,林听禾年少时期那些事,想打听到并不难。
所以,我早就知道沈念青的存在。
只是她这位竹马的行径,让我以为两人之间并没有多深的羁绊,不过是打小认识的情谊罢了。
面对我的试探,林听禾没有半点犹豫。
“季先生,您多虑了。”
“我从懂事起就一直专心学业,出了校门就进自家公司历练,从未与异性有过多接触。
您的提议,我完全能接受。”
如果没有她这句话,我大概也不会陷得那么深。
是我自己识人不清,愿赌服输,这段婚姻也该及时止损了。
我先一步到家,等着林听禾回来摊牌。
可她彻夜未归,微信没回,电话也不接。
成年人都能猜到这一晚会发生些什么,我的心情进一步沉入谷底。
第二天清晨,林听禾进门时刻意动作放轻,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才发现我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
“昨晚……有个项目比较赶,加班到半夜,就在办公室凑合了一晚。”
被我看得有些心虚,她主动解释起来。
我不置可否,开口却是:“吃早餐没,今天让厨房熬了海鲜粥。”
离婚的事,我想在饭桌上心平气和的谈。
林听禾看到桌上的小菜,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皱起了眉。
“王妈,”她招呼来佣人,吩咐道:“你去拿几双公筷出来。”
回头看见我疑惑的目光,又解释说:“昨晚受凉感冒了,怕传染给你,这段时间就都这样吧。”
受凉?我看是要为沈念青守节吧。
曾经我舍不得离婚,林听禾就一次又一次试探我的底线。
从拒绝夫妻行房,拒绝接吻,发展到分房而睡,肢体接触也是能免责免。
现在跟沈念青诉完衷肠,就连吃个饭都要和我“零接触”了吗?
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
我将手边的餐盘用力一摔,瓷片在林听禾的脚边炸裂,顿时给她白皙的小腿上增添了几道血痕。
她吓得抱头尖叫,我却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拽起她的手腕就往房间里拖。
把她压在身下的这一刻,我真恨不得撕碎她。
“林听禾,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要犯贱,为什么!”
手上的力道在她脖颈处收紧。
林听禾抵抗无效,那副咬牙闭眼的倔强模样,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令我瞬间兴致全无。
见我停手,她底气又上来了:“季川,莫名其妙发什么神经!”
“你要是再这样动不动发火,这日子就别过了,离婚吧!”
“好。”
我平静的说出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