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林厉的脸上洋溢着春风，似乎心情格外愉悦。
在包厢内，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向我招手。
「小六，过来。」
我顺从地跪在他面前，他轻捏我的下巴，嘴角挂着迷人的笑。
他轻启薄唇，吐出一缕烟圈，直喷向我的脸庞。
「这张脸，真是美得让人心醉。」
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吻了下来。
烟味呛人，我几乎要咳嗽，但他紧紧搂住我的腰，按住我的头，不让我挣脱。
周围的小弟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甚至开始起哄。
「厉爷真是精力旺盛，白天刚完事，晚上还能继续!」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像棵挂满辣椒的大树?」
「别开玩笑了，我哪敢和厉爷比。」
林厉解开我的衣服，直到内衣边缘露出，他才停下手。
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够了，都出去。」
小弟们立刻领会，纷纷退出了包厢。
我如同一片落叶，在狂风中飘摇，耳边充斥着喧嚣。
灯光在我眼前晃动，逐渐变得清晰。
林厉开始整理衣物。
「出去。」
我整理好衣服，走出包厢，途中遇到了酒吧里的其他女孩。
「看，就是她，一个月能赚十多万。」
「哼，卖弄风情的贱人，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我转头，对她淡淡一笑。
「还是有点区别的。」
那女孩刚来不久，是小五的新宠，年轻气盛，可能还不了解我。
她愣愣地问：「什么区别?」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我想让你走，你就得走。一般的妓女，还没这个本事。」
她脸色苍白，旁边的女孩赶紧拉走了她。
这个酒吧是林厉的地盘。
三年前，我大学毕业后来到这里卖酒，林厉一眼就看中了我。
他在我的酒里下了药，醒来时一切都已发生。
面对这样的事，我本想报警，但林厉阻止了我，并给了我一张卡。
那时，父亲因工伤瘫痪，急需用钱，我权衡之下选择了接受。
我跟了林厉三年，是除了嫂子之外，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女人。
他对我极为纵容，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
只是在那方面，他会极尽羞辱。
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他对我如此感兴趣，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他的女朋友。
尽管林厉不让小弟们提起嫂子，但总有人忍不住。
「嫂子来了包厢后，就安静地坐在厉爷身边。不喝酒，不乱接东西，眼神也不乱瞟。」
「她说话文雅，很温柔。」
「她很依赖厉爷，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纯粹。」
「我还是第一次在圈子里看到这样不带欲望的喜欢。」
「小六，你知道吗?嫂子很纯洁，和你不一样。」
我喝着酒，默默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她叫陈雨音，今年研三，已经拿到了大公司的offer，前途无量。
她的学费都是林厉出的。
林厉觉得她太纯洁，不舍得触碰。
所以，他将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了我身上。
然而，我和陈雨音曾是同校，同一个母亲。
这位看似纯洁的嫂子，私底下的生活，远比任何人都要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