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嫁到我们御家三年连的蛋都没有,现在欧玲刚怀上孩子你就下这种毒手,真该让暮年打死你这个贱人。”
舒兰骂着还不解气,上前对着她手臂就掐了两把,力度很大,仿佛要把她的肉扯下来。
温知星疼得往后移,这些年都是御暮年不肯要孩子,跟她没有关系。
见她委屈的样御霏霏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上。
“你还委屈什么,给你上千万的赡养费和房子,已经是仁至义尽,现在你伤了我哥的心肝宝贝,又害死他儿子,他不会放过你。”
舒兰捂住胸口说道:“别和她说那么多废话,把她带去医院,要是我的孙子没了,她就抵命。”
温知星被两人左右拉扯着出门,仍然坚定回应。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跳下去陷害我的。”
“你算什么东西,让玲姐用这种方式来害你,我看是你得了失心疯,按理说我哥就不该给你钱,你这种女人就该扫地出门。”
“还想要钱,她这次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母女两人把她架上车,一路骂到医院,简直是恨不得她立马去死。
温知星被拖拽来到手术室门口,恰好见到御暮年握住季欧玲的手在安慰。
她从来没有在御暮年脸上看到过这样温柔急切的表情,生害怕面前的人消失似的,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
“对不起暮年,都是我的错,没保住我们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傻瓜别自责,等你身体好起来,我们还会有。”
“暮年,你要一直陪着我。”
“好,我答应你。”
温知星你现在看清楚了吗?
你不死心深爱的那个男人,真的一丁点都不爱你。
御暮年感受到这边的目光,抬眼看到她时,动了杀意。
医生催促快点进手术室,御暮年又哄了两句才把人推倒门口。
随着手术室的门关上,温知星依稀感觉到自己就该大祸临头。
果然御暮年三步并两步走上前,一把掐住她脖子移到墙上,她呼吸开始困难,只能踮起脚尖才能正常喘气。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暮年你信我一次。”
“医生检查......孩子没了。”御暮年咬碎了这几个字又重重吐到她脸上,让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恶毒的事情。
温知星用力摇头,见御暮年愤怒的样子,他是不会相信。
“暮年,你还和这种女人费什么口舌,她推人下楼害死我孙子,马上把她送去监狱。”
“对呀哥,按照她犯的事,法院都可以直接判处离婚,一分钱都别想分到。”
“暮年不要再犹豫了,如果你下了手,就让我来惩治这个贱人。”舒兰是恨不得把她抽筋拔骨,还换取她未出世孙子的命。
御暮年松开手,温知星脚下无力瘫软在地上,虚弱的咳嗽了两声。
这几天她也算是体会到御家人是多么的无情无义。
自从御暮年提出离婚之后,一家人都搬去了荔湾别墅,早就有了部署,只有自己傻傻被蒙在鼓里。
御霏霏更是上前对着她踹了两脚,“让你手贱,还我小侄子的命来,妈,这种人就该好好打一顿出气。”
温知星抬头看向御暮年,他的目光却早已回到手术室,无视面前发生的一切。
但凡这些年他对自己有过一丝丝尊重,她就不会遭遇这些暴力。
舒兰抓住她头发把人拉起来,凶恶逼近。
“温知星我们御家有什么对不起你,要用这种残忍手段对待欧玲。”
温知星一双水色无边的眸子缓缓抬起来,与她对视时,闪过一道寒冰一样的眼神,居然让她心有闪过稍纵即逝的慌张。
“妈,你们好像都忘记了,我才是正派的御太太,躺在里面那个,是小三!”
这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是在责备这家人。
御暮年眉骨一跳,高大的身影靠过来,那可怕的气势简直要吃人。
“你已经不是,离婚证我已经让人办理。”
自己已经不是御太太了!
温知星所有的坚持都在此刻决堤。
御暮年是帝国首富,想要办理这种事情还不简单。
终于,他解脱了。
也终于,大家都解脱。
“协议没变,你滚吧!”
温知星扶着墙站起来,舒兰气不过挥手在她肩上又捶了一拳。
“暮年你何必可怜这种女人,她根本不配,以我们家的势力,送她去牢里蹲一辈子。”
“哥,你太仁慈了,怎么能这样放过她。”
温知星扶着手臂看着御暮年,真是感谢他的仁慈,让她度过了这猪狗不如的三年。
御暮年被这种眼神看得不自在,冷漠别过身。
“御暮年,现在开始,你真的自由了!”
这是温知星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冷得连她自己都害怕。
御暮年眸底闪过一丝阴霾,等他回头,见温知星踉跄离开,看样子这一路没少被欺负。
舒兰还不想罢休,但是看到儿子此刻难堪的脸色,还是闭上了嘴。
“我们就当作做善事,给她超度!”
“哥,她这种人装模作样,就是想要得到更多。”
“离了好,早点把欧玲娶回来。”
......
温知星流着泪进入电梯,回想荒唐的婚姻生活,真是让人糟糕透顶。
然而,出了电梯她脸上早已没了泪痕,只是耸了耸肩,这两个婆娘下手真狠,改天非好好教训回来不可。
她就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出去,拦了辆车先回去。
她前脚赶到,门铃声就响起,那按门铃的节奏带着欢快,简直像是在奏乐。
“宝贝快开门,我来啦。”
温知星扶额,萧千羽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在门外大叫,要是让左邻右舍听到,还不知道闹出什么绯闻来。
但是转念一想她都已经离婚,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按了自动开门,高大帅气的萧千羽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递到她手上。
“宝贝,恭喜你顺利离婚,咦,你脸上怎么有伤,你别告诉我那狗东西打你,我这就带人去削他。”
“别,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帮我把这套房子卖了。”
说完又拿起桌上的一张支票,扯了扯嘴角,那不是发笑,只是一种鄙视,“另外这支票,拿去捐给慈善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