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是重男轻女父母的赚钱工具,爸妈把我卖给傻子传宗接代,给弟弟挣来一套房和老婆本。
怕我逃跑,还把我打成残疾。
我花了半条命逃走。
他们又跑到我公司闹,在网上造谣我欠钱不还、勾引有钱老头。
勒索我给他们七十万买房。
我笑了,既然你们不放过我,那就全都陪我下地狱吧。
01
我在村子里很出名。
只要利益到位,不管老少,谁都能陪。
我还小时,身体好,爸妈靠着我虽说挣不了钱,但捞了不少油水。
把我的初次许给村长,抽签分地皮时,我家抽到地段最佳的那块。
建房时,又强迫我去给村头的包工头李强作陪。
这房子建了多久,我便陪了多久。
最后,李强少收我爸妈五万块钱。
这省出来的五万块,刚好当彩礼,给我弟娶媳妇用。
从十五岁到十八岁,我像玩物一样在不同男人床上躺过三年。
终于,我弟的房子、彩礼一应俱全。
我以为我能重获自由之身,在饭间提出:“爸,妈,我想出去打工。”
我妈把唯一的鸡腿夹给我弟,深嘬一口筷子上残留的肉味,才斜眼看我:
“你是看不起咱村这些男人,想去大城市勾搭有钱人了?就你这等货色,怎么跟大城市里那些家世好又清白的女人争?”
我解释:“我是去打工。”
不是去找男人。
我弟刚抓过鸡腿,油腻腻的手突然捏了我大腿一把。
“你在家不也能打工吗?”
我紧咬牙关,放下筷子,不吃饭——
企图用这样无力的方式反抗。
因为我爸妈又在明晚给我安排了客人,如果我绝食,伺候不好人,客人闹起来,他们捞不到好处。
可我高估了自己。
我爸拿走我吃剩的半碗白米饭,扔到鸡圈里喂鸡。
“养你还不如养鸡!”
沉闷的饭桌因为这句话,被咯咯的笑声围绕,我弟戏谑侵略的眼神扫过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最后在我爸一声令下,把我锁进昏暗的破屋。
我熟练走到角落蹲下。
门外是我弟的警告:
“姐,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一个女人,除了床上那点用处,还能干嘛?去大城市有什么用,给那些上等人当擦脚布吗?”
“趁现在年轻,多把伺候客人的本事学好,攒些钱,以后找人嫁了才是正道。”
我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