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自从3年前,我父母死后,秦越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每天当着我的面,换不同的女伴。

我哭过,闹过,求过,让他放我走。

他不。

然后,他拿着诊断书,将我关进了精神病院。

我想不通。

我和他青梅竹马。

我父亲将他看做亲生子侄栽培,我母亲疼他甚至比我都多。

可他却联合他人,诬陷我父母,导致我父亲脑梗而亡。

十年温情,就算养条狗也养熟了,可秦越却是只冷血的狼。

我问为什么。

他冷笑:「姜洛,这是你们欠月月的!」

月月?

白姝月?

我闹钟浮现出一张明艳绝伦的脸。

呵呵!

原来如此!

难怪秦越的情人们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怪秦越每年总在同一天外出。

难怪秦越醉酒后叫着:「月月。」

难怪秦越的老宅墙上挂着:「月下独酌思红颜,银光照射水中天。」

一个佣人之女!

「呵呵,秦越,你可真贱!」

我笑得咳起来,却眼前阵阵发黑。

三年的折磨已经慢慢掏空了我的身体。

我口中腥甜,疼痛却离我而去。

恍惚中,我好像看见了爸爸和妈妈,他们挥着手,叫我一同回家。

真想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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