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很静，那声响显得格外突兀。
沈桉满脸困惑，愣了一下：「姜姜，你在说什么啊？」我打开手机，放出音频。
「你们真信了。
「我怎么可能看上她，还不是当初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看她听话才哄着她玩的。」
「哈哈哈，沈哥牛啊，装这么多年，还是你会玩，真把我骗过去了！」……
沈桉脸色刷白，他紧紧地攥住我的手机，神情慌乱，声音颤抖：「可以了，姜姜，别放了……」我抬眼看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对于你们来说，爱情就是一场游戏吗？
「看我一步步沉溺其中，你是不是特别骄傲？」
我不想哭的，至少不想当着沈桉的面哭出来。
做错事的是他，凭什么伤心的是我。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声音发紧：「姜姜，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这不是我本意，我真的爱你，我之后再不会说这种话了，我跟他们解释清楚，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怔怔地凝视他，半晌，缓慢却坚定地推开他的手。
「沈桉，我刚刚一直开车跟着你，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要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