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上市的庆功宴上。
我狠狠甩了小秘书两个耳光,跟陆北辰提了离婚。
他嗤笑,将一旁形影不离的秘书护到身后,讥讽道。
“宋幼笙,为了逼我让步,你用离婚来要挟我?”
“陆太太的身份,你真舍得?”
他背叛了承诺。
亲手杀掉我们的孩子。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璨然一笑:“陆总,明天9点,民政局门口,谁不离,谁是狗。”
再一次因为陆北辰的秘书和他争吵后,我被他用力一甩磕到了桌角。
鲜红的血缠着发丝染红了半张脸,粘腻晕眩。
他却早已摔门而出。
他要去拯救他的小秘书。
为了摆脱我,刚才那一甩,他恼怒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被尖愣的角磕弹到地上,额头瞬间被剧痛包裹。
陆北辰眼含怒火的嘶吼,像冷硬的坚冰,直接刺入我的心脏。
他说:“宋幼笙,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如果小可被伤害了你就满意了?”
“她现在很害怕,我说过会很快回来,你还想怎么样?”
“就因为你无聊的猜忌,她就要承受这样的危险,出了事你拿什么负责!”
他说:“宋幼笙,你真让我失望。”
然后留给我一个决然的背影,没有看一眼痛呼出声的我。
以前的陆北辰,从不舍得这样对我。
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我忍着疼痛,艰难的爬到床边拨打120。
等他回到家时,我头上裹着纱布,已经在床上枯坐了一整夜。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身上是陌生的沐浴露香气。
我呼吸一滞,躲避开他的拥抱,拉远我们之间的距离。
“幼笙,对不起。”
“季可受到了惊吓,我陪她报了警,刚做完笔录。”
“她一个女孩子在外打拼不容易。”
“我不知道昨晚弄伤了你。”
他颤声说完,眼尾渐渐红了。
陆北辰的话,像一根细细的丝弦,将我的心脏缠绕,勒紧。
我艰难的呼吸,问出了想了一夜的问题。
“如果,你知道我受伤,会留下来吗?”
陆北辰沉默了。
昨晚,他的小秘书哭着向他求救。
这次的理由是:“北辰哥,我被尾随了,刚才洗澡,家里的电闸好像被人拉了,我好害怕。”
那娇怯无助的声音,听了我都心里一纠。
去晚了,他该心疼了。
所以,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甩开我,奔向了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