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宫里没了宫女,许多事情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例如为他穿衣,伺候他洗澡。
我没觉得这是件羞耻的事情,太子也十分坦然。
他是被伺候惯了,我是无所谓。
太子光着**坐在浴桶里,我就站在他后面给他搓背。
「阿宁姐姐,这,用点力。」
洗完了他就出来,等着我拿浴巾给他擦干。
我虽然总说自己是太子妃,但却从未将自己放在太子妃的地位上。
我可以是老妈子,可以是宫女,可以任劳任怨地守在他的床边等他睁眼为他穿衣收拾床榻。
这样说不定等他掌权了,能念旧情把我放出宫。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年。
直到为太子沐浴时,我不小心打湿了胸前的衣襟,湿凉凉的很不舒服。
「殿下,我去屏风后换套衣裙。」
净房里水汽萦绕,朦胧的美好若隐若现。
我快速换了套衣裙,出来后太子的脸色红透了,像熟烂的番茄。
「是太热了吗?」
我走过去,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斐景行的温度。
他猛地挥手,支吾又凶恶:「你,出去,这里用不着你了。」
我站在一旁,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斐景行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他闭上眼,脸色凶狠:「出去,听不懂人话?」
我被轰了出来,坐在外面思考人生。
太子磨磨蹭蹭好久才出来,径直奔向寝殿,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虽然疑惑,但也没跟上去。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去他寝殿里为他穿衣。
太子迷迷糊糊睁开眼,我露出标准的笑容。
他瞳孔猛地一缩,宛如见了鬼一般用被子裹住自己。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我被赶了出去,外面都传我失宠了。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
我跟着太子去净房,他都开始骂我了:「你这个女人,没有羞耻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