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还是那个价钱,拜托了池小娇,江湖救急啊。”
池朵儿愣了愣。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她答应了。
.........
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嚣逐渐沉寂,池朵儿再次来到了那间总统套房的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一股沉闷而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依旧和昨天一样昏暗无光,只有沙发上一个模糊的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
池朵儿看的真切,这个男人赫然便是刚刚在车上和她互道再见的秦总。
男人正懒散地摆弄着打火机,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火光在黑暗中明灭不定,火舌犹如蛇信般在暗夜里跳动。
池朵儿觉得有些幻灭,明明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是礼貌而客套的上下级,但池朵儿只要走进这间屋子里,一股暧昧的氛围就如潮水般涌上来,将她紧紧包围,几乎让她窒息。
“你来了?”
池朵儿不敢说话,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笑,冲了上来,将她抱在了床上,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物。
一夜春光,被浪翻滚。
这晚,男人的力道还是和上次一样,抱着她用力地时候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二人的缠绵如同暴风雨般激烈,池朵儿终究还是被男人一次又一次送上了极乐之巅。
荒唐的一夜过后,池朵儿几乎无力起身。
接近凌晨,男人沉沉睡去,她挣扎着爬起来,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匆匆穿上,狼狈地逃离了这个房间。
该死啊!
她到底做的哪门子孽喔。
白天给资本家打工,晚上还得伺候老板睡觉,她一份钱干两份工?
拉磨的驴都没她惨!
不过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池朵儿回到家后拉上窗帘,一觉睡到了中午。
醒来后,看到手机上收到的转账消息,池朵儿心里还是微微一暖。
不管怎么说,父亲最近的医药费应该是不用担心了。
她收拾了一番,便去医院看爸爸去了。
妈妈一直在医院陪护,她看着池朵儿苍白的脸色,心里微微一沉。
吃饭的时候,池母把池朵儿叫了出去,“朵儿,那些药挺贵的,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池朵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找老板预支了一年的工资。”
池母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对了,最近你姐姐一直在给我打钱,她那边又是怎么弄的钱?”
池朵儿愣了愣,她姐姐池娇儿辞职了啊。
“我...我回头问问吧。”
看着父亲睡着,池朵儿又跟妈妈交代了一番,便回了家。
路上,她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姐姐为了给父亲凑医药费,竟然在夜店卖酒。
池娇儿哭诉道:“最近有个老总一直缠着我,我...我都不敢去了。”
池朵儿深吸了一口气,“没事,我去吧。”
.......
夜店。
秦煜和三五好友正坐在包厢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少,你那个未婚妻怎么样啊?”
秦煜挑了挑眉,“不错。”
“哪不错?”死党陈铭追问道。
秦煜呵呵一笑,倒是直言不讳,“哪都不错。”
就在这时,包厢门打开,一道略显熟悉的女声在身边响起,
“先生,要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