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今天不虐的他心服口服,她就不是盛鸢。
季晏川眸光冷冷望着她,那眼神阴云密布,像带着疾风骤雨。
沉沉的仿佛要将她吞噬。
盛鸢却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直接转身,压低身子来到台球桌前,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等着她出丑的瞬间。
砰的一声!
开杆!
她弯腰的姿势,裙摆上翘,露出一节比小腿更诱人的大腿,让现场所有人的血液都沸腾了!
再加上她手上敏捷的动作。
熟练的一个个将球送,入袋中。
这!
简直!
就是神!
众人甚至来不及看她的手法,便看到桌面上的球一个个减少。
谁能想到,三少家里那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村姑老婆,竟然是隐藏大佬!
这技术确确实实不是吹的。
甚至能跟三少一较高下。
气氛被掀起一阵高,潮。
这简直太**了!
特别是那裙摆一晃一晃,那翘,臀和她趴在桌子上出杆的姿势......
甚至有人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忍不住的往前顶了顶跨!
没人看到,黑暗中季晏川的脸色都多阴沉,那漆黑嗜血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球桌前表演的女人看。
真是想不到。
他那在家里深居简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婆,可真是深藏不露!
她的球技这么好,不但让外人惊讶,他之前也是不知道的。
不然又怎么会跟她赌?
陆寒舟在旁边腿都软了,根本没想到嫂子球技这么好,这么下去,三哥连球杆都摸不到啊!
那到时候他还有命活吗?
不行。
趁着三哥还没发活,他还是逃命要紧,陆寒舟很识趣的白着脸给三哥腾位置。
让所有人赶紧离开包厢。
三哥心情不好。
盛浅浅怎么肯走?
今天明明是她的欢迎宴。
她已经三年没见季晏川了,怎么舍得走?!
该走的人是盛鸢才对。
本来她就是来**盛鸢的,可没想到被盛鸢出尽了风头。
盛鸢的球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
她以为今天过后他们一定会离婚,可她没有忽略季晏川看盛鸢的眼神,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
她本不想走,却被陆寒舟绑走了。
可没想到,盛鸢却在此时抬起视线望着她,提醒她,“盛浅浅,今晚你这欢迎派对花了不少钱吧?我们还没离婚,季晏川的钱也有我的一半,记得把钱转给我,不然等我们打离婚官司闹上法庭的时候,你就要名声扫地了!!”
“盛鸢!”
盛浅浅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优雅。
可却被陆寒舟拽出包厢。
门关了。
包厢内安静下来,只剩下海风吹拂,冷意灼心。
盛鸢也在此时将最后一颗球落入袋中。
她把球杆放好,看向季晏川。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回头,季晏川已经来到她身边,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比这海上的夜晚还要阴暗。
挡住她所有的视线。
他大手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抱起来压到桌面上,怒火点燃,她只能看到他阴鸷的暗潮汹涌的双眼!
致命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盛鸢心头警铃大作,“你干什么!”
季晏川身上西裤的布料贴着她白,皙修长的腿,**的很。
他牢牢地将她掌控,英俊笔挺的五官在夜色下笼罩上一层暗光,漆黑的视线在她眼底逡巡。
“没看出来,我季晏川的太太,还是个隐藏高手?”
他还真得好好重新认识她了。
“那又怎样?季晏川别耍赖,我们打了赌的,只要我赢下一局,你就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别耽误我找下家!”
“盛鸢,你想什么吗?你觉得我季晏川不要的女人,陆寒舟敢多看你一眼吗?”
盛鸢的酒量不错,但是架不住喝那么多。
她醉的难受,强忍着翻滚的情绪,“他不敢还有别人,男人那么多,非得在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吊死吗?只要我有钱,还愁没有人卖吗?不信你就试试,只要你这边一签字。我立刻马上就发个招聘启事找人生孩子。看看有没有人敢!”
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盛鸢烦了,“能不能干脆利落点?认赌服输,季少爷!”
“想用我的钱养外面的小白脸?你觉得可能吗?!”季晏川沉着脸,拒绝!
“我爱给谁花给谁花!跟你有关系吗?”盛鸢狠狠反击,想要挣脱,不想再纠缠。
他们都要离婚了!
他一个做前夫的,管那么宽干什么!
“你**季晏川!你放手!疼死了!”
季晏川因为她扭来扭去的挣扎,眸色深沉的可怕。
忍无可忍。
也不想忍。
他有力的手臂直接越过她的臀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修长的双腿狠狠抵着她,“故意**我?又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行,满足你!”
他直接二话不说把她打横抱起,一脚踹开包厢的门。
然后无视外面舍不得离去的所有人,把她抱进了走廊尽头的卧房里。
盛鸢从未这么丢过人。
虽然她在季晏川面前丢尽了所有的脸,可如果来真的,她根本不是季晏川的对手。
而且她身上的羊毛裙真的遮不住什么。
刚刚出来的急,她毫无准备,都要走,光了。
幸好他用大衣遮住她的**,可她又不是傻,两个人刚刚离得那么近,那**的触感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干什么放开我!季晏川!”
她面红耳赤,呼吸不能。
根本想不到他能这个疯狂。
这三年,她不止一次的想要勾引他,可他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她甚至怀疑过他的能力。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季晏川是谁?他怎么可能不行!
他就是不愿意要她!
真可笑啊。
如今都要离婚了,他却愿意施舍她了?是因为她提离婚让他没面子?所以伤了他的自尊心吗?
她毫不留情的用高跟鞋去踢他的小腿。
“你**去找你的浅浅!别碰我!”
季晏川疼的太阳穴都在跳,可却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直接就把她扔到了包厢的的大床上。
他像岿然不动的山,阴鸷的眉眼笼罩在窗外层层叠叠漆黑的海浪里。
他狠狠地扯下领带附身缠住她的手腕,房间里一片漆黑,盛鸢看不太清他眼底嗜血的怒意。
却知道他很生气。
就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