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是六国余孽

“不是?”

听着赢政竟然对自己的话产生了共鸣。

陈锐眉头一挑。

“你不是六国余孽?劳资夸秦始皇?你高兴什么?”

“呃……”

赢政苦涩一笑。

朕这是弄巧成拙了啊。

以为是六国余孽,殊不知这却是真正的大秦忠良!

他坦言道。

“实不相瞒,在下并非是六国余孽,在下也是忠于始皇帝的,只不过,我见你在这山野树起山寨,误以为你是反秦的六国之人,这才如此试探的……”

“哼!”

陈锐冷哼一声。

“你这是何意?”

赢政有些懵。

而陈锐,则没搭理他,而是围着赢政,仔细的辩认了一番。

此人身上穿着体面,也不像是那种在大秦的制度下,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四处流窜的六国余孽,再看他一旁的王贲。

身材魁梧,面露凶光。

腰间还佩戴着长剑,这副尊容,如果真是六国余孽,怕是走在大街上,就被十里一亭的亭长给逮捕归案了。

“当真不是六国余孽?”

“真不是!”

始皇帝摇了摇头。

开玩笑。

他是六国余孽?

可能嘛?

他是始皇帝,难不成,还能自己造自己家的反?

“既然如此,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陈锐一拱手问道。

“在下赵夫,你称呼我老赵就好了,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秦始皇说道。

一旁的王贲连忙拱手。

“小的王二,是我家老爷的护卫!”

“姓赵?”

陈锐顿时眼睛一亮。

赵姓可不多见啊,尤其是大秦,要知道,赢政之前可是一直叫做赵政的。

“咱叫陈锐,直乎其名便是了,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听起来怪别扭的。”

“话说回来,老赵,想必也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你在朝廷里身居何职啊?”

“身居何职?”

赢政一愣,心道,朕是当皇帝的啊!

他思索下。

“我没什么大官,就是家父当年侥幸立了些军功,所以,我也就袭了军功爵位,当上了县里的县尉,也算不是大官!”

“县尉啊?”

陈锐面露黯然。

顿时有些失望。

县尉虽然不小了,掌管一县军事,可是,在大秦的制度里,县尉却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官员了,尤其是面对秦始皇。

陈锐不免有些失落,他原本还想,通过后者的关系,面见赢政,好挽救一下大秦呢。

现在看来,这终究只是奢望……

“先生好像有些失望?”

赢政自然看出了陈锐的表情,他诧异的问道。

“不是失望,而是觉得可惜,可惜这大秦帝国,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啊!”

“什么?”

赢政脸色顿时一变。

“你说什么?大秦帝国撑不了多久了?你这是从何得知的?”

看到老赵反应如此激烈,陈锐却是苦涩一笑。

“老赵,我原本还以为吧,你姓赵,应该能够直达天声,然后,咱可以给朝廷献上些计策,以此来让大秦不至于陡然崩塌,可奈何,你不过只是一个县尉而已,还是袭爵得来的官职,甭说是面见始皇帝了,就是想上奏于皇帝,都没这个权力。”

“所以,你我二人,怕是影响不了大秦的国运了,怕是,大秦撑不了多久了啊!”

“你说什么呢?”

王贲低声一吼。

身为大秦的通武侯,他怎能容忍有人说大秦即将亡国?

而始皇帝却比他有气量的多。

“你个下人,多嘴什么?给我闭嘴。”

“诺。”

王贲顿时闭嘴。

对于秦始皇的命令,他向来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下人不懂事,还请先生见谅!”

“没什么,你们是体制内的人物,生气也是正常了。”

陈锐挥手道。

“体制?”

赢政有些疑惑。

“就是朝堂上的人。”

“原来如此。”

赢政恍然,又问道。

“只是,你刚刚说,大秦眼瞅着就要不行了?这是何意?莫非,莫非大秦,大秦内部,有什么隐患吗?是不是,六国余孽们要做些什么?”

说着,赢政面露凝重。

在他看来。

陈锐就是知道些什么,才会如此说的,这也是为何身为始皇帝,他愿意低三下四的询问。

“那是自然。”

陈锐点点头。

他负手而立。

“这么的吧,站着太累了,索性便到我的山寨里面,坐下来,坐下来咱们继续聊。”

说着,陈锐便邀请赢政与王贲,朝自家山寨走入。

步入山寨的时。陈锐笑吟吟的道。

“不过,丑话咱提前说个明白,这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权当是听人吹牛好了,千万别到外边嚷嚷。”

“毕竟,这种话可不敢乱说,要是乱说的话,说不定要掉脑袋的!”

“到时候,你们自己死就好了,别拉上咱!”

“哪里的话,我等自然也是懂着这些道理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赢政哈哈一笑,明白陈锐担心所在。

“那就好,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陈锐轻轻点头。

随之,邀请一众人,进了聚义厅!

“坐吧!”

陈锐率先坐在了一张铺着虎皮的大椅子上,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

“这……”

赢政与王贲疑惑。

“先生,坐哪啊?”

“那不是有椅子吗?”

“椅子?”

赢政一脸懵的望着那个木质的器具,他面露诧异。

而陈锐这才想起,椅子这玩意,直到宋朝才被普及呢,秦朝时可没这玩意,他穿越之初,就是嫌跪坐不舒服,这才命山寨里面的匠人,**了几张椅子摆在聚义厅。

“此物是我的发明,坐起来要比坐塌舒服多了,不信的话,你们两个坐下试试就晓得了。”

赢政试着坐下了,顿时感觉一阵舒服。

嗯,跪坐当然没有坐椅子上舒服了!

“此物还真不错。”

赢政感慨,又想到,精通机巧,莫非,此人是墨家之人?

而这时,陈锐则已然开口了。

“老赵,刚刚你问我是不是因为六国余孽?我明说好了,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所有问题,全在始皇帝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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