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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书开垦,纯属虚构,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大家都可以当作常规来看待!

本书纯属架空、架空、架空!主旨看的一个开心!爱你们哟!】

左晓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痛异常,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四分五裂地那种疼。

“嘶!”她无意识地抽着气,慢慢地睁开她那干涩的双眼。

入目的是凹凸不平的石壁。

视线四移,她被石壁笼罩。

她这是在哪里?

手无意识地用自己的双手在身下摸索了一下。

咦?

杂草?

就是淡定如她,这会儿也躺不住了。

她吃力地挪动着自己疼痛酸软的身躯,坐了起来,一边还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呼、、、、、、呼、、、、、、”

向声源处望去,入目的是一张刀刻般的俊脸,就是此刻正满脸通红,呼吸粗重,一看就不正常。

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的,只是遮盖住了一些重要部位,一看就是被人欺凌过了。

难道是她?

这可能吗?

她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装束。

呃、、、、、、

这是些什么鬼?

谁给她换了一身这么土鳖的衣服?

一件蓝底白花的衬衣,搭配一条黑色土布裤子。

衬衣上面的纽扣都是开着的,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有两颗扣子不知道哪里去了,里面白色的小背心露了出来,看那波涛汹涌的,还很有料。

裤子只是简单地耷拉在腰际,一看就是随意拉扯上去的,连裤腰带都没系上。

身上的痕迹和感触,都在很明确地告诉她,她保护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是彻底地离她而去了。

就是不知道,是她强了这个人,还是他强迫了她?

“噢!”脑袋瞬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钻进去了似得,要炸裂一般。

左晓抱住自己的脑袋低吟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左晓才彻底地平静了下来,同时也有些傻眼了。

她这是穿越了?重生了?赶潮流了?

她就说,她好好地在自己的大床上睡觉,怎么会一醒来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通过记忆,左晓知道,她寄身的这个躯体也叫左晓,来自京市,今年十八岁,刚刚下乡还没两个月,就遭人暗算中了春药。

她不想如了那些小人的意,在觉察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儿的那一刻,就立刻警惕了起来,躲避开众人的视线,偷偷地向她以前上山时发现的这个山洞逃来。

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倒霉,在山洞口遇到了这个同样中药还负伤了的男人。

两人确认过眼神——都迷糊了!

随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就都发生了。

现在也理不清当时是谁先动手的,反正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左晓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让自己慌乱的心绪平复下来。

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唉!

没办法,衬衣只能敞开着穿了。

至于裤子,她四处搜寻,终于在洞口看到了自己的裤腰带——一条编织的很有特色的布腰带,据记忆,这条腰带还是原主的妈妈在她要下乡的时候给她重新做的。

她拖拉着自己酸痛的身躯,拿过腰带系上。

转身纠结地望着那个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男人,应该是深度昏迷了吧?

过不去良心上的那道坎儿,她还是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向他靠近。

蹲在他的身前,把手放在他的额上,果然是发烧了,而且温度还不是一般的高,如果再不采取一定的措施的话,这个人非常有可能挂了,或者是傻了。

她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这个人应该是受伤了。

纠结了一下后,左晓还是手脚利索地把这个人给剥光了。

果然,在他的右胸肩膀处看到了枪伤。

左晓用自己的手压了压,子弹还在里面。

这会儿的她就不得不佩服昏迷的这个人了,在受了这么重的伤的情况下,还能够和原主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他不昏迷谁昏迷?

左晓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裤脚和衣襟。

吆喝!原主竟然和她有一样的癖好——在裤脚上藏手术刀,在衣襟里藏针灸针。

有这两样东西在手,她的心就放下了大半,这个人是暂时死不了了。

再怎么说,他昨天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原主以为人家给她下的就是一般的春药,可她现在却很清楚,原主当时虽然可以坚持着在山上找一些草药解毒。

但是,那个毒性太厉害了,根本就没有阴阳调和来的彻底、安全。

而且一个不注意,还非常有可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后遗症。

就她昨天的那个状况,非常地有可能。

她又仔细地把这个男人的下半身给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没有其它的伤,这才又帮他把裤子给穿上。

看着那无意识地又昂起了头颅的东西,左晓真的是无语极了。

这个男人的欲望也太吓人了吧?就这么一下,他就又想战斗了?难道一个晚上下来他就不累的吗?

男人,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

她撇开眼,迅速地给他把裤子给穿好,还把皮带也给系上。

边系腰带心里还边想着,这个男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衣服的料子,这条一般人根本买不起的腰带,还有那不远处的运动鞋,可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看来她还不算太亏!

身份、颜值都和她还蛮搭的,呵呵、、、、、、

她边在心里YY,边把旁边的干草都给这个男人铺在身下,让他躺的能够舒服一点儿。

也幸亏她以前经常锻炼,原主的这具身体,也经过爷爷从小的药浴调理和监督锻炼,不管是耐性、韧性、还是力气,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要不这么大、这么壮实的一个男人,她还真的会麻爪。

把男人暂时打理好后,她强撑起自己疲惫的身体,向洞外走去。

她得去山里采一些消炎的、退烧的和具有一定麻醉作用的草药,要不的话,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

她现在很庆幸,上一世她是学医的,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医学天才,就是中医方面涉猎比较少。

不过,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却是和她那个所谓的神医爷爷学了十几年的中医,和她一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现在这么两相一结合,她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赚翻了。

来到东北的这个村子快两个月了,原主和村民们不熟,就是和知青点儿的众人也只是混了个脸熟,很大一部分人连话都没跟说过。

可见这个姑娘是活的有多么的自我了。

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应该就是这座大山了吧!

因为她觉得,在山里,她还能够感觉到爷爷还陪在她的身边,她还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独处于这个世上。

是的,原主的爷爷在几个月前去世了,是被他的学生逼死的。

原主从小可以说是爷爷和奶奶给养大的,就是后来上学了,也是在爷爷家住的多,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偶尔回父母那边去一次。

在药材里泡大的她,对于各种药材可以说非常的敏感,天赋也是杠杠的,一学就会,一拨就通,是个少有的医学天才,只是遇时不逢,埋没了。

爷爷就经常会望着她叹气、摇头,随后又绞尽脑汁地教她各种医理,更是会带着她进入深山试炼,拿各种动物做实验更是不少。

爷爷临走的前一天,就把她叫到了身前,非常严肃地给她交代了很多事情。

最重要的一点儿就是,不能让人知道,她学到了他所有的本事,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她低调行事。

随后,就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强制性地送回了父母的身边,并严令禁止她再回他那边去。

没过几天,爷爷就和父亲、两个叔叔都断绝了父子关系。

再然后,他服毒自尽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原主就昏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爷爷已经下葬了,他曾经住过的那栋房子,也被人打砸的不成样子。

从那以后,原主就活的像个行尸走肉似得。

她摒弃了外界的一切,对于父母兄妹的关心置若罔闻,对于街坊邻居的议论更是不予理会。

她每天的事情就是去爷爷的坟头坐着,没人去找的话,可能天黑了她都不会动一下。

洗漱吃饭也要人一直照顾,否则的话,她可能早就饿死了。

父母看她这个样子照实不行,她又长的太出挑了,以前和左老爷子熟悉的人都对她印象深刻。

有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就开始打她的主意了,父母实在是有心无力,没办法护她周全。

最后一家人商量后,决定送她下乡躲一段时间。

通过关系,他们把原主送到了离他们家最远的这个小山村里。

这里的大队长的儿子的首长的命,是左老爷子救的。

那个老首长和左老爷子的关系很铁,对左晓也是熟悉的很,一直也是把她当亲孙女看待的。

听说了丫头的情况后,就想办法把她给送到了这里。

这里虽然是个小山村,但是这里依山傍水的,村里人的生活过的都很不错。有很大一部分人家住的都是青砖大瓦房。

这里的大队长也是个退伍军人,非常正直,通过大队长的儿子,大队长答应首长,他会好好照拂左晓的。

原主自从来了这里后,经常就泡在山上,很少上工。

不管是村民还是知青点儿的众人,意见当然很大。

但是,因为有大队长在那里顶着,倒是一直都相安无事地过了快两个月。

现在,21世纪的左晓接收了这具身体,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丫头是走进了死胡同,因为爷爷的去世,让她封闭了自我。

现在她既然来到了这里,生活肯定是不能再那样过了。

左晓活动了一会儿筋骨后,觉得舒服多了。

除了双腿间还是有些不适外,也就是后背的疼痛了。

她想,后背之所以会火辣辣地疼,肯定是因为昨晚的时候,两个小菜鸟不知节制地折腾,山洞里又没有什么好一点儿的垫被啥的,所以就把后背给蹭破皮了吧?

啧!

真的是不能想!

她边摇着头,边四处寻找着等会儿能用得上的草药。

啥挖耳草、野坝子、穿心莲等都弄了一些,看到不远处竟然还有一丛川乌,这可是个好东西,能适当地减轻病人的一些痛苦,用的适当的话,可以当曼陀罗用的。

那个男人的命还真不错!

左晓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钟了。

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去,也不知道村里和知青点的人有没有找她?

大队长现在知道她失踪了没有?

她的速度得快一点儿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就她一个人的话,回去肯定会惹人非议的。

这乱糟糟的头发和服饰,就连锁骨处都有不少的印子,那脖颈上还能幸免吗?

她是真的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这一看就是遭遇了不幸!

为了以后平静的生活着想,她还是得先把那个男人弄醒才行。

总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人是鬼才好考虑下一步的动作。

再有就是,到底是谁算计了原主?

他|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有一个敌人一直暗戳戳地躲在阴影里,随时准备要她的命,她怎能安睡?

她可和原主不一样,从来就不是个被动挨打的人。

她一直奉行的就是主动出击,把一切不安因素都扼杀在摇篮里。

左晓把自己采到的草药兜在衣襟里,带回山洞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安静地躺在地上,连个位置都没移过。

看来还是处于深度昏迷中。

她现在身边什么容器都没有,也没办法给他清洗伤口,只能捡了一些草药,拧出一些汁水在伤口上擦洗。

期间可能是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了,这个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有反应就好!

等把伤口周围消好毒后,左晓才从裤脚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又从衣襟里拿出一个针灸袋子,打开后,里面一排整整齐齐的八十一根金针排列在那里,很是壮观。

她同样细致地用草药给它们一一消了毒,放在旁边备用。

前面她已经把可以起到一定镇痛作用的药汁给他喂下了,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只能看造化了。

她把他上身的衬衣给脱了,再让他用胳膊向上地侧躺着。

拿起旁边的金针,手指翻飞,让他等会儿就算非常痛苦也动弹不了分毫。

再用剩余的金针把枪伤周围的穴道给缝住,防止等会儿她动刀的时候血流不止。

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术刀,像作秀似得在伤口上划了个不大的十字口子,很是轻巧地就用手术刀把里面的子弹给挑了出来丢到一边。

又拿过早就备在一旁的止血草药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草药,先把汁水拧出来滴在伤口上,再把草药都覆盖在上面。

拿过手术刀,把他身上的白色背心下摆划拉了一条下来,包扎住伤口。

完美,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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