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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学第一天就能险些迟到的话,也算是一种能力。

踩着**偷偷踏进教室的我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不过,谁能告诉我现在班里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我们小透明在罚站?

我放下书包匆匆瞥了眼低头伫立着的魏长昔,见老师不在低声碰了碰同桌。

“他怎么了?”

“早上班主任问起今天值日的情况,有个女生见你没来,主动起来汇报说魏长昔没有干活。”

我几乎是下意识般地皱了皱眉。

“然后呢?”

“魏长昔啥也没说,站起来被老师训了一顿”

“他啥也没说?”

“没说”

我抬起头朝着魏长昔的方向看去。

离得太远,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我压住从心底隐隐升腾起的一丝不爽。

虽然与小透明的交流仅有不过那屈指可数的几个字,但是心底莫名的直觉在说。

魏长昔,没值日?

不可能。

新的学期刚刚开始,琐碎的小事一件件堆积,以至于忙碌一天下来,我竟忘了找当事人好好问个明白。

回家后我点开了与魏长昔的聊天框。

“在吗?”

“早上我来晚了,说你没值日是什么情况?”

半晌,对面慢悠悠地敲出一句话。

“我值日了,她说我没有。”

“废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解释?”

“不想说”

“也没什么可说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愿意自证。”

就这样,时隔一天才得到答案的我,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魏长昔,好像跟我心中所以为的不太一样。

但是,这样闷葫芦拒绝表达的样子实在不好。

“你这样,是挺独特的哈,但是长此以往可不行,你要知道...”

小时候在幼儿园里练下的吵架技能给予了我现在口若悬河的能力。

说来神奇,这种说教的模式竟然在我和魏长昔之间稳定地维系了下去。

我每天面对着小透明日常令人气瘀的行为捶胸顿足:

答案批错了宁可罚写也不吱声;

作业本发丢了不敢去找课代表问;

上课从不举手,连被点名回答个问题都磕磕巴巴。

我一口老血堵在心头,每每回家后开始轰炸魏长昔。

好在他没怎么抵触我这种多管闲事的行为。

也不再像最开始那般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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