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小子，到底靠不靠谱？
“这事你和林湾湾说过了没有？”
“按林董的吩咐，我已经和二小姐说过了，二小姐说，这是好事。”
“好事？”
“嗯。”秘书点了点头，继续道：“有情绪，是好事，这说明正在转好。”
林艺愣了一下，是啊，有时候没有情绪才是最可怕的。
不是说抑郁症患者没有任何情绪，而是他们的情绪大多数情况下埋藏在心里，绝不让外部世界有所察觉。
这一年多一来，小妹一直都是这样。
今天忽然有了情绪，这肯定是一件好事。
“继续好好看着老三。”林忆微微颔首，对秘书吩咐道。
“是，林董。”秘书弯腰躬身，正准备退出去。
“慢着，你再去和校董会那边打个招呼，我小妹情况特殊，军训的时候，麻烦那边的教官稍微照顾一点，顺便也给足那小子方便。”
“是！”
......
晚上，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江航不知道自己哪错了，反正肯定是有错误的地方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让大小姐发脾气呢。
但是林茜茜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回消息。
夜色深了。
宿管阿姨关上了宿舍楼的大门，铁器碰撞发出的破旧金属声震动了整个一楼。
江航叹了口气，准备洗洗睡觉，第二天就要军训了，得养足精神。
他刚刚剪辑好了短视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就只能从别的方向入手了。
至于服务对象的服务，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了。
就在江航刚刚躺上床，准备玩会手机就睡觉时，消失已久的林茜茜忽然发了个信息过来。
“你，你怕黑吗？”
“啊？”江航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从床上坐起来。
“大小姐，怕黑？”
“宿舍准备熄灯了。”林茜茜继续发了一条。
这哪是熄灯了，这是大小姐的心扉打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