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若不要奴,奴也只有死路一条。”
姜清雨眼眸通红,手捧着雪白小心翼翼送到他面前:“驸马就当可怜可怜奴吧,若您不好,公主也会杀了奴的。”
她刻意将声音放得卑微讨好:“您再不喝会更难受的,奴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是您身份尊荣,何必折腾自己呢?”
一边说,她一边将手抬高抵住他的唇瓣,眼神越发哀求。
姜清雨疼得嘤咛一声,眼圈更红。
“奴没有相公,也没有人碰过奴,奴天生便能……”
她怯懦开口,声音更加可怜:“您就尝尝奴吧,奴是干净的……”
周行渊脖颈处青筋暴起,眼神也晦暗莫名,似乎心中挣扎的更加厉害。
见他没有再推拒,姜清雨不经意凑得更近,紧贴着周行渊劲瘦的腰身,声音颤得厉害:“驸马,求您怜惜奴,奴不想死……”
她贴得极近,汁水渗得更厉害,涌出来将周行渊肩上都沾湿大片。
房间里香味四溢,周行渊的手掐得更紧,滚烫大掌像是要将姜清雨拧碎。
他肩膀颤得更厉害,忽然将她拽近,俯首箍着她埋头吮吸起来。
姜清雨有些受不住,嘤咛一声想往后缩,却被周行渊掐得更紧。
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加重力道吮吸啃咬,**得姜清雨浑身发抖,。
“驸马,疼……”
她只觉羞人,不由得想推开那只手,却被圈住手腕按在了池边。
湿濡的黑发蹭得她脖颈发痒,周行渊充耳不闻,只禁锢着她仔细品味,眼眸也逐渐变得清明。
待他终于心满意足睡去,姜清雨已经没了站起来的力气。
她勉力推开周行渊,穿上衣服踉跄走出去。
两名婢女守在门口,看见已经熟睡的周行渊,呆了一瞬,随即狂喜。
“殿下!驸马用了这个乳娘的乳!”
殿中心急如焚的太华闻言一怔,领着人匆忙走出来,便看见一个衣衫凌乱,浑身湿透的女子瑟瑟站在门口。
虽低着头看不见脸,但仅远看,这女子也是个尤物,腰肢纤细,怕是男子一手便能捏住,肌肤白得赛雪,站在那便惹得人挪不开眼。
她看着那姣好的身段,顿时拧紧了眉。
又是个狐狸精不成……
李思敏攥紧了拳走上前,尖利的护甲掐住了姜清雨下颌。
瞧见她脸上那沟壑纵深,几乎覆盖整张脸的疤痕,她先是一愣,随后厌恶甩开手,却是松了口气。
“你叫什么?”
姜清雨低下头,细声细气道:“殿下,奴叫雨娘。”
“驸马肯用你的乳,你便有功了,本宫绝不会亏待你。”
她淡淡开口,随手摘了腕上的金镯子扔给她:“今后每日给驸马喂乳,谨守本分,不该露出来的可不要脏了他的眼,可明白?”
姜清雨恭顺点头:“奴知道了。”
她听说过公主对周行渊的掌控欲到了变态的地步,却没想到哪怕她眼下毁了容,她也还要防备她。
不过,她想勾引周行渊,根本不打算靠身段姿色。
太华显然很满意她的乖顺,让人将她领下去:“就让她住在先前那个贱婢屋子里吧。”
姜清雨悄然掐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却转瞬即逝,低头跟着那人离开。
身后有婢女小声议论:“上一个能治疗驸马狂症的乳娘没了以后,我还以为找不着新的了呢。”
“那贱婢也是活该,非要勾引驸马,让公主动怒将她脸皮剥了扔去喂狗。”
“听说她男人还带着孩子要敲登闻鼓呢,敢跟咱们殿下作对,真是作死!”
姜清雨死死咬着唇,口中满是铁锈味,却是若无其事般进了院子。
那骂姐姐贱婢的女人名唤柳燕,乃是李思雨从小用到大的宫女,听说是同李思雨同日生,所以格外得宠信。
她从姐姐入府起便嫉妒姐姐的容貌,几次三番针对姐姐,数九寒冬将姐姐锁在门外,还狐假虎威对姐姐殴打虐待。
伤过姐姐的,她一个也不会放过,要他们全都给姐姐偿命!
翌日一早,身边的嬷嬷敲响了门,命她去给周行渊喂乳。
姜清雨乖顺应诺,低眉顺眼跟着嬷嬷走进正院。
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敲了敲门:“驸马,奴来给您喂乳。”
房里传来疏冷的嗓音:“进。”
姜清雨低头走进去,周行渊还未起身,身上仅着一件雪白中衣,衣衫散乱,健硕的胸膛袒露在外,风流清贵。
她眼眸暗了暗,上前恭顺道:“奴先侍奉您更衣。”
周行渊淡淡扫他一眼,并未说话,瞧着也没有推拒的意思。
见状,姜清雨上前弯腰凑近,垂落的青丝几乎蹭过他鼻尖。
周行渊眼眸暗了暗,仍是一语不发,眼中却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姜清雨也不说话,掀开被子,指腹捻住他衣襟,掌侧不经意擦着他胸膛掠过。
“你的眼睛,令我有些熟悉。”
平静的嗓音忽然响了:“你叫什么?”
姜清雨眸子颤了颤。
她同姐姐最肖似的地方,便是眼睛。
姜清雨低下头掩起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奴名唤雨娘。”
周行渊静静盯着她,忽然开口:“抬头。”
姜清雨落在他腰间的手僵了僵,乖顺抬头,又很快低下,怯怯道:“奴样貌丑陋,不敢脏了驸马的眼。”
周行渊低笑一声,忽然扣住她手腕将她拽近。
姜清雨不曾反应过来,便趔趄摔进他怀中。
微凉的指腹落在她下颌,周行渊摩挲着她脸上的疤,漫不经心开口:“虽说貌丑,身段却是美人。”
姜清雨的脊背本能绷紧了。
她是想勾引他,但眼下周行渊的态度,却让她有些警惕。
是在试探么?
她很快回神,满目惶恐无措想要推开他的手:“驸马谬赞,雨娘受不起……”
周行渊意味莫名盯着她,慢条斯理松手,忽然道:“脱衣。”
姜清雨又是一愣,无意识咬紧唇瓣:“驸马……”
“不是要喂乳么?”
周行渊嗓音散漫,目光幽幽落在她脸上:“不脱衣,如何喂乳?”
姜清雨心里一悸。
昨日她并不觉得羞耻,但眼下被她这样看着,她却觉得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
但抿了抿唇,她还是乖顺脱下了衣衫。
绣着荷花的肚兜露在周行渊黑漆漆的眼底,姜清雨她的手绕到背后,拉下那根松垮的紧绷的系带。
周行渊眼神平静,伸手拢住那**,掌心烫得姜清雨不经意瑟了瑟。
她清楚看见他腰下已经有了异样。
眼眸一暗,她乖顺跪在榻边,腿侧贴着他的腰:“驸马,请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