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年半阖着眼眸,女孩的耳垂在微微发红,一头乌发随意披散,露出天鹅般的纤细脖颈,身上散发他的气味,而自己亦被她的体香包裹。
他眸光一沉,突然精神了,将她打横抱起,“一起洗。”
刚睡醒的嗓音十分低哑,又响在耳侧。
这个澡洗的挺闹腾的,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凶狠而霸道。
像好似一头饥饿许多久的恶狼。
施慕儿是完全站不住了,没想过文斯年的另一面是这样的。
毕竟,人与恶狼不是同一个物种。
她有点怕了,摇着头,眼泪扑簌簌直掉。
“不要了,文先生,不要,呜呜……”
文斯年唇瓣贴着她的嘴角,“不要什么?”
他的嗓音暗哑,双眸着的欲色没有退却半分。
施慕儿哼哼唧唧的挣扎着,脸色一片潮红,垂着羽扇似的长睫,没有回答。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文斯年身长如玉树,而她犹如娇柔的菟丝花,整个人都是挂在文斯年身上,可谓是兔丝附女萝,有蔓而密。
女孩软乎乎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男人征服欲。
文斯年的指尖刮走她脸颊的眼泪,轻笑道:“就这点出息?有你哭得更惨的时候。”
完事的时候,哪哪儿都是一片狼藉,浴室里简直不能看了。
施慕儿艰难地穿着衣服,文斯年已经穿戴整齐,白色衬衣,灰色的休闲裤,随意得来又带着清雅。
一道刺耳的电话**响起,趁着文斯年接电话的空档,施慕儿踉跄着离开。
她关门的声音很轻,文斯年抬眸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光在眼底流转。
刚到楼下,会所大厅张贴着招聘信息。
施慕儿认真了看看,重新往会所内部走去……
邓拓生进入房间时,里面的场面让他怔了好几秒,旋即明了这里发生的事。
用七国之乱来形容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文斯年神色慵懒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烟盒,推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熟稔地点上。
“去查查怎么回事?这里是顶层。”
“查查文琸身边女人,老婆,未婚妻,女朋友之类。”
邓拓生点点头,一一记下。
这间房间是文斯年的专属,即便多年没有回来,普通人也不能随便能上来的。
而且这个人还是文琸身边的女人。
所以,昨晚的事情,有蹊跷。
夜晚。
文斯年正在将醉会所三楼的VIP包间里,和一群朋友见面。
在包间的露台上,文斯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轻吐着烟圈。
身旁的好友周明轩问他:“听说你准备接手文氏了?“
文斯年神淡淡地看着外边的景色,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没兴趣。”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雾,眼前仿佛被罩了一层模糊不清的纱,楼下那个纤细的身影撞进了他视线。
施慕儿。
第一次看到她这张脸的时候,纯真地让人觉得很荒唐。
最令他心烦,是看到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总令他想起另外一个人。
尽管她们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最荒唐的都不是这些,而是通过转账,他才知晓了她的名字。
见文斯年出神地看着楼下,周明轩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女服务员正在和一个男人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