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臣贴近我的耳边,如同恶魔低语一般,再次提起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
“阿瑜,你恨不恨谢添,嗯?”
这个被我强制性忘却的名字再度出现在耳边,让我犹如再次置身于电刑椅上。
所以我打了个寒颤。
所以宋殊臣掐住了我的脖子。
“阿瑜,一提他就有反应,看来还是没能忘干净呢。”
于是他将我扔给了助理,让他拖我去那间电刑室,电流加到四倍。
本来,我前面那个女孩子结束,就该轮到我的。
彼时我已经陷入情绪崩溃的临界点,浑身麻木,动弹不得,连思维都是僵硬的。
恍惚间,好像门被踹开了。
阴暗的地下室里天光大亮,警察将这里团团围住。
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扑到了我的面前。
“阿瑜!阿瑜!”
在宋殊臣身边的两年,从来没有别的声音会唤我“阿瑜”。
所以听到别的音色,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爬得更远一些。
“不要过来。”
“我不认识你。”
我木然的声音响起。
那人的身影明显地一怔。
“阿瑜,你说什么呢,是我啊,我是谢添啊……”
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不敢再听到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一响起来,我就会挨打,就会受虐。
我默不作声,抖着爬开,想要离他越远越好。
不敢哭,不敢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