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众人猛然回来,就见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年轻人跨步走了进来。
“谁让你进来的。”
顾清河直接拍着桌子站起来。
“药铺,不让人进?!”
赵真摸了摸下巴,贱贱的点头道:“也对,医术不行,只能把病人赶出去了!”
“住口!”
女保镖面若寒霜,当场怒斥道:“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竟然还敢评价顾神医!”
“他是神医?!”
赵真装得非常惊讶,但又嬉戏道:“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还好意思称神医,中医界没人了吗?!”
“小伤?!”
顾清河微眯双眼,看向云缨道:“这么说,你能治好云小姐的伤了!”
“当然能!”
赵真淡然一笑,看向云缨道:“虽然她这情况有点严重,但让她活下去,我还是有是能做到的!”
“真的?!”
云缨俏脸一喜。
她正值花样年华,怎会甘心凋零。
“呵!”
杜冰则是冷笑一声,满脸不屑道:“顾神医都没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旁边的顾清河,也是讥讽的看向赵真:“小家伙,你知道云小姐是什么病吗?就敢夸下如此海口!”
“知道啊!”
赵真直言不讳道:“你自己医术不行,难到还不允许别人行!?“
“你!”
顾清河差点没气死。
他见过嚣张的年轻人,但还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
要知道,云家把中医界的老怪物都请遍了,都没人有办法。
结果,眼前这么年轻的小子敢夸如此海口,这让他顿时起了争斗的心思。
指向旁边正在等候的漂亮女子道:“试试吧,看看她什么情况!”
“什么意思?!”
赵真微微一愣,有点不解。
顾清河微眯着双眼道:“你既然扬言能治好云小姐的病,把脉应该会吧!”
“呵呵!”
赵真轻笑一声,这老头要和他斗医?!
要知道,他在那些国医圣手眼中,就是谪仙般的存在。
只是让他没想到,漂亮女子却直接拒绝道:“顾医生,你怎么能让他给我看呢?万一误诊怎么办!?”
“额!”
赵真的脸色差点没挂住。
没想到他给人看病还会被拒绝。
顾清河笑着解释道:“你放心,他只是把脉,又不开药,就算真的误诊,我还在呢!”
“那也不行!”
漂亮女子倔强的摇头道:“他恐怕连药性赋背不全,我才不要给他当工具人!”
顾清河没有开口,他就是要赵真出丑,打击一下嚣张气焰。
结果让他没想到,赵真却笑着摇头道:“其实不用把脉,我也知道你的情况!”
“吹牛不打草稿!”
漂亮女子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那你倒说说看!”
顾清河眉头轻皱,语气带着嘲讽。
虽然中医有望闻问切,但任何医生也不会只靠望断病。
而且中医讲究心平气和,脚踏实地,戒骄戒躁,最忌讳这样大肆骄傲。
赵真却没在意,而是语出惊人道:“少去几次夜店,少打几次胎,然后再吃好点,自然就没事了!”
“什么?!”
就算云缨听到这话都愣住了。
你就算信口开河,但也不能这么羞辱人啊。
“**,你在找死!”
漂亮女子更是抓起桌子的东西就要砸过去。
“好了!”
顾清河却突然阻拦,黑着脸道:“他说得没错,你是体虚畏寒,肾阳气虚,就是多次堕胎,长期服用避孕药造成的。”
虽然他很懊恼赵真的嚣张,但对医术方面的事,却从不掺假。
说着,他就随手写下一个方子:“按照上面去抓药吧,每口煎服三次,三日后可全愈,但以后要注意作息。”
“你......”
漂亮女子气得脸青面黑,最后还是抓着药方甩门离去,只不过离开时瞪了赵真好几眼,显然是记恨上了。
云缨也是有点惊讶,她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还真有本事,难到自己真的命不该绝。
顾清河这才轻叹一声,看向赵真问道:“不知小友师出何门,云小姐的病需要怎么治疗!”
赵真并没有理他,而是坐到云缨面前,直接抓起她的手腕把脉。
虽然他从气息上,可以大概看出云缨的情况,但治病救人可不是儿戏。
“虚大无根、微弱不应、阴液枯竭、亡阳于表......内伤非常严重!”
赵真缓缓睁开双眼,但又摇头道:“不过内伤却是小事,更严重的是,你现在已经毒入七经八脉了!”
“啊?!”
云缨一脸懵逼。
杜冰更是满脸激动道:“不可能,我家小姐怎么可能中毒!”
“就是!”
顾清河也不相信。
他为云缨也诊断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连中毒都看不出来。
赵真并没有解释,只是右手摒指点住云缨胸口的膻中穴,左手捏着她的指尖一用力。
“扑哧!”
就见一小股黑血喷出来,散发出恶心的臭味。
看到这一幕,顾清河顿时摇头惨笑道:“没想到我行医数十年,连寒毒热体、隐藏于脉都没看出来!”
云缨也直接愣在原地。
她本以为赵真看错了,结果没想到是顾清河误诊。
杜冰更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她也没想赵真这么有本事。
“这位大哥,快想办法救救我小姐啊!”
杜冰急忙哀求,内伤本来就很够严重了,结果没想到还有中毒。
“来不及了!”
顾清河轻叹一声,无奈道:“云小姐中毒已久,现在又快入心脉,就算神仙来了都没办法!”
“什么?!”
杜冰吓得俏脸惨白。
顾清河更是转头对云缨致歉道:“对不起,是老朽失误了,我会给你家里一个交待!”
“不必了!”
云缨却轻摇头轻叹道:“生死由命,我早就没抱什么希望,现在只不过换个方法罢了。”
“唉!”
顾清河长叹一声,仿佛瞬间苍老。
他没想到,行医数十载,最后却闹得误诊。
结果让他更没想到,赵真却轻笑道:“有什么可叹气的,你不行,我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