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没有问题,我娶了她便是。”
“你说的倒是简单。老皇帝已经给你物色好了太子妃的人选还赐你四个侧妃。太子妃身世显赫,父亲还是当朝国师。四个侧妃也是尊贵,都是老皇帝钦点的辅佐大臣。”
“你如何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平民女子,你当真觉得能斗的过家族精心培养的嫡出小姐吗?”
严蔺说的是现实问题,祁玄夜为此沉默了。
须臾之后,祁玄夜沉声道:“照你说的,我该如何做呢?”
“给那女子银票铺子,给她一个安身立命的行当。你与她那事就当黄粱一梦,就此作罢。”
“……”
“你地位不稳,明争暗斗,背后捅刀的事数不胜数,莫要将无辜之人牵扯其中,害人害己。”
严蔺所言是现实,祁玄夜也是赞同的。
他只能尽他所能弥补,让那女子日后过的好一些。
祁玄夜送走严蔺后,并没有去找殷稚。
到了晚上,他叫了芍药将殷稚给请了过来。
由于祁玄夜全身酸痛,兄弟也有点疼,七日春发作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狂发颠。
理智战胜了欲望,所以当殷稚来的时候,他已经乖乖的在浴桶里泡冷水澡。
殷稚进屋没看到人,隔着屏风看到了一抹影子。
走近一些就听到水声。
她下意识的挑眉,心想:花样是真多。
殷稚绕过屏风,瞅了一眼在浴桶内的祁玄夜。
她眼神过于清澈,没有掺和杂质,只单单一眼,就惹的祁玄夜红了脸。
祁玄夜莫名的开始紧张,下意识的伸手扯下挂在屏风上的内衫。
他想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却瞧见殷稚低垂眸子,解开了外衫的细带。
外衫脱落,掉落在脚边。
祁玄夜下意识的瞳孔一缩,磕磕盼盼说:“你,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不是第六天吗?”
“你传我来不就是让我舍身救你吗?”
殷稚眨巴眨巴眼,无害的看着祁玄夜落了话。
“我,没有让你脱衣服。把衣服穿上。”
祁玄夜不敢将目光停留在殷稚身上,撇开目光。
殷稚闻言下意识的拧眉,她倒也没有想着往上凑,按照祁玄夜的意思,她弯腰拾起来地上的外衫。
她抖落了两下,穿好。
“既不为那事,敢问公子传我过来做什么。”
祁玄夜见她穿好了,不由松口气。
他努了努嘴,心虚的说:“就是叫你过来说说话。”
“只是简单的说说话?”
“嗯。”
殷稚听后微颔首,她找了一个就近的位置坐下,淡淡道:“公子想与我说一些什么?”
祁玄夜觉得很尴尬。
他在泡冷水澡,她却大大方方的坐在他跟前,一本正经的与他唠家常。
怎么看都极为怪异。
此时欲望已经到达顶峰,但浴桶内的水够冷,足够让他有理智与她说话。
“你可是京城人士?”
殷稚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京城人,也不会说自己是有夫之妇。
她淡淡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