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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这**在耍我们!!”
没跑几步,背后便传来小厮一声吼,紧接着是无处脚步狂奔的声响。
我不敢回头,只能闭眼拼命逃命,可惜体力不济又身负重伤,没跑几丈远,就被人按倒在地。
“**!你竟敢戏耍本郡主?!!”
宛棠郡主说着,狠狠踩上我手背。
筋骨断裂的痛楚令我瞬间爆出痛叫:“你如此欺辱百姓,枉为皇室,你...还有你们这群帮凶,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你这**,居然敢诅咒郡主?!”
“郡主莫气,小的这就扇烂她那张臭嘴!”
这次不等宛棠郡主发话,小厮们便一涌而上对我侮辱施暴,我的嘴角被踢到开裂,外袍被粗暴撕毁,**的皮肤上更是留下了道道肮脏痕迹。
“——不、不要!滚、滚开!!”
我捂着胸口惊恐尖叫,宛棠郡主却嗤笑出声。
“你一个风尘女竟也怕男人?哈,看你这狐媚长相,恐怕早已是千人枕万人睡了吧!”
她说着说着,又愤怒起来。
“你这种肮脏**的东西,竟然...竟然也敢勾引我的彻哥哥?!都是这张脸....都是因为这张脸!本郡主今日便要把它撕下来,叫你往后谁也勾引不了——!!”
看见宛棠郡主从小厮手中接过铁钳,我瞳孔瞬间缩紧。
冰冷铁钳犹如嗜血的蛊虫,硬生生破开我的皮肤,撕裂的痛楚如火烧,又像冰刺,一下又一下,不断在我皮肉间划动翻搅。
粘稠的血浆瞬间染红我白衣,我的身体也因痛苦而佝偻着,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的剧烈疼痛。
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我悲愤开腔:
“你这以权压人的毒妇!你会受到惩罚的....会受到惩罚的——!!”
“啊哈哈哈哈!!”宛棠郡主啐了我一口:“惩罚?谁敢罚本郡主?而且你该不会觉得,有人会为你这样的**勾栏女出气吧?”
这话说得我身心俱顿。
是了。
我只是个居无定所的孤女流民,甚至连户籍都没。
唯一认识之人,只有澹台彻。
可他是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受人爱戴的高僧,而我不过是路边低贱的狗尾,是每日往来寺庙
的芸芸众生,他可能连我的名字和长相都不记得....
思及此,我忍不住露出心酸惨笑。
“笑?你居然还敢笑?!该死的娼妇,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宛棠郡主怒骂着丢下铁钳,指尖跟着穿入我被揭开的面皮,猛力撕扯。
“啊————!!!”
撕裂的痛楚让我几乎昏厥,可这些恶人偏生不叫我就此死去。
“这么容易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宛棠郡主命人拿冷水泼我,迫使我保持清醒,结果无意间发现我左手指腹,长着和她相同的海棠胎记。
宛棠郡主瞬间火冒三丈。
“**!谁准许你长海棠胎记的?!你也配!!”
有人在旁递来铁钳,宛棠郡主却摆手,跟着转身抽出侍卫腰间佩刀。
我瞬间慌了,猛烈摇头。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本郡主绝对不允许,一个勾栏娼妇,长着和本郡主一样的胎记!!”
宛棠郡主手起刀落。
我望着掉落于地,还在抽搐卷曲的半截手指,瞬间发出响彻山林的惨叫。
可宛棠郡主却还嫌不够,一刀接着一刀....将我十根手指尽数斩断!!
十指连心的痛楚,仿佛要将我的身体彻底撕裂,我紧紧贴着树干,发出无助而绝望的哀嚎。
“活该!!”宛棠郡主乐得大笑,跟着用力踩了踩地上断指,说:“本郡主看着恶心,你们把这几根肮脏玩意儿,统统丢去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