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中学里,我和我的同桌姜南成为了好朋友。但是很快,我发现她变得有些奇怪。她总是表现得我很笨,而且好像对其他人都很友好。我询问她为什么这样,她总是回避我的问题。直到有一天,她向我坦白了一个秘密:她其实是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
我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很震惊。她觉得这个太妹的家庭背景很复杂,而且精神分裂症可能会对我们未来的婚姻产生影响。她劝我放弃和姜南的友谊,但是我觉得她只是一个孩子,需要我的帮助和照顾。
姜南的父亲在她生日那天找到了我。他向我保证,他会为姜南提供一套房子,作为她嫁给我的一种补偿。我感到很困惑,但我还是答应了。
在新婚之夜,我带着我的家人去参加姜南的婚礼。当我走进婚礼现场时,我看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礼服,笑容灿烂。她是姜南的母亲,一个曾经很美丽的女子,但现在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姜南的母亲向我解释说,她的女儿以前总是欺负我,但是现在她已经得到了很多治疗,变得很好。她希望我能够和姜南成为好朋友,并且帮助她克服精神分裂症。
我感到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也知道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开始和姜南交往,尽力帮助她克服精神分裂症。每天,我都陪着她去散步,聊天,给她提供尽可能多的支持和鼓励。
然而,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姜南的病情逐渐稳定,她的母亲也变得越来越开朗和善良。我和她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密。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江南母亲对我的关心和感激之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姜南的病情完全治愈了。
我有时会感到恍惚,那些曾经如地狱般的痛苦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永远难以忘却。姜南紧紧地跟着我回到我的公寓,我试图抵抗,但面对这个没有下限的人,我只能认输。我曾试图几次将她关在门外,即使她从小就在女生堆里算勇猛,但我一米八几的个头和长期运动的事实,她根本无法抵挡。我动起真格,姜南毫无抗衡的机会。然而她却坐在楼道里,又哭又闹。邻居找来物业保安,七嘴八舌地劝我哄她,最终,姜南还是得逞了。我也报过警,但来的却是母亲。母亲流着眼泪,在我面前跪下,求我不要立案。所以现在,姜南哼着歌,轻车熟路地踏进我的公寓。「我饿了。」她眨眨眼,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我当作没听见,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姜南当然不会放过我。她啪的合上笔记本,拔掉我的工作优盘,一扬手,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我面无波澜地抬眼看她,发现她红了眼。姜南含着泪,抽噎着质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受她?「我追了你那么久,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如果她把这种骚扰行为,定义为“追”的话。
那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从我升大三年级开始,姜南就不知怎么着了迷上了我。持续了两年多,对于姜南这种喜欢新鲜事物、无法忍受一点委屈的大小姐来说,简直是奇迹。
她流着豆大的眼泪,颤抖着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冷冷地问道。
姜南挤出我怀中,放声大哭:“我要你喜欢我,要你爱我,要我们结婚!”她一边抽泣,一边扑向我。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种相似的情景,让我想起了高中时最不愿回忆的事情。
我不由自主地感到胃中翻滚。
中考那年,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姜南也和我上了同一所学校。她父亲为学校捐献了大笔赞助,免了我的学费。我的班级在A班,她的班级在Z班。我们隔着三个楼层,相安无事。
经过初中三年的欺凌,她终于对我这个玩物厌倦了。听说她盯上了同班的一个女生。她带领她的小团体,对那个女生做出的“壮举”传遍了整个校园,连校长也拿她没办法。
地狱魔王缠上了其他猎物,当时的我,很无耻地感到一丝庆幸。但这份庆幸,在我偶然遇见那个女生后,消失殆尽。
那天轮到我值日。我提着垃圾桶,穿过小树林,在垃圾站旁第一次见到那个传闻中的女同学,周灵。
我看到有人来,赶紧蜷缩着身体,慌乱地拨弄头发,试图挡住那红肿的脸颊。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一时间无措地愣在原地。
周灵全身裸露,我不该看她。但她的凄惨模样,让我无法视而不见。因为这熟悉的一切,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从垃圾箱里捡出周灵的校服外套。上面沾满了难闻的污垢。我沉默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距离她几米远,然后匆匆离开了。
然而,我忘了。校服上还有一个我的名牌。
很快,姜南拿着我的校服外套,找到了我的班级。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将校服扔在地上,用力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