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捐了一个肾,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灌酒,灌到吐血
【把这瓶酒喝了,我给你十万。】
我面色苍白的看着那瓶酒,我知道他就是想折磨我。
可是我不能喝酒......
但弟弟的病不能拖了。
于是,我接过他手里的酒对着瓶口灌进喉咙。
【血!她吐血了......】
冬天的夜晚,格外寒冷。
冷风呼呼的从窗户吹进来像刀子一样割的脸生疼。
容澈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的身上一阵凉意,冷的嘴唇都在发抖。
他扯着我的头发跟他对视:【说,他摸你哪里了?】
【是这里,还是下面?】
【嗯?】
我无力的解释道:【没有......】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我无数遍了。
任凭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林晚晚,你真不要脸!】
容澈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了卫生间。
我哭着说道:【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他是不是也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
容澈取下嘴里的烟头按在我的胸口处。
一阵灼烧的痛感,疼的我眼泪直流。
【疼......】
【那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疼?】
我就像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他摆弄着。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不知道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两年前容氏金融危机,遭受了竞争对手霍氏的打压。
容氏的股份被他们大量收购,容澈的父亲被气得进了医院。
眼看着容氏就要倒了。
我逼不得已去找霍言深做了一个交易。
只要容澈能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不过三年的时间,容氏在容澈带领下已经成了海城的大企业。
外界却流传说是我靠着出卖了身体,才让霍言深改变了心意。
我以为容澈会相信我,没想到他也觉得我背叛了他。
可是我不忍告诉他真相,我不想他心里面难受。
容澈发泄完,毫不留恋的抽身离开。
我看着自己胸口上的烟疤,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们离婚吧。】
我的语气里带着哭腔,说真的我舍不得。
可是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容澈走到门口,怒气冲冲的折返回来。
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离婚?你休想!】
【你是想去找你的老相好霍言深?】
【死了这份心吧,这辈子你都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做我的一条狗!】
我被掐的喘不上气,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
我费力的吼道:【有本事就掐死我。】
就在我闭上眼的那一刻,他突然松了手。
【林晚晚,死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折磨你!】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泣不成声。
他重重的摔门离去。
我穿好衣服,坐在窗口看着窗外飘起的雪花。
想起他娶我进门的那天也是这样大的雪。
他宽大的手掌揉搓着我冰凉的小手。
天虽冷,心却是热的。
而如今,我的心????却比这窗外的雪花还要冷上几分。
我让佣人拿来了药膏,兰姐看着我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忍不住落泪。
【少爷怎么把您伤成了这样?】
我扯出笑容,麻木的说道:【我已经习惯了......】
兰姐小心的帮我涂抹着药膏。
【我不信您是外界说的那样。】
听到这样的话我内心筑起的铜墙铁壁,好像蓦然崩塌了。
心里的委屈翻涌着。
多么讽刺,连佣人都愿意相信我。
我相爱多年的丈夫,却不肯给我一丝信任。
兰姐走后,我蜷缩在被窝里面,眼泪打湿了枕头。
刚睡着没多久,突然就接到了家里面的电话。
【晚晚,你弟弟出车祸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我妈告诉我,我弟是晚上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车给撞了。
我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往医院赶。
我妈妈在手术室外哭得泣不成声。
【医生说,你弟弟受伤严重,正在里面抢救。】
【手术费得要二十万。】
【我跟你爸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也不过才五万块。】
【这可怎么办啊。】
我强压着情绪,尽量保持冷静。
【找到肇事者了吗?】
【这个钱应该他出。】
我妈摇摇头:【人早就跑了,刚好是监控盲区根本就没拍到车牌号。】
我爸拉着我的手说道:【要不你去求求容澈吧?】
我让他们安心,我一定会凑到钱,随后把自己仅剩的五万块给了他们。
可是还差十万怎么办?
出了医院门,我才捂着嘴哭了起来。
要打电话给容澈吗?
我看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还是拨了出去。
对面传来嘟嘟声,却没有人接通。
林晚晚你在期待什么,期待他会帮你吗?
我擦了擦泪,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如果跟他借钱的话,他应该会帮我的吧。
可是,找了他要是被容澈知道了......
他一定恨不得要杀了我。
弟弟还在等着我......
反正他已经误会了,也不少这一次。
我想了想还是拨通了霍言深的电话。
电话响到第三声的时候,他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