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我们先回去好吗？”乔西努力劝我。
我木讷点头，等着乔西去结完账，过来拐住我的手离开内衣店。
但我们想走，却有人不想。
温锦一早就看到我和乔西了，挽着秦慕笙的手臂和我们正面碰上。
“橙橙？”温锦惊喜万分看着我，然后从秦慕笙拎着的袋子中挑了一个出来。
“昨天你生日，很抱歉我没能到场，这是给你生日礼物，生日快乐，橙橙。”温锦温柔知性，又端庄大方。
不像我，总是使小性子。
温锦在秦家很受长辈喜欢。
我没看温锦，直勾勾看着秦慕笙，眼泪不争气，啪嗒啪嗒往下掉。
锥心之痛。
我体会到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把我的肋骨抽走了，疼得我难以呼吸。
我多希望秦慕笙能开口解释。
但他看我的眼神像陌生人，冷得可怕，我感觉自己的脊梁骨被冻成了冰渣，一敲就碎了。
“慕笙哥哥……”
秦慕笙皱眉，从温锦手中把袋子拿了过来，递给乔西，“给她收着，不要就扔垃圾桶。”
“笙哥……”温锦在一旁为难，想为我解释。
我心如刀绞，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疼我了？舍得我让掉这么多眼泪了？
“橙橙！”
我从乔西手上夺过那只袋子，狠狠塞进垃圾桶！
“我不稀罕别人的施舍！我姜橙自己买得起！”
我狠狠擦了眼泪，梗着脖子说得很硬气。
实际上，从十岁开始，我的一切都是秦慕笙给的。
衣食住行，全是他在负责。
姜氏在大哥死的那年就已经破产了，秦慕笙那时也才十八岁，接过一手的烂摊子。
现在的姜氏只是秦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小公司，年收入不过百万。
我根本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一件小饰品就上百万。
而温锦，是温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事业型女性，漂亮，能力出众，又会讨长辈欢心。
想起这些，我越哭越凶，脸上的泪怎么都擦不干。
“橙橙，你的手！”乔西惊呼。
我才发现刚才扔东西的时候太过用力，被金属垃圾桶割伤了手，满手都是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