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小说《遭不住!苗疆少年太病娇》以青衔许然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鹤音yyyy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也算作我们之间最盛大的告别。我在二楼窗台处看见阿檐站上祭台,寨民拜祭,百虫伏足,我转身离去。没有看见祭台上阿衔骤然……
我选了一间阿衔隔壁的房间,青云寨确实是与外界隔绝,这里面的一切陈设都很传统,我几乎看不到任何现代设备的踪迹。许是舟车劳顿,洗漱完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恍惚间好像有人进来,说了些什么,我也没有印象了,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正躺在床上发呆,看着窗外夜景,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嘟—嘟”一阵敲门声传来。阿衔的声音透过木门传到我耳边:“姐姐,醒了吗,去吃饭吧。”我应了一声好,随即下了床,穿外衣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自己左手手腕处,我发现那串红玛瑙似乎暗沉一些了,没有往日那么鲜红如血。
看了几眼便推门出去,并没有太在意,想着也许是年久的缘故吧,毕竟已经过了十几年了。
阿衔此刻正靠在墙边,高挑的身影在夜色中看不清晰,烛火照耀着他俊秀的面庞,似乎他眼眸中也是星光。他看着窗外辽阔的山色,神色冷清,似乎尘世的风景印不入他的心底,但他偏头看向我,本有些异域的长相是很具攻击性的,但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柔和,眼神都变得温柔,笑着开口:“姐姐,走吧。”
一眼,如沐春风。
我笑着应道:“好。”阿衔带着我去了一楼的木桌,上面已经摆上了很多饭菜,多是当地特色食物,看起来很诱人,色香可观。而且……几乎全是我小时候爱吃的。心里不禁暖流划过,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地为我考虑,而且过去了这么久,他竟然还记得。
阿衔在我身侧开口:“关于姐姐的事情我都记得的。”我转身看他,却只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中。我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神,第一次认识到我少时的玩伴此刻已经成长为一个成年男性,而且极具吸引力,也是我第一次在和他的相处里这么心慌,无措地看着桌上的饭菜。
他对我太好,甚至让我慌乱起来。
幸好教授的到来缓解了此刻尴尬的境地,老师是个性子乐观的人,外向幽默,也没那么多规矩,跟年轻人也很处得来,是以科研中心氛围一直很轻松和谐,他也很受大家欢迎。
老师一进门就大声吆喝起来:“诶呀,这么多好吃的,快来尝尝。”
老师落座后,我和阿衔才跟着坐下,他夹起一大块肉塞进嘴里,边品尝边竖起大拇指,还忍不住开口:“然然你这朋友交的真值得,方便我们研究不说,还能吃这么多好吃的,以后我们常来啊,常来。”
我看着老师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开口:“是啊。”然后夹了一些菜放到阿衔碗里,“尤其是要谢谢我们阿衔。”
阿衔笑着,眉眼弯弯,似乎他对我总是笑着的,“应该的啊,姐姐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办到,只要你喜欢就好。”
他说这话时眼神真挚,没有夹杂一点私心,不是逢迎客套,不是刻意讨好,似乎只是情之所至,说出一些再平常不过的心里话罢了。
我一时怔住,无法回应。
老师在一边拼命咳嗽,眼神不断示意我,像极了八卦的老妇女,还不断挑着眉,一幅吃瓜的模样,就像在说:你两个有事儿啊。
我无语住,见到什么就夹什么给他,想赶紧堵住他的嘴,一大把年纪了还走在吃瓜第一线,这么潮流不要命啦。
阿衔学着我也夹了菜给我,还夹给老师,老师一下受宠若惊,连忙说着:“谢谢,谢谢。”说完还盯了阿衔好久,接着道:“你这孩子模样可真俊,你出道吧,我肯定给你投一票。”看的我哭笑不得,生怕这老头还口出什么狂言。
一顿饭的时间过去还是很快的,儿时的味道此刻重新拾起,我也忍不住吃了超出平时饭量的量,用过饭打算帮忙着收拾一下,却被阿衔拉住,见到一批寨民走近,没有抬头看我们,收拾完便离开了。
此刻我正坐在竹椅上百无聊赖刷着手机,阿衔坐在我旁边看我捣鼓着电子产品,他应该没有用过,颇乖巧地看着**作。
我忍不住揪了揪他白皙的脸颊,说:“下次给你也带一个手机来,这样我们能随时联系了。”阿衔脸红起来,却蹭了蹭我的掌心,像是乖顺的猫科动物,“可以随时随地和姐姐联系吗?”我点头。他弯起眉眼,眼神中满是笑意,“真好。”
老师急冲冲跑进来,刚刚他为了消食一个人在寨子里散步,此刻眼里满是惊喜,开口:“快快快,许然,带着研究设备,我刚才在外面看见了海伦娜闪蝶,想不到在这里可以遇见,朝着后山飞去了,我们快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观测一下。”
海伦娜闪蝶?这可不常见,听到这我也不由得惊喜起来,急忙站起来,准备去收拾观测设备。一只手握住我手腕,我偏头看去,是阿衔。
他此时皱着眉,神色颇凝重,“后山里常有毒虫出没,你们就这样去难免遇到危险,不如明早再去吧。”可被研究热情冲昏头的老师哪顾得上这些,急忙开口:“明天就未必能遇上了,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我想到海伦娜闪蝶的研究价值,颇认可地点了点头,劝着阿衔:“老师说的对,我们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再次遇见,这样的研究机会不能错过,放心吧阿衔,我们的设备还是很充足的,之前也和老师去过不少地方,野外求生经验也算丰富,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阿衔见我坚决,也没有再开口阻拦,只是站起来:“我和你们一起去,姐姐,我在你身边才能放心。”我微仰头看着眼前的人,他确实不是当年跟在我身后的小孩子了,已经要站在我身前保护我了。
考虑到阿衔自少时便生长于此,对周边环境要比我们熟悉的多,我便点了点头,真诚地向他道谢:“谢谢,阿衔。”他只是笑着摇摇头。
收拾了一会,我们三人便向着后山走去,黑夜中后山完全浸在黑夜里,看不清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