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北野玄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谢长宁忽然嘴馋,向秦北撒娇:“北哥哥,我想吃糖炒栗子。”“好。”秦北对她有求必应……
市中心医院里。
谢长宁手臂没有中弹,只是被巨大的摩擦力划伤,破了表层血管,病房里正在紧急消毒,止血包扎。
因抱着谢长宁而来,秦北身上多多少少也沾染了她的血,原本干净的白衣被弄得脏兮兮。
盛睿在庭院里捡到了弹头,立马来交给秦北。
秦北眼皮半垂,神色复杂,骨节分明的手细细摩挲这枚弹头,上面有刻字,他摸出一排字母【AWM—G071】。
秦北心里瞬间了然这是谁派来的人,“不用查了。”
这个型号的武器只有那个人有。
缅越地带的王,最有名的武器商。
如此日理万机的人竟跟一个弱女子过不去?
与昔日旧友的电话接通,没那么多寒暄,秦北直接问:“温原,谁让你去杀谢长宁的?”
另一边,正在寻欢作乐的温原抽空回道:“裴寒楼,饭可以乱吃,话...”
“AWM—G071的型号武器只有你的军队有。”
如此,温原大方承认:“谁叫她是北野玄的人,姓沈的动了我的东西,坏了我的利益,我杀他一个女人怎么了?”
秦北微微阖目,隐忍不悦,“以后不准再对她下手。”
“呦,这么心疼?”温原漫不经心的逗弄怀中女人,唇角溢出几分哂谑:“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是不是因为...”
第五十一章 姨妈(加更
秦北面色不再温和,声音里带了丝威胁:“温原,你要是敢对外多说一个字,别怪我翻脸。”
温原不屑轻哼,“裴寒楼,自己兄弟的女人好玩吗?”
他语气里带着些嘲讽:“她就这么行?姓沈的都碰过她无数回了,你还真是不嫌脏啊。”
“修身养性三十多年不近女色的寒楼少主都抵抗不住,看来是我小看她的本事了。”
秦北最后警告:“别忘了你跟他的关系,谢长宁不是你能动的。”
“呵。”
挂断了电话,温原也没心情跟女人欢乐,他一脚将女人踹了下去,女人娇滴滴道:“原爷...”
温原厉声道:“滚出去!”
秦北的话让温原微微有些烦躁,他抽起烟,深思着。
谢长宁是个大麻烦,现在不除,只怕日后...
不仅因为她跟北野玄有牵扯,更重要的是她...
浓烈缭绕的白色烟雾中,男人的样貌被笼罩得有些模糊,但青灰的下眼睑和黑色泪痣仍然显眼。
温原回想谢长宁跟这几个男人的关系,不由发出几分轻嗤:“烂货。”
..
病房里,谢长宁的伤已经包扎完毕,止住了血。
秦北推门而入,走了过来,抬手轻轻抚摸了下谢长宁的头,关心的问:“还疼吗?”
谢长宁半耷着眼,点了点头,声音酥软:“疼。”
真的疼。
她活了二十二年,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事。
那可是子弹啊。
谁会在国内对她下如此死手?
“抱歉,是我没保护好你,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秦北声音里染上一丝愧疚。
谢长宁抬眸望进秦北的眼里,拖着尾音道:“北哥哥,可以查一查是谁吗?”
万一那人再来一次,她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秦北没有拒绝,应下:“好。”
谢长宁受伤的那只手太疼了,她抬不起来,就用另一只手抱住了秦北的腰,脸颊枕在他的腹部,依稀能感觉出块块分明的腹肌,她像只猫儿似的蹭着。
她语气真诚的感谢:“北哥哥,今晚谢谢你。”
先是北野玄的暴力对待,后又是被谋杀受伤,她今天还真是背,祸不单行。
不过幸好有秦北及时搭救,要不然她真得去见阎王了。
现在秦北才是真大腿,得抱紧,毕竟她还打算利用秦北去对抗北野玄呢。
男人如猛虎,多顺顺毛,就会乖乖听话。
“让你受伤,也有我的责任。”秦北温柔道。
秦北双眸深邃,微微沉思,着实没想到温太子爷温原也会掺和进来。
温原若搅进来,只怕是会坏了他的事。
看来他得早做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带谢长宁去国外,避开温原。
秦北像是撸猫般摸着谢长宁的头,力度轻柔,“好好睡一觉吧。”
谢长宁眸间染上期待,“那北哥哥可以在这陪宁宁嘛?我害怕。”
她这一天没少受惊吓,哪里还能安稳睡着?
“好。”
半夜,谢长宁被疼醒了。
这次不是伤口疼,是肚子疼。
算算日子,是姨妈期。
这次姨妈有些推迟,应该是吃多了事后药的缘故。
北野玄这人谨慎得很,就算有套,也会再多一层措施。
他不会允许除了沈滢外的任何女人怀孕,更不会允许她们母凭子贵,拿怀孕逼他。
洁白的床单上染了红色,好似一朵艳丽的花。
谢长宁的脸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她羞到不行,简直太丢人了。
秦北浅笑安慰:“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宁儿不需要害羞。”
秦北目光落在谢长宁受伤的手臂上,关怀问:“你能自己换吗?”
他这话怎么有种你若不方便换,我帮你的意味?
谢长宁脸色更红了,她跟秦北还没到那种极其亲密的地步。
谢长宁拿过姨妈巾,点头:“能。”
让男人帮忙换这个,怎么有种变态的感觉?
秦北看出谢长宁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无奈一笑,解释:“如果你不方便,我去找个女护士过来帮你。”
“不用。”谢长宁拒绝。
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自己可以!
虽然伤了一只手臂,但也不是不能自己换的,就是稍微费点时间罢了。
半响,谢长宁从厕所出来,一眼瞥见床边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听护士说喝红糖水会缓解疼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秦北声音温和地说。
姨妈一来,肚子泛疼,谢长宁也失了睡意。
被染脏的床单已经换了新的,谢长宁双手捧着杯子坐在床边,慢慢喝着。
安静的病房里,秦北在她对面处理事务。
“北哥哥,你是裴家的人?裴家少主?”谢长宁忽然问他。
她在帝京待了三四年,算是了解些帝京的名门望族,其中最有名望的是温家,而裴家排第三。
秦北大方承认,“秦北的名字是随了母姓,另一个名字...”
“裴寒楼。”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果然是文人,起名都那么好听。
谢长宁夸赞:“好听。”
秦北盯着谢长宁看,欲言又止:“这个名字...”
“嗯?”
秦北想到什么,敛眸轻笑:“没什么,喝完早点睡吧。”
谢长宁有所担忧,寂臣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
谢长宁在医院养了两天伤,难得清闲。
秦北一直亲自照顾她,平日里送来的吃食都是上好的。
这两天,谢长宁总是忧心忡忡,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里,北野玄逮到机会一定会报复她的。
谢长宁还在想能不能继续在英艺待下去,就有人替她做了决定。
孟泠泠与她通了电话,语气着急慌乱:“阿宁,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
孟泠泠将公司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之前你负责的Gavin秦采访,那段视频提前泄露出去了,公司里让你赔偿损失,承担责任。”
谢长宁惊愕不已,这两天她都不在公司,怎么就能找上她的事?
只是赔钱的话,可以让秦北掏钱,反正男人不用白不用。
“这项目不是萧老大一直看着的吗?怎么会提前泄露?”
“不知道,现在公司已经决定让你来背锅。”
谢长宁问:“让我怎样?”
第五十二章 领证
“公司决定...”
“开除你。”
听到这个消息后,谢长宁陷入深思中。
这种手段不是北野玄的风格,他想让她滚,根本不需要借口。
应该是摄影部内部的人想栽赃陷害她,而北野玄借题发挥了一下,但现在去找真凶已经没用了,北野玄不会留她在英艺碍眼。
也不算太坏的事,本来她也决定离开英艺,离开北野玄的地盘,离他远远的,省得引火烧身。
北野玄这人,你顺着他呢,尚且有点活路;一旦不顺着他了,那就是猛虎炸毛,能吃了你!
惹不起,躲得起。
只要有秦北的庇护,想来北野玄也不会太过分。
谢长宁在病房待了两天实在是无聊透顶,今日天气不错,她跟秦北一同出来闲逛。
多亏了秦北的药膏,她被北野玄扇肿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了,还是曾经那般**如玉。
院子里人不多,零零散散,空气倒是清新。
谢长宁忽然嘴馋,向秦北撒娇:“北哥哥,我想吃糖炒栗子。”
“好。”秦北对她有求必应。
谢长宁踮脚,亲了下秦北的脸,“北哥哥真好。”
与此同时,周家闹疯了。
周祁与在知道自己跟沈绾绾订婚的消息公布出去后,整个人像是受了打击般,怒吼:“我死都不娶沈绾绾!”
“既然是跟沈家联姻,那谢长宁现在也是沈家人,我娶她不也是沈周联姻吗?”
周鸣冷哼,“别说人家小姑娘看不上你,就算真喜欢你,你以为沈启东会舍得让她嫁给你?”
沈启东对谢长宁的喜爱,只怕是全世界男人都不配娶她。
“周祁与,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个女人一点出息都没有。”周鸣恨铁不成钢。
周祁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自嘲的笑了声:“我要什么出息?”
“我就要小宁宁!”
第一百四十四章 家法
那天,谢长宁被沈启东带去医院全身上下做了遍详细检查。
医生说她体虚气弱,低血糖,流产之后过于劳累有些伤身,需要好好调养段时间,要不然留下病症,以后会不好怀孕。
闻之,沈启东比她还要关心她的身体。
各种补药都安排上了。
还定了最好的病房,找了最好的骨科医生给她治疗脚腕。
沈启东每天都会来看她,给足她最好的物质条件,真的把她当亲女儿对待。
这种好让谢长宁实在难以拒绝。
要是拒绝了,就总觉得是自己不识好歹。
..
在离开槐园前,幸好留了盛睿的联系方式。
谢长宁给盛睿打电话询问项链的事,随即不久,就有人来送项链了。
但不是一根,而是两根。
都是红宝石项链,一根宝石大些,一根宝石小些,而且两颗红宝石是可以靠在一起的。
看起来是要一起佩戴的。
来送东西的人说:“这是秦先生特意叮嘱要送给姜小姐的赔礼,望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秦先生已经回帝京了,姜小姐的钱,先生不会要,先生说他会如您所愿,不再出现在您面前。”
“祝您永远平安喜乐。”
“恨,总比忘了好。”
那时,谢长宁手里握着两根名贵奢华的项链,莫名有种心烦意乱的感觉。
她不会因为秦北的认错就原谅他!
就算他以命偿命,也喝下毒药去体会她曾遭受过的痛苦,也不能原谅!
有些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该奢望,也不该妄想,所谓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一滴鳄鱼的眼泪,就把什么都忘了。
总归要付出代价的!
秦北不肯告诉她那个男人是谁,她就只能自己找了。
于是花了钱请了侦探。
几天都没消息。
..
沈家寿宴上,沈启东公然认谢长宁为养女一事,外面人不知道,但却在上流圈里传遍了。
自然也传到了裴西城耳里。
裴西城勃然大怒,让裴寒楼跪在祠堂。
“这就是你干的事?”
“她没死!”
“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你还是心慈手软了!”
“你倒是下毒了,可你偏偏给她下慢性毒,让北野玄得了机会救她。”
“裴寒楼,你打得什么算盘,真当我不知道?”
自己儿子性子,当爹的还能不清楚吗?
裴西城喘着怒气,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情绪。
裴寒楼不是个良善之人,也见过腥风血雨。
虽端着清冷神明的架子,日日扼着腕间佛珠,脱俗出尘,可到底是他儿子,内心有狠辣绝情的杀伐,从未对仇人心软过。
偏偏这次对谢长宁心软了,不是爱上了还能是什么?
裴西城睨着跪得笔直的裴寒楼,今日他腕间没戴佛珠,听说那佛珠断了!
也听说裴寒楼这一个多月几乎夜夜失眠,精神状况极差,注射了不少催眠药物。
他的失眠是因为小时候见证亲生母亲去世留下的,从此对黑夜有阴影。
裴西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杀了她,这次痛快点。”
现如今沈启东知道了谢长宁是唐茜的女儿,指定得拼了老命护她安康,再想要谢长宁的命只怕不容易了!
当年...
裴西城一想起当年的事就憎恨得不行。
明明唐茜是他老婆!
是跟他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的,甚至他们之间还有儿子!
偏偏那些不知廉耻的男人们还上门抢!
裴寒楼身板挺拔,闭紧双目,语气异常坚定:“儿子,做不到。”
第一次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而现在再也没那份决心了,再也舍不得伤害谢长宁了。
“我最后问你一次,做还是不做?”
秦北默不作声,迟迟不回应,这一举动惹恼了裴西城。
“去拿鞭子,我要行家法!”裴西城朝佣人吼道。
闻言,裴西城的管家助手付博慌张道:“老爷,二少爷他...”
“拿鞭子来!”
裴西城又吼了声,佣人立马跑去拿。
偌大的祠堂里,灯光如昼,鞭笞如骤雨般落下,细鞭上带着倒刺,在挥舞中闪烁银光。
随着鞭子的不断落下,深深刺透了裴寒楼的皮肤,抽起时血肉都会被带起,四散飞溅,血腥味渐渐弥散开。
裴寒楼鼻尖闻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但即便如此,他也一声不吭,默默承受,不肯答应裴西城去杀谢长宁。
他接受不了再一次眼睁睁看着谢长宁去死。
“裴寒楼,谢长宁是你杀母仇人的女儿,你却对她动情!”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吗?对得起吗?”
“你母亲是为了救你才死的,而你不想着给她报仇,反而爱上仇人之女,早知这样...”
鞭子抽打的疼没让裴寒楼喊一声,反而出声维护谢长宁:“宁儿是无辜的。”
“唐茜已经死了,父母的债不应该让下一代来还,宁儿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应该成为自己母亲的牺牲品。”
“无辜?”裴西城笑得阴冷狰狞,眸底奔涌无限恨意,“她谢长宁从一出生就不无辜!”
“她那不见光的身份就注定她得承受这些!”
“不见光的身份。”裴寒楼细细念着这话,心中思忖,撑着疼痛问:“父亲,宁儿有什么身份?”
“她的亲生父亲...”
裴寒楼的话还没问完,裴西城又挥动鞭子狠狠朝着他的背部抽了下去。
裴西城语气不悦,声音冰冷狠厉,带着点对往事的发泄意味:“不该知道的事别问!”
这一鞭用力很大。
让跪着的裴寒楼头部耷拉下去,脊背也有些弯曲,冷汗涔涔,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到地板,汇聚成一堆水液。
“住手!”
裴老夫人得知裴西城要行家法,拖着病躯而来。
她看着跪在祖宗牌位前的裴寒楼,那弯下去的腰身,皮开肉绽的脊背,让她极其心疼。
“够了!”裴老夫人制止。
“西城,你真舍得把寒楼打死吗?”
“他可是...”裴老夫人欲言又止,气得浑身颤抖,“你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没了就真没了。”
裴老夫人来到裴寒楼身边,怜惜心疼的抚摸着自己孙儿的脸。
裴寒楼被鞭打得犹如断了线的木偶,无力抬头,血液浸透了上半身的衣衫。
他睁开眼,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裴老夫人苍老的面容,轻唤:“奶奶。”
“阿杨,快去叫医生!”裴老夫人吩咐身旁佣人。
“妈,寒楼他...”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不见
裴寒楼被带回房间。
医生看过后,说他背上的伤没十天半月是难以痊愈的。
裴寒楼趴在床上,紧闭的双眸不曾睁开过,浓密的鸦睫在下眼睑拓落出阴影,整个人散发着沉然冷寂的气息。
他原先在脑后绑起的辫子散开了,墨色的中长发就这么垂落在肩头,上半身**着,鞭痕纵横交错,有股清冷的破碎感袭来。
隔着山水墨画的屏风,裴老夫人奚落裴西城:“有你这么当爹的?”
“寒楼可是独苗,我就这么一个嫡孙!”
“他犯了什么错能让你动用家法?”
“当初你给他下了戒律不准碰女人,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结果呢,寒楼都三十一了,我都不知道死之前还能不能抱上重孙!”
面对亲妈的数落,裴西城五十多的人了,照样也得乖乖低下头听着训斥。
“寒楼...”裴西城犹豫了下。
“爱上唐茜的女儿了。”
“唐茜的女儿?”裴老夫人微有所惊讶。
“当年沈启东那小子把唐茜带走后都传她失踪了,她跟谁生的?”
“莫不成...”
裴老夫人看了眼在里屋趴着的裴寒楼,深深叹息了好一声,垂着檀木桌子痛心疾首的喊:“孽债啊,孽债!”
“爱谁不好,爱唐茜的女儿!”
“你们父子俩就一个德行!”裴老夫人不忘捎带上裴西城一起骂。
见裴寒楼没什么大碍,裴老夫人也不多留,临走前苦心劝慰:“寒楼,听奶奶一句话,趁早断了对那女人的想法,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你这个年纪是该谈婚论嫁了,找个合适机会跟宴家三小姐见见,她会调香,说不定可以治愈你的失眠症。”
“那些不该想的人都忘了吧。”
屏风后面,裴寒楼仍旧紧闭双目,面无表情,可他的双手紧紧攥起,充满不甘。
结合那晚沈家寿宴上,沈老爷子对谢长宁的态度,他难以置信谢长宁真是沈启东的亲闺女?
那谢长宁跟北野玄岂不是犯了世俗禁忌吗?
而他又为什么不能跟谢长宁在一起?
..
裴寒楼挨了顿家法的事,裴家内部人尽皆知。
裴大少裴修林开心得是一夜没睡,巴不得裴西城把裴寒楼打死呢。
裴青曜来看望自己二哥,还拿了礼物。
“二哥,我听说你佛珠断了,这是我特意从南普寺帮你求来的。”
“三叔伯也真是,为什么对你下这么狠的手啊?”裴青曜念念叨叨。
裴青曜发现裴寒楼都不理会他,这才见裴寒楼没有趴在床上养伤,而是在书桌前凝视画像。
裴青曜走了过去,只见画上的女人栩栩如生,模样漂亮至极。
只是漂亮归漂亮,惊艳归惊艳,他心里早已有喜欢的人,天仙也入不了他的眼。
“听说昨夜宋如恺在醉生冲撞到了温太子爷,直接被打了一顿,人现在还在ICU病房躺着呢。”裴青曜开启八卦模式。
“宋家刚对外宣布跟容城陆家联姻就出这种事,宋家的脸面...”
“太子爷在帝京?”裴寒楼突然问。
想想也是,温原纵火烧了沈家老宅,只怕北野玄正疯狂抓他呢。
提起温原,裴青曜想起一事,“二哥,太子爷传信说想见你。”
裴寒楼心中思忖,想见他?
只怕是想知道谢长宁的事吧。
也不知温原是什么时候对谢长宁起了那种心思,明明之前他还瞧不上谢长宁的。
“派人告诉他,我近日不见客。”裴寒楼声音偏冷说。
..
裴家不太平,温家亦是。
温行之收到了沈启东对他的警告,顿时不悦冷哼。
“沈家算什么?还敢来警告我?”
“我看阿原烧得好,给他全烧了才痛快!”
温老夫人周湘宁正在给温行之捶肩,她面容平和,劝道:“阿原的性子确实是骄横了些,呲牙必报,昨晚还把宋家那小少爷打进医院了。”
温行之闭目养神,享受着周湘宁的**,“他这性子还不是你从小娇宠出来的,无法无天。”
周湘宁叹息感慨:“后妈难当,我若是不多宠着点,只怕外面人都以为我是个恶毒心肠呢。”
温行之拍了拍周湘宁的手,安抚她:“我知道这些年你在温家受苦了,当年的事是有点委屈你。”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可怜了韩茵妹妹,生下阿原就撒手人寰,没享过一天福。”周湘宁善解人意的惋惜说。
说起韩茵,温行之不由面色阴沉,“好端端的提什么死人?”
周湘宁识时务的闭嘴,顺道又给温行之揉了揉太阳穴,让他放松身体。
温行之吩咐:“给沈启东回个话,天星被他儿子的英艺收购了,烧他一个庄园,就当扯平。”
说到底还是让沈家赚了。
庄园重修才花费几个钱?
天星背后的黑色产业链才是暴利。
没了天星,就只能换个新的代替品重新瓜分娱乐圈的利益,方便洗钱。
“听说那沈家认了个养女?”周湘宁有意无意地说,眸间闪烁着不明暗光,“还是个绝色倾城之姿。”
这事能从容城传到帝京,可见有多轰动了。
沈家的事,温行之最是厌烦。
“他沈启东认再多闺女,也跟我温家没关系。”
“去把阿原叫来,我要问他KNT研究院的事。”
温行之的人去找温原,还是在醉生找到的。
此时,温原刚从美人乡起床。
只见床上美人的肌肤白皙如玉,一张漂亮脸蛋清秀灵动,水嫩的刚满十八,那蹙眉时的神情竟有几分像谢长宁,楚楚可人。
而昨夜便是宋如恺不知死活的非要跟他抢这个女人。
女人拉过被子遮挡青紫的身体,浅浅蹙着眉头,眸底还有些许小泪珠,声线颤抖:“我...”
“我昨晚是第一次。”
温原望着她冷笑,无情嘲讽:“怎么?想让我负责?”
要不是他至今没机会睡谢长宁,能看上这种女人?
女人不敢直视温原,昨晚他的手段,她已经见识过了。
晶莹的泪珠在女人眼眶中翻涌,这让温原越看越烦躁。
温原穿好衣服后,冷漠无情的离开了情趣房间。
回温家的路上,莫殷道:“原爷,寒楼少主不见客。”
温原眉眼微沉,那天沈家晚宴上裴寒楼把谢长宁带走,一顿享受,完事就不想见他了?
“英艺那边还是紧咬着皇娱不放。”
网友滥情歌点评:《谢长宁北野玄》这篇文非常让人上头,作者文笔蛮好,文风流畅,剧情也非常精彩。文也不是太长,我是一口气看完的。非常推荐一看。
网友诠释淡忘点评:书荒时,捡漏看的。没想到,捡到宝了。谢长宁北野玄非常好的一部小说。希望作者加油,继续出这样的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