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守寡后,我嫁给亡夫他哥这部小说, 阿蕊秦烈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结了账,她又领了二十条帕子,母女两人从绣铺出来,周琴表情愤愤,“娘,这掌柜的着实欺负人,五文钱一条,她也好意思给!”……
梨花撇撇嘴,她一个吃白饭的寡妇,有什么资格给她摆脸子,等她嫁给秦烈,定把这小狐狸精赶出去。
只是,她跟秦烈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不能太放纵。
“秦烈中午回来吃饭吗?”
梨花看着桌上的肥肉咽了咽口水,她回娘家还没吃过肉呢。
家里人多,肉都紧着男人吃,她娘再疼她也不会独独给她吃。
没想到她吃不上的东西,阿蕊都按斤称。
她哪来的钱,还不是秦烈打猎赚的。
梨花嫉妒地不行,秦烈是她的,肉也是她的!
“我不知道。”
阿蕊还是这句话堵回去,反正她真不知道。
往日秦烈回来就没个定数,午时傍晚都有可能,她也不算说谎。
可落在梨花眼里,她就成了故意的。
小**,这是防着她呢。
梨花咬了咬牙,扭着腰身轻笑一声,“我也是许久没见烈哥,盼着能早些见到他,你刚嫁进来不知道,我俩可是从小玩到大的。”
她语气暧昧,娇羞地捂了捂脸,“当初如果不是他从军,或许我俩……”
未说完的话带着无尽的遐想,阿蕊心里有些不舒服。
或许什么,秦烈就娶了她么?
梨花笑了笑,“不过现在也不晚,我俩都回来了。”
她这话自然是瞎说的,秦烈从小被后娘欺负,她可看不上。
但现在不一样,几年没见,那男人生得又高又壮,别人都怕他的煞气,可梨花不怕,这样的男人用起来才带劲呢。
她舔了舔唇,再看桌上的猪肉和布料,越发心热,虽然破屋穷,但秦烈也不像是个没钱的,不然不会让阿蕊这样挥霍。
男人床上用劲,床下舍得给钱,这就是好男人了。
梨花嫁了一次,再嫁人就不只看脸了,她现在越想秦烈越觉得满意。
阿蕊心里堵得慌,分不清是不喜梨花这个人,还是不喜她的话。
梨花还在问她秦烈平时喜欢吃什么,每天能打多少猎物,阿蕊不想回。
她将布放到屋里,冷着小脸赶人,“梨花姐,我要出去买棉花,你要没其他事就先走吧。”
“你!”
梨花没想到阿蕊敢撵她,这女人看着跟没脾气似的,心思倒还挺重。
不过这样更好,等秦烈看清她的真面目,不用她动手,男人就会把她赶走。
“行,我明日再来。”
她在路口堵不到人,只能来家堵。
秦烈,她是一定要嫁的!
……
“你说梨花姐看中秦大郎了?”
阿蕊头回来翠珠家,翠珠两个嫂子都是好相处的,笑着让她和翠珠去屋里玩。
听到阿蕊的话,翠珠差点叫出声,吓得阿蕊赶紧捂住她的嘴。
“你别喊,我就是怀疑。”
阿蕊将梨花说的那些话重复给翠珠听,“她进了院子就跟我打听烈哥,还说了些没头没尾的话,我也不懂她想要做什么。”
阿蕊说完,翠珠就已经能确定,“她就是看上秦大郎了!”
“没想到啊,梨花姐速度还挺快,不过也是,我听我娘说,昨儿他们家就有媒婆上门,恐怕留不了她多久。”
阿蕊不说话,脸色有些白。
翠珠问她,“你是怎么想的?”
虽说秦大郎大概率不能人道,但若有人想嫁他,他应该也不会拒绝。
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总比一个人冷锅冷灶强。
但秦家的情况到底不一样,梨花嫁过来,阿蕊的处境就尴尬了。
“我也不知道,按理说梨花被婆家休,是个可怜人,我该同情她,可是她说得那些话,我心里听了不舒服,翠珠,你说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什么小心眼,她明明知道你身份尴尬,还凑到你跟前打听秦烈,这不就是给你下马威嘛!”
翠珠虽是跟梨花一个村长大的,但她俩差了好几岁,本来就不熟,梨花想嫁秦烈无可厚非,但她欺负阿蕊算什么事。
“你以后来我家做绣活,她见家里没人就不会再来了。”
“好。”
阿蕊应下,因着临近饭点,她也没多待,跟王婶买了四斤棉花就走了。
她今天在绣铺问好了价格,刚弹的棉花二十文一斤,给王婶留下了八十文钱。
“这孩子,店铺的价格跟咱们乡下的能一样嘛,给的也太多了。”
王婶头回觉得铜板烫手,他们家平时买肉就没少占秦烈便宜,几斤棉花不能再赚了钱。
王婶从中取了二十文递给翠珠,“等会你给阿蕊送回去。”
“哎。”
翠珠接过来,王婶还感叹,“二郎媳妇真是个不错的,长得又好,又会赚钱,为人处事都能拿得出手,要我说她不如再嫁给大郎算了,反正大郎没有媳妇。”
“咳咳咳!”
翠珠正喝着水呢,听到她娘的话,直接给呛到了。
“阿蕊哪能再嫁给秦大郎!”
“咋不能,前朝皇后都能再嫁大伯哥呢,只要自己愿意,明儿两人就能成亲。”
王婶越想越觉得好,这十里八乡的小姑娘没一个能比得上阿蕊的,秦烈能娶了她是秦烈的福气。
翠珠撇撇嘴,“您就别瞎点鸳鸯谱了,指不定秦大郎哪日就领个媳妇回来。”
想到对他虎视眈眈的梨花,翠珠才不愿意阿蕊嫁给这个一身风流债的煞神。
“我也就是在家说说,阿蕊那孩子一看就是个老实的,恐怕不会有这心思。”
至于秦烈,他都对女人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想着娶阿蕊。
翠珠吃完饭把钱给阿蕊送回去,阿蕊原本不想接,被她硬塞回去的。
“你快拿着吧,不然我娘又要念叨我了。”
王婶有多能念叨人阿蕊是知道的,只能收下。
既然给不了钱,那她就给翠珠绣个荷包。
最近她正要说亲,身上戴个荷包也能充门面。
翠珠听到感动地眼圈都红了,“阿蕊,你怎么不是个男人,不然我就嫁给你了。”
那些臭男人哪有阿蕊贴心。
阿蕊轻笑,“我也想是个男人。”
当男人不用困囿于世俗,可以读书科考,还能四处游走做生意,就连父母也会偏心他们。
可惜她只是女子,注定身如浮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