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染写的《神宠医妃:江山为媒君为帝》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宁月茗林启瑜给人印象深刻,《神宠医妃:江山为媒君为帝》简介:他现在的实力,顶天也就拿出一万五千两黄金,他故意喊价就是想让林启岳知难而退!这牡丹仙子他也不打算收入麾下,此人既然藏拙就……
第1章
元凤初年,冬。
宁月茗在天牢小小的窗口透出的月光里,静静地坐着,如同一具尸体。
“哐啷——!”
锁链被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接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光芒瞬间驱散了天牢里的黑暗。
“妹妹,我来看你了。”
走在宫人身后的宁雪琴扫到了宁月茗脚边的老鼠,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这种肮脏的地方,她连看一眼都觉得脏,如果不是为了药引,她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只要过了今晚......
对于她的话语,宁月茗没有丝毫反应,就像是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被宁月茗无视,宁雪琴并不在意,继续说道:“你看,今日就是月圆了,过了今日,你就解脱了。”
“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皇上今日下旨,长宁侯府意图造反,证据确凿,满门抄斩。”看到宁月茗猛然转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宁雪琴笑意更浓:“这样你在下面,就不会孤单了,你看皇上和我,多疼你啊。”
一直安静如同冰雕的宁月茗闻言,终于有了反应。
“贱人!”
她突然暴起,手里一点寒芒,直逼宁雪琴的喉咙!
“哐当——!”
“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锁链相撞的声音,一道是宁月茗的惨叫。
“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忘记了,为了怕你激动伤到自己,皇上可是亲手用琵琶锁把你的琵琶骨锁上了呢。”宁雪琴看着倒在地上,痛得蜷缩起身体的宁月茗,笑着说道。
“你竟然将自己的指甲拔下来当暗器,想要杀我......可惜呢,你这身功夫,早就废了。”宁雪琴说着,一脚将那些指甲踢开。
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脚步声和唱喏的声音从远及进的传来。
“皇上驾到——!”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宫人通报的声音,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走进了这地牢之中。
无视蜷缩在地上的宁月茗,来人一把将宁雪琴抱在怀里,柔声道:“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皇上......”宁雪琴顺从地倚靠在男人的怀里,带着些许撒娇地声音说道:“今日是月圆,是取药引最好的时候,妹妹她身体太弱,我就自己过来了。”
“你倒是想得周全。”男人说完,这才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宁月茗,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这贱妇刚刚暴起,意图伤害皇后娘娘,幸得这琵琶锁锁住了她,才没近得了娘娘的身。”旁边的宫人立刻回道。
“贱人!”闻言,男人怒喝一声,一脚踩在宁月茗的手上,冷笑道:“今日要取的,是你的心头血,这手你既然不想要,就别要了。”
十指连心,那疼痛如同针一般,让宁月茗的眼前一黑。
“林启岳......”忍者疼,宁月茗抬头看向男人:“你下旨,长宁侯府......满门......抄斩?”
“是。”对于她蚀骨的仇恨,林启岳毫不在意。
就算宁月茗曾经是这大齐医武双绝的玥昭郡主,现在也不过是被废了武功,关在天牢的阶下囚罢了。他贵为这天下之主,如何会惧怕她?
“你说过,会放长宁侯府一条生路的......你不讲......信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体力,宁月茗才将这句话说完。
“朕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傻?”林启岳嗤笑道:“朕登基那夜,皇后从你变成了雪琴,接着你就再没露过面,朕虽对外称你病了,但是旁人不知道,你宁家还会不知道你的本事么?”
“斩草除根,这是你对朕说的,你忘了?”
“我还说过,天道轮回......善恶......善恶有报!”宁月茗死死盯着眼前的这对男女,这是她曾经最亲密最信任的两个人,如今却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善恶有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男人说道:“好个善恶有报!为了朕的皇位,你做了多少恶事,怕是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朕这也算是给他们报仇雪恨了。”
是啊,自己在及笄那年,进宫第一次参加七夕宴,便对林启岳一见倾心。
作为大齐的四皇子,他母家身份不高,母后走的又早,一直不得皇帝的宠爱。
可是作为长宁侯府医武双绝的玥昭郡主,却全然不顾这些,只要有机会便会同他亲近,而林启岳也回应了她的感情。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这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却不想,这一切都是谎言。
他爱的,是自己那柔弱顺服的堂姐,他要的,是自己用鲜血和尸骨给他铺垫好的皇位。
至于她宁月茗,不过是一颗棋子,一个药人罢了!
如果不是宁雪琴的病,要她的心头血作为药引,自己可能在男人登基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宁雪琴心中一惊,她自然清楚宁月茗为了男人付出了多少,而这就是她最害怕的东西!
万一男人顾念旧情......
那么她所有的算计,都会功亏一篑!
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一直沉默的宁雪琴开口道:“皇上,时辰差不多了。”
说着,递过来一个红色的瓷瓶。
看到那瓷瓶,宁月茗的瞳孔瞬间缩小!这瓶子她认得!
“这蚀骨虫是当年你送给朕的。”看到她的反应,林启岳残忍地笑道:“来人,把她的嘴给我掰开!”
宫人们上前,按住宁月茗的四肢掰开她的嘴。
林启岳将瓶子打卡,露出内里密密麻麻的黑紫色的虫子。
那些虫子缠绕着扭动着,细如发丝,只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是南疆最好的蛊,也是天下最毒的药。
没有丝毫犹豫,男人将瓶子里的虫子一股脑的倒进了宁月茗的嘴里,然后让人压住她的下颚往上一抬,虫子便顺势钻进了她的身体。
“这虫子会在你的身体里呆上两个时辰,随着你的经脉到你的心脏,然后在你的心脏里争斗,等到剩下最后一只,便会吸尽你的心头血,成为蛊王。”
“这蛊王,是世间奇珍,能解百毒,这样一来,雪琴的身子就有救了。”
林启岳看着痛的缩成一团的宁月茗,残忍地说道:“看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我会厚葬你全家的。”
说完,男人便搂着宁雪琴转身离开。
这里太脏,不适合他的雪琴。
“林启岳......”
“宁雪琴......”
“你们不得好死!”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