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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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然秦礼

沈安然秦礼

沈安然秦礼

作者:佚名
主角:沈安然秦礼
分类:言情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4-02-06 15: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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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书名《沈安然秦礼》,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沈安然秦礼,是网络作者佚名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小姑娘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然后抬抬着浓密长睫,看着身前奉若尊长的秦礼。……

精彩节选

皇宫之中,刚散早朝的秦礼一身紫色蟠纹官袍从御正殿内出来,便有人将捧着的厚裘递了上前。

“督主怎得耽误这么长时间?”

素日早朝也就一个来时辰,今日却近三个时辰,殿中还时不时传出安帝震怒的声音。

缙云压低了声音:“可是出了什么事?”

秦礼伸手穿过裘袍,眸色恹恹:“先前落寒山上死的那几个人消息传回了京中,陛下动了怒。”

“怎么会,我们明明瞒着……”缙云眉心轻跳。

安帝一直都在让督主这边调查漕粮的案子,可是世家那边有人出手阻拦,他们查得并不顺利,之前好不容易查到了几个证人,怎料回京途中却在落寒山上被人下了黑手,虽然带回来个活口,可那人受惊之后却成了半个疯了,说话颠三倒四难以为证。

这事他们并没回禀京中,只想着看能顺藤摸瓜找出线索来,谁料却有人捅了出去。

秦礼淡声道:“你瞒着,自然有别的人会进言。”

“那陛下可有怪罪督主?”缙云担忧。

秦礼闻言神色冷嗤,怪罪是怪罪了,安帝向来都是如此,若不如意身边的人自然会吃了挂落,那些个世家的人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将这事捅了出来,是想要让他因办事不力失了君心没了圣宠。

只可惜他们大抵是不明白,他能走到这一步从来都靠的不是所谓的圣意,这世上也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该怎么去安皇帝的心。

“无碍。”秦礼问道,“蔡奇那边如何了?”

蔡奇就是他们从落寒山带回来的那人。

缙云低声道:“秦娘子已经过去看过了,说他这疯症是受了惊吓,有机会能够缓解,只是能不能全然清醒恢复到常人的模样,得看运气。”

“让她尽力就行。”

秦礼朝着内侍监走去,身上紫色官袍卷过宫中石阶,带出一股冷厉风势。

路两旁的宫人看到他时都是连忙低头后退,行礼唤声督主,等到秦礼领着人过了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

内侍监原是专管宫中内廷司务的地方,权利虽大地位却不高,直到秦礼掌印成为内侍监之首,又得安帝看重得掌黑甲军以及内侍省下辖六局,手握刑庭司后,内侍监的地位便与日俱增,权势日盛。

秦礼日常宫中管事的地方在其中最为显眼的福运殿,他刚入内就瞧见沧浪迎了上来。

“督主。”

“你怎么进宫了。”

“陆家的人去找沈小娘子了。”

秦礼原本解开身上厚裘的动作顿住,抬眼道:“陆执年?”

沧浪摇摇头:“不是,是陆家的一个下人,好像是陆执年身边的长随,叫松墨的。”

“只有他一人?”

“对,没见陆家其他人身影。”

秦礼神色顿冷。

昨日沈家的人来闹过之后,沈瑾修没把沈安然带回去,他就知道陆家那边肯定会找上门来。

沈、陆两家婚约未退之前,沈安然在外还是陆家将娶之媳,他们是绝不可能将人放在他秦礼身旁,而且䧿山那事沈瑾修为人兄长被人谩骂,那个陆执年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现在外面的人都议论陆执年薄情寡义,他为挽回名声也会找上沈安然。

秦礼原以为陆执年好歹会做做表面功夫,亲自过来劝说知烟回沈家,就算他自己在乎脸面,陆家也会寻个长辈过来表示歉意,安抚一下沈安然,可他没想到,那陆执年居然只派了个长随。

这般敷衍,这般无视。

他有错之下尚且如此,那平日呢?

那陆执年和陆家又是如何对待沈安然的?

沧浪也是替沈小娘子不值:“这陆家简直欺人太甚了些,沈小娘子险些死在了䧿山,陆执年与她定亲多年居然都不愿来看上一眼,还叫他那长随哄骗着沈小娘子说他被陆家老夫人罚跪祠堂,想要骗沈娘子去陆家,可早些时候分明有人瞧见陆执年去了桓王的衡廷阁。”

“那个陆家的下人也不是个好东西,拿着个破珊瑚手串就想哄着沈小娘子,惹得沈小娘子掉了眼泪,哭着将人撵了出去。”

秦礼皓眉冷凝,刚解到一半的裘氅披了回去,转身就朝着宫外走去。

知烟正关着房门蜷缩在榻边,跟花芜两人数着铖王妃给她留下的银子。

厚厚一沓银票,旁边还有两个小匣子里装着满满的金银锞子,以及一小盒薄如蝉翼的金叶子,很适合用来打赏或是送人。

花芜数了数满是震惊:“女郎,这里的银票就有一万八千两,这些金银锞子和金叶子加起来也有个二三百两,王妃怎么送了这么多过来……”

知烟抿抿唇:“姨母是怕我受委屈。”

她暂时回不去沈家,沈姝兰的身份查清之前她也不好主动跟沈家翻脸,父亲和阿娘当初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全都放在沈家,她一时片刻拿不回来,虽有宅子安身,可这么大的宅院想要维持,无论是下人还是日常所需都不是小数目。

沈安然抱着绒毯朝着花芜叮嘱:“先将买宅子的银子取出来,再取二百两包了交给何伯,让他分给督主府派来的下人,就说是我给他们的见面礼,记得给何伯送过去时,再单独包十张金叶子给他,剩下的先收起来。”

花芜连忙点头记了下来。

知烟靠在窗边瞧着她分装着银票,身上的绒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旁边烧着碳盆,徐徐热意升腾,屋中温暖如春。

知烟刚用了汤药后身上有些发热,悄悄将褪了鞋袜的脚探出毯子外。

那白皙小腿露出一截来,脚踝细长不足一握,圆润的脚趾是淡淡的粉色,娇俏露于外间肆意伸展。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窗边挂着的如意金穗,有些懒洋洋的才刚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就蓦地瞧见外头院前突然出现的人影。

秦礼大步进来时,一身气势寒厉,刚走到院门处想要让人进来通传时,就抬眼瞧见窗边玲珑有致,伸着懒腰跟只猫儿似的倚在窗边的身影。

二人视线相对,知烟忽地就瞪圆了眼眸,她举高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原本因伸腰挺直而鼓囊囊曲线毕露的胸脯缩了回去,下意识“唰”地将脚收回了绒毯里,一把就拉下了窗门。

“……”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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