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做《惹春醉》的古代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沈辞盈谢之寻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醒春校”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最后发现他几乎没一道菜都是雨露均沾,唯一的就是那道酱板鸭,比其他菜多夹了一筷子。…………
沈辞盈小心翼翼的把箱子拿好,“这些都是当年我从江南回来时带的。”
准确的说,是原主最珍贵的一些东西,其他的沈辞盈可能用不上,但里面做生意的一些资料她是绝对需要的。
“因为沈家人都抵触女儿家经商,里面的东西大多也和生意又关,出嫁时我便先藏了起来。”
她笑的很开心,“但现在有你在,我便不用再看他们的脸色,所以这些东西就一并带走。”
以前那个寄人篱下的沈辞盈不在了,以后天高海阔,尽是自由。
“嗯。”谢之寻始终看着这箱子,很有分寸感的没有细问。
原剧情里,今天沈辞盈和沈家翻脸了,所以当时顾不得拿这箱子,后来再想拿,沈正峰便说找不到了。
直到年迈,她也没能找到自己的箱子,久而久之,就连箱子里有什么她都忘了。
她看着箱子上类似于鱼状的锁,语气中是难言的失落,“就是这钥匙放在哪,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谢之寻神色有些复杂,像是在思考什么,“带回去再议。”
在外面等着宋潇听着吩咐,将他们从里面带出来的东西通通放好在马车上。
沈家的回门宴也已经备好,沈辞盈和谢之寻一同赴宴。
走在那条寂静的小路上,回想今日谢之寻的所作所为,沈辞盈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今日你为我做了很多,每一件都是我需要的。”
谢之寻面色无澜,眼底无波,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举手之劳。”
就算不是举手之劳,却也是他应该做的,无论是一同回门,还是帮自己的女人撑腰。
谢家的家规甚严,夫妻同体,任何时候都没有弃一方于不顾的道理。
似乎是为了缓解别扭的气氛,沈辞盈又问了一句,“在沈家用膳,你应该会觉得不自在吧?”
毕竟刚刚为了给她出头,谢之寻算是当面和沈正峰杠了一下,沈正峰自然不敢跟他怎样,就是怕谢之寻再心有介怀,一会坐在一张桌子上尴尬。
其实他若是不想吃这顿饭,他们现在回家也没事的。
反正她又不想待在这里。
今天回来就是为要钱的,钱拿到手了,她巴不得快点走。
“无碍。”谢之寻嘴角勾起笑意,看着温和许多。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那一瞬沈辞盈都以为自己产生错觉了。
不过那笑容转瞬即逝。
“夫君,你笑起来其实还挺好看的。”
谢之寻转移话题,“你为何会觉得我不愿意与他们吃饭?”
但还没等沈辞盈回答,他便又接着道:“你的夫君不是这般心胸狭隘的人,这点场面还是能应对。”
谢之寻的嗓音沉静静的,听了让人莫名舒服。
沈辞盈很清醒,今天谢之寻做的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心又不是石头子做的,自然有感觉,前前后后也理应为他多想。
但谢之寻今日所为,大抵都是他出自世家大族的一种教养和本性。
无论怎样,时刻秉承喜怒无形于色,任何人既不结交,也不得罪的道理。
若一旦真正威胁到自己的利益,又可以不顾一切的反击,直击要害。
在世为人,既要有菩萨心肠,也要有屠夫手段。
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在朝为官,才能在那些尔虞我诈之中脱颖而出,保全自己和背后的家人。
或许是过于走神,沈辞盈帮并没有注意到,谢之寻已经停下步伐。
“什么事让你如此分神?”男人问道。
她下意识的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谢之寻的目光已经挪到她身上。漆黑微冷的眉眼,星点的阳光落在他的眼角,也没能染出几分柔和来。直白不收敛,带着些许审视的味道。
这让沈辞盈有些好奇,若是以后他对着喜欢的女孩子,眼睛会发出什么样的光呢?
她轻轻扬起嘴角,刚要回答,便听前面一道娇嗔声音在喊娘亲。
像小孩找娘吃奶一样。
不是沈悦还能是谁?
几棵树正好挡住她和谢之寻的身影,那边并未注意到这里有人。
紧接着就听萧氏问,“悦儿,这些不是小钱,你若是都投出去,赔了怎么办?”
沈悦胸有成竹,“娘,你就信我,绝对不会赔。虽然商贾末流,但万事离不开钱这个字的。”
听到沈悦在从萧氏这里哄钱,沈辞盈便想到,沈正峰的钱现在都在她手里,心里暗爽。
赶紧拉着谢之寻蹲下藏好,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嘴角下拉,形成一道冷峻的弧线。
他们两个身子紧贴,狗狗祟祟的蹲在树底下。
谢之寻神色踌躇,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怎么能做这种小人之为?”
说偷听就偷听,非要咬文嚼字的,古人就是麻烦。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在他还想开口时,沈辞盈就先一步捂了他的嘴,然后继续歪着脖子的听。
“悦儿,你别跟沈辞盈那个丫头学,她是被南荣家带的,骨子里跟她娘一样,老想往下作里钻,你现在嫁进太师府了,以后不做这些,那也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更何况,南荣家这么巴结你爹,将来整个沈家的钱财都是你们姐弟的,你何必现在做这末流商贾,平白惹你爹和你婆家看不上?”
沈辞盈并未觉得多惊讶,这对母女的嘴脸她很了解,意料之中。
只是这南荣家是大冤种没错,但这沈家的财产到什么时候也轮不着沈悦继承,美梦着实做早了。
忽然,谢之寻的大手轻轻将她捂着嘴的那只手拿下,也没再说别的,眼神里隐隐同情,似乎已经被这对母女恶心到了。
“娘,你就别管我了,这件事我必须做,如果我不做,那便宜就得让沈辞盈占了去。”沈悦说的非常笃定,“若是等她做出成果,将来家财万贯,我又当如何?”
萧氏不解,“不可能的,如今她是谢家二爷的夫人,夫君在朝为官,又怎么可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呢?”
“您不懂。”沈悦语气不耐,“她本来就是个不安分的人,以后她若是没有子嗣,不做生意靠什么活着?靠我养她还是靠我以后的儿子养她?所以她肯定会做生意谋财。”
“他日若我一人得道,万不能让她还有机会鸡犬升天的,但凡让她好过一点,都对不起这么多年我姓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