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验孕单的薄总悔疯了讲述了宋婳薄修景在北苗禾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宋婳薄修景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宋婳薄修景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薄修景察觉到宋婳有些不对劲,沉声问道。“我肚子疼,送我去医院。”“好。”薄修景大致估……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第5章
“宋婳,大半夜的你去哪了?”
薄修景浑身湿透,看上去格外暴躁。
“你怎么在这?”
宋婳撑着伞,错愕地看着暴雨中格外狼狈的薄修景。
“你去哪了?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去了一趟医院。”
宋婳不敢具体说哪家医院,要是说得太清楚,他派人一查,就该知道她怀了身孕这事儿。
“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电,关机了。”她随口扯了个谎。
“你难道不知道,大半夜的联系不上,会有人担心?”
“你会担心吗?”
宋婳想,她要是不知道薄修景是为了关瑶才扔下的她,她一定会十分感动。
可惜现实永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要不是路过的好心人将她送到医院,她肚子里的孩子百分百保不住。
薄修景沉默了片刻,道:“妈会担心。”
“放心,我没事。”
宋婳将雨伞举过他的头顶,尽可能用笑容粉饰着她的难过和破碎。
“薄修景,回去吧。”
“上楼,我洗个澡。”
薄修景没有给她商议的机会,接过雨伞,不容商榷地说。
两人上楼后。
薄修景的视线率先落在了门口那双大码的男士拖鞋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
这女人婚内出轨了。
宋婳开了门,转头看他,“你不进来吗?”
薄修景浑身湿透,鼻息却灼热异常。
他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困兽,猛地将宋婳抵在了墙上,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她的唇瓣上。
“唔...你做什么?”
宋婳的嘴唇一下子就被他给咬破了,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黑暗中,薄修景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写满了疯狂。
他捏着她的下巴,再一次重重地蹂躏着她的唇。
“别这样,我不舒服。”
“......”
薄修景将她的双手举至头顶,削薄的唇尝过点点血腥气,又顺着她的下巴,一路蜿蜒至她的锁骨。
宋婳的锁骨特别好看,他很喜欢在这上面留下吻痕。
很扎眼,也很能满足他的占有欲。
是了,他对她只有征服欲和占有欲,无爱也无情。
“宋婳,你知不知道背叛我的下场?”薄修景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窝,过道幽暗的路灯下,他的皮肤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像极了从黑暗里走出的吸血鬼。
“什么背叛?”宋婳不适地推开他。
“还不肯说实话?”
薄修景后退了一步,大概他也觉得没意思,摔门而出。
他走后没多久。
宋婳所住的公寓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轰鸣雷声中。
一群人高马大的肌肉男忽然闯入了宋婳家中。
“你们是什么人?!”
宋婳惊慌不已,靠着墙无处可躲。
“今晚这个姿色不错。”为首的男人舔了舔唇,笑得一脸淫邪。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
宋婳吓得双腿发软,她倒是想要报警,可是手机还在洗手间,前后路都被堵住了,加上今晚雷声这么响,她怕是叫破了喉咙,都没人会来救她。
“老大,要不这针剂还是晚点再注射?这么漂亮的小脸要是毁了,咱的体验感肯定也要大打折扣。”
“也行。”
为首的男人微微颔首,满是肌肉的手臂倏地朝宋婳抓来。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宋婳看着男人手中的针剂,阵脚大乱。
从他们的话语中依稀可以推测,针剂里的东西十有八九是类似强酸之类的液体。
如果他们只是入室抢劫,没道理会随身带着这玩意。
难道,他们是被人雇佣来的?
“我们要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为首的男人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他壮硕的体魄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如同一座大山,闷得她喘不过气。
“所以,你们是打算轮了我?”
宋婳强作镇定,这个时间点,没人会来救她。
她要是乱了,那就彻底没戏了。
“哟呵?既然知道我们的来意,还能这么镇定?”其中一个花臂男人戏谑出声。
他们这种坏事做多了,但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淡定的女人。
“这样好不好?你们别一起上,我身体很弱,要是被死了,你们就算无视法律,也会遇到不少的麻烦。”
“一会儿我可以全力配合你们,只求你们留我一条小命。”
宋婳大着胆子,抓住了为首男人的衣角,“你先和我进卧室,等你好了,再换人行吗?”
“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招。”
为首的男人脸上闪现过一丝戒备。
“我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算玩花招,又怎么可能玩得过你?”宋婳又一次勾住了他的衣角,将他往卧室里面引。
“老大...”
“你们在外面等着。”
为首的男人瞅着宋婳雪白的脖颈,情欲大增。
宋婳反手锁上了卧室的门,楚楚可怜地说:“劳烦去床上躺着,我一定会伺候好你。”
“**!”
男人轻嗤了一声,一边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已经开始单手解着皮带。
“我帮你。”
宋婳此话一出,门外又是一阵起哄声。
“我去!这女人是不是出去卖的?怎么骚成这样!”
“说得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老大,你可别把她弄死了!记得给兄弟们分点肉汤喝...”
......
“都给老子闭嘴。”
男人此刻也是急了,皮带“咔哒”一声,连根甩到了地板上。
不过哪怕解了皮带,一只手还是不方便。
他扫了眼身侧乖顺的女人,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你替我脱。”
“好。”
宋婳乖巧地答应着,而后趁他将针管推到床边之际,立即卯足了力气,将针管攥到了手心。
“你干什么?”
男人瞳孔巨震,正想夺下她手中针管。
她已经将针管狠狠地扎入他身体,一口气将里头的液体全部推进去。
“啊——”
很快,男人就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由于最为脆弱的地方受到了致命攻击,他根本没有余力去管宋婳,只痛苦地,撕心裂肺地叫唤。
宋婳反射性地扔了针管,抱着被子开了窗,一跃而上。
卧室外。
原本正焦灼地排着队的男人们听到自家老大的声音,意识到情况有变。
接连撞了五六下,才合力将门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