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现代言情故事,《狼狈离场后,京圈太子爷哄她回来》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赵今漫盛晏京,小说描述的是:宽大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那股冷调的木质香味混杂着某种酒香顿时伴随着空气吸进鼻尖。赵今漫闻着熟悉的味道,微怔。随……
不远处又有人喊:“赵今漫!”
赵今漫扶额,这又tm的谁,还能不能让她消停会了。
周政从前面小跑过来,穿过人群到了眼前,手里还拿着鞋。
他把鞋递赵今漫:“赶紧穿上。”
赵今漫看到他还有些意外,一边穿鞋一边问:“你怎么来了?人抓住了么?”
周政抽出她手里的挂号单,“前边儿还有几个人,要不给你找找个别的医生?”
盛晏京扫了眼周政,深邃的眸子沉了沉。
姜晚晚也看向周政,眸光在医院冷白的灯光下亮了亮。
赵今漫摇摇头,拒绝了:“不用,里边儿人进去有一会了,应该快出来了。”
周政无奈耸了耸肩,“随便你吧。”
周围站着的人实在有些显眼,他侧着眸子瞥了眼,听到赵今漫问:“人抓到了么?”
周政嗯了一声:“抓到了,还没审,你那报道别瞎写啊。”
“啧,我正经都市报记者,谁瞎写啊!”
两人自顾自的聊了起来,全然没管顾旁边人的存在。
周政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无意间瞥了眼红着眼眶的姜晚晚,随即转头视线落在盛晏京的身上。
不眼熟,不认识,没见过。
但这个人站在那,就是个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
“你朋友?”他转头问赵今漫。
“不熟。”
赵今漫低头自顾自的摆弄起手里的排号单子。
周政也只是扫了一眼,没再说话。
被冷落在一旁的姜晚晚,红着眼眶微微泛着泪光走过来。
“今漫姐,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先看病吧我不打扰你了。”
那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赵今漫差点儿要跑出去去看看六月是不是飘雪了。
就听见小高跟鞋哒哒哒的就往外跑,姜晚晚委不委屈,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她现在没空陪她演戏。
刚刚被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她抬头扫了眼门诊室,视线落下时刚好落到盛晏京的身上。
他怎么还没走?
对方也同样看过来,两人视线相撞。
他靠在墙边,墨色的深眸带着冷意一声不响的看着她。
每次姜晚晚委委屈屈跟他告状时,他都这样看她,不跟她说话,不听她解释,纯粹的眼神压制。
今儿,她又见到了。
周政顶顶她的肩膀,顺着姜晚晚离开的方向小声询问:“你欺负人家了?”
赵今漫一秒严肃,啧了一下:“你别瞎说,人家家属在那呢,我可没欺负她。”
周政顺着她眼神示意的方向,盛晏京掀了掀眼皮,墨色瞳孔在医院冷白色的照灯下变得深邃锐利,正好对上周政的视线。
这人一看就不好惹,这是周政对他的第一印象。
赵今漫作为一个记者,是什么都敢写,什么都敢报道。有人给她送锦旗,有人给她寄刀片,两年的时间里,不知道被威胁了多少次了。
但她依旧不长心,我行我素毫不在乎。
但周政作为好哥们,不能不管她啊,万一她傻了吧唧的三言两语又得罪哪个大人物,到时候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十二号。”
上一个患者出来,赵今漫进去。
盛晏京抬脚跟上去,被周政拦下。
锋锐的眸子一瞬间冰冷,像暗夜里无声的海平面,看似冷冽实则下面是无尽的波涛汹涌。
“让开。”
他声音极冷,像触碰不到的冰冻三尺下的海水。
周政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以为是赵今漫得罪了他,想进去找她算账。
他好声好气的说:“那个,我们家漫漫吧,她浑惯了,有什么得罪到你的地方,我替她道个歉。”
周政为表诚意,还拿出警察的身份:“我是警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去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盛晏京眸色很明显的沉了下去,眸底冷冽的锋芒不减。
周政自认为这几句话,自己说得挺真诚,但是对方的脸色并没有好转,甚至更难看了。
感觉自己像个无辜的路人,被西北荒漠的狼盯上了…
…
赵今漫从里面出来,看了眼周围除了周政没别人,他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看得入迷。
“走了。”她提醒。
周政接过她手里的单子,陪着她去拿药。
拿完药后,送她回了家。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临下车前,还不忘调侃她:“胳膊那样就别写报道了,晚两天交也没事。”
赵今漫猛拍他一下:“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把这事透露给别人,我跟你玩命!”
“知道你赵大记者不容易,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跟你抢新闻。”
赵今漫白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我今晚熬夜赶稿,一只手也能敲字!”
“我respect!”
赵今漫高傲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小区里走。
夜晚的风在夜里吹的微凉,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走的快了些。
刚要进去,突然从单元门后走出来个人影。
“赵今漫。”
盛晏京叫了声她的名字,指间星点的火光亮了又暗。
烟草弥漫在空气中,伴随着小区里树木的味道混杂,萦绕在鼻尖。
她惊讶的瞪着眼睛问:“你怎么在这?”
准确来说是,他怎么知道她住的地方?
开始还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个要报复她的人在这蹲她呢!
刚刚那几秒她都开始计划逃跑路线了。
赵今漫突然指着他大声:“不是?你查我?信不信我告你!”
她瞪着眼睛,小小一个像要扑上去咬人的兔子,只可惜一蹦半米高,毫无威慑力。
“告我?“
昏暗的视线中盛晏京往前靠近了一步,混不吝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赵今漫,你长本事了?”
木质香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更加清晰明显,低沉的嗓音带着质问穿透夜色递进她的耳朵里。
两年没见,他的气场依旧两米八。
楼道里隐约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优越的骨相勾勒出锋锐的棱角极有压迫感。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生气了,不是那种假作调侃的冷意,是眸底的寒意透过瞳孔落在她身上,脸上,鞋上,把她冻住的那种。
赵今漫后退一步,眼神中带着防备的警惕。
“你大晚上的跑这来,不会是想替你那小心肝兴师问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