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甜橙的东野长旭的《孤的王妃不一样》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沈冰清纪流铭,讲述了:等沈冰清把花整理好,重新站起来,纪流铭已经在祝桃之身边嘘寒问暖了,他坚毅的眉毛拧在了一处,连平日里一……
第12章
“姐姐......”沈冰清满意地看着东一块西一块的院子,心满意足了。
听到那声故作娇柔的女声,她的心里也没有多少波澜,大大方方地转过去给人展示自己的成果。
“啊!”只见被人扶着的祝桃之吓得跌坐在了地上。“沈冰清,你干了什么!”
沈冰清好整以暇地看着暴怒的祝桃之,对方在没有纪流铭的地方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敏感而又嚣张的脾气。
纪流铭身上有着与之不符的花草香,他对花草极为怜爱,当初向他伸出了援手的祝桃之在他心中是如花一般娇艳脆弱的,也是洁白无暇的,蘅芜院里的每一朵花都是对方亲自为祝桃之寻来种上。
想到此处,沈冰清又没了得意的心情,从一开始,沈冰清不管怎么做都是输,不被期待的到来永远都是别人的眼中钉。
前几日祝桃之对她的诬陷从未有人给她一个清白,眼下,这洁白的花流露出脏污的黑心,让她失去了挑衅的念头。
就在瞬息之间,祝桃之的脸色变了,她换上了一副惊恐的表情,满眼泪光地看着院子,委屈地小声哭诉。“姐姐,你看不惯我冲着我来就好,妹妹绝对不会有半点儿怨言,可是你对这些可怜的花动手干什么?他们是无辜的!”
沈冰清炸了眨眼,这又是一出什么戏码?
“沈冰清!你又在干什么!”纪流铭暴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阵大力将沈冰清掀倒在地,绣着暗金色纹路的衣摆冷冰冰地扫过她的胎记。
等沈冰清把花整理好,重新站起来,纪流铭已经在祝桃之身边嘘寒问暖了,他坚毅的眉毛拧在了一处,连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威严也带上了温柔,对方轻柔地抹去祝桃之眼角的泪,将对方抱在怀里。
“桃之身体孱弱!为了救本王落下了病根,如此善良之人,沈冰清,你到底是安得什么蛇蝎心肠,要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动手?”纪流铭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指责沈冰清。
沈冰清无所谓地晃了晃手里的花枝,说:“看不出来吗?我觉得蘅芜院的花草不错,打算带些回浮云阁栽上,再者说,王爷,我动手了吗?”
纪流铭第一时间就检查了祝桃之的身体,有什么他当然知道,而且一看到沈冰清,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多日前被冤枉的女子咬着牙,扛着沉重的惩罚也不说一句求饶,而是一遍遍地说着自己没有做错。
自那以后,沈冰清那双闪着熠熠光辉的眸子就彻底地进入了他的脑中,每一次听到沈冰清的消息,他就不由得想起。
而此时,女人身穿简洁的衣裙,虽说是王妃,穿得却和身旁的侍女比起来还要暗淡,面前一片脏污,那些花草被她宝贝似地抱在怀里,即便是刚才被掀翻在地也没有抛弃,他的心底闪过一丝异样。
祝桃之察觉到了纪流铭的不对,她看着王爷看向沈冰清,心里警铃大作,惊呼一声,说:“王爷,我的胸口疼,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想要就拿去把!王爷,我们进去好吗?”
祝桃之的意思无非是,这些花草已经是我不要的东西了,你要是想要那就拿吧!反正这王府里最大的掌权者已经在自己的身边了。
“沈冰清,今日之事看在桃之的面子上,本王不追究,但是,你最好跟桃之学学,不要丢了本王的脸!”纪流铭匆忙地收回了视线,专注地盯着怀里软香的女子,祝桃之才是自己最该关心的人,沈冰清不过是个想要坐享其成卑劣的偷窃者罢了。
几乎是两人转身的同一时间,沈冰清看到祝桃之在纪流铭的怀里看向她,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似乎在说,你是个失败者。
沈冰清耻笑一声,将花丢给了镜花和水月,无聊地转身离开。
和来时的表情截然不同,沈冰清的面部像是结了一层冰霜,配合着她的那块鲜红的胎记,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好像是街头巷尾里被三姑六婶们拿来吓唬自己小孩儿的怪物,镜花和水月也收起了那些歪心思,老老实实地跟在沈冰清的身后。
在他们心里,其实是瞧不起沈冰清的。
他们觉得刚才那一幕不过是沈冰清故意引起王爷注意的手段罢了,只可惜祝夫人大度,王爷仁慈,沈冰清才没有被惩罚,在他们看来,沈冰清不过是勾引失败才生气罢了。
回到了浮云阁,沈冰清气馁地躺在了竹椅上,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
镜花和水月乐得清闲,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和他们的小姐妹说沈冰清的不是去了。
沈冰清也并未在意,刚才在蘅芜院的那一幕让她觉得挫败极了,本以为已经招惹到了祝桃之的面前,纪流铭怎么说也留不下她了,谁知,对方不知道遭了什么邪,竟然放过了她。
饶是其他人怎么猜测,恐怕也想不到沈冰清心里所想,若是他们知道了,恐怕一定会大跌眼镜。
正如纪流铭,原本遇到了这样的事,他总是会站在祝桃之的身边,细声细语地安慰对方,他怜惜祝桃之跟随他北上,一个人无依无靠,总是把他当做天,自己自然不能让她失望。
可是,他看着祝桃之的眼睛,总是能想起另一双眼睛,那里面是自己从未在女人身上见过的坚强和毅力,好像什么都无法打垮。
这样的眼睛刚才也流露出了失望,似乎还带着委屈和无法说出口的话。
“桃之,书房里还有些事,本王先去处理,晚膳时再来陪你。”不等祝桃之说话,纪流铭直接站起来往外走。
他的心里微微发麻,没有看到背后的祝桃之倚倒在床榻上,眼里露出凶狠的光。
沈冰清沐浴着阳光,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身上似乎凝结出了一层水,这边的晚上还是寒凉的,就这样不加保暖地在外睡一觉,第二日,恐怕就能得风寒。
镜花水月不在,就算在,他们也不一定会帮她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