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摆烂不内耗,主母再嫁享太庙描绘了江婉仪沈延光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小小小小妖精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第12章
一旁的李媛倩见此,也上杆子搭话:“听说近几年才回京?果然——瞧着就有几分小家子气。”
李媛倩声音不小,一时间激起不少涟漪。
瞧着被众人议论的江婉仪,李娴静心里暗爽。
等议论了一遭过后,她这才悠悠开口道:“妹妹先前,未曾见过王妃?”
这事与成王妃有什么干系?
李娴静勾了薄唇:“这京城中谁人不想和贵人结交,但我想必妹妹是清高的,这模样也是京城独一份。”
江婉仪听出她这是暗讽自己没有讨好于成王妃,她不禁往高台上看去,只见成王妃面色微沉。
见李娴静直直的盯着自己,江婉仪忽然捻了桌上的菊花,意有所指:“自古文人画家皆喜颂菊,以物寄情,好抒发自己清高雅致的文人风骨。”
“正可谓,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渎,嫂嫂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李娴静的脸色阴沉,一时竟没说出话来。
忽的,轻轻的拍手声从台上传来,成王妃含笑道:“这句话我很喜欢,赏。”
说着,成王妃褪了手里的玉镯,命丫鬟送至江婉仪手上。
江婉仪起身谢恩,倒是李娴静见江婉仪非但没当众出丑,还借机得了赏,在台下气的绞禁了帕子,咬碎了一口银牙。
李媛倩见气氛尴尬,忙提议大家玩起了飞花令。
倒是成王妃见此,神色淡淡的寻了借口离了席。
江婉仪呆了不多时,也觉得头闷乏味,见无人理会自己,也起身,往宴厅后的临水小亭而去。
只是她没想到,成王妃也在此处。
江婉仪还没来得及见礼,就被成王妃挽住了手。
成王妃脸盘圆润,满是慈祥和善:“我与延光的母亲自幼时便是手帕交,只不过各自嫁人后,见面便少了些。”
“延光曾和我提起过你,他很喜欢你,常常和我夸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伶俐的好孩子。”
“宴会上,我不便帮你说话,这在京中还是要靠自己,若是我过分维护反而会起反作用。”
见江婉仪眼里藏着疑惑,成王妃又勉力笑了一下:“如今的老夫人不是延光的亲生母亲,他的生母早些年就去世了。”
怪不得自己宴会时瞧着,这成王妃和老夫人之间多是礼貌寒暄,看着并不亲切。
原来这沈延光竟和同自己一般,幼时便失去了生母......
江婉仪觉得唐突了,忙低声道歉:“对不起......”
成王妃牵着她的手:“不妨事,不妨事,我知道你家,你也是个苦命的......”
苦命二字让江婉仪心中微动,可没等她再问,成王妃便起身说要回去了。
江婉仪乖顺的跟在成王妃身后,两人一同回了宴会。
刚一进门,就碰见了匆匆出门的沈延光,他眼中闪过一丝犹疑,有些犹豫的站在了一旁。
成王妃倒是不咸不淡的说道:”这宴会上闷得很,想让婉仪带着我出去转转罢了。“
”怎么,你这媳妇还借我不得了?“
沈延光额上留下一丝冷汗,他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婉仪,好好陪着成王妃,不要失了礼数。”
江婉仪低声应道:“是,夫君。”
余光里,江婉仪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二人,老夫人和成王妃生疏是情理之中,可为何沈延光也与圣母的好友如此的生疏?
成王妃亲切的携了江婉仪的手回了宴会,看到这一幕的李娴静拿着糕点,愈发的难以下咽。
见李娴静面色不愉,李媛倩讨好道:“姐姐可是有烦心事?”
见李媛倩满脸的奉承之态,李娴静抚了抚了眉,眼里闪过精光,嘴上却说的轻巧:”只要我们妯娌间和睦,我自然是没什么烦心的了”
李媛倩暗自揣摩了一番,悄声道:“我帮姐姐把她引走,剩下的可就要姐姐自己来了。”
随后,她自己上了高台,聘娉一拜:”前些日子,小女在家中学了双面绣,只是这针脚总不缜密,听说您是双面绣的行家,不知道能否请王妃指点一二。“
成王妃脸上带了笑意,还在她幼时,就是京中数一数二得刺绣好手。
李媛倩递来一只的小巧帕子,两人凑在一起说了一会,一个丫鬟端着茶来了,谁承想她半路一抖,竟然全洒在江婉仪的裙摆上了!
江婉仪惊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滚烫得热水顺着海棠花滴答下来。
丫鬟哆嗦着跪倒在地,不住得磕头求饶。
索性那茶水不多,没烫到里里面,可这裙子也穿不得了。
江婉仪敛了裙子,歉意道:“夫人,我先下去换一身裙子再回来陪您。”
得了成王妃的应允,江婉仪用披风掩住湿透得裙摆,带着玉竹往宴会外面走去。
晚上的风带着些许凉意,江婉仪不禁打了个寒颤,望向一旁的小院:“这是谁人的屋子?”
玉竹望了望:“是世子爷的书房。”
江婉仪的心思转了一圈,自己身为世子夫人,进世子书房总好过进其他院子。
于是江婉仪吩咐玉竹回房取一套新衣服来,自己拐进则了书房。
只是这院里静悄悄的,外面只有两三小厮。
江婉仪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可夜风撩过衣裙,凉气逼人,她不由的先行进了屋子。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摸索着来到桌边点亮了灯,却被房间里的身影惊的后退了几步。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隐在阴影里,只留一双凤眸应着灯光,深深的望向自己。
待江婉仪看清来人后,不由的勾了唇:“好巧。你一个侍卫怎么在我夫君的书房里?“
她语气中带着些许质问:”见到我也不行礼?“
这世上能让自己行礼的人可不多。
贺景煜提了下嘴角,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江婉仪不满的瞪了回来,呵斥一声:“大胆!”
漫长的对峙中,贺景煜低声道:”我是世子爷的军师。”
这答案有些出乎江婉仪的意料。
且不说沈延光的军师和自己一起在东苑听墙角,哪有军师在这屋子里黑鸦鸦的连个灯都不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