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嫡女重生后,摄政王情难自抑》,以郁菱歌傅景云为主角的故事。作者烟雨泛舟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傅景云起身正要退到一边,眼角的余光这才看到了位于陛下左边的郁菱歌,他的眼睛微微瞪大,很是惊讶的样子,“菱歌,你怎么………
门外走来的傅景云相貌俊朗长身玉立,他的眉眼总是带笑的,看谁都多情,郁菱歌曾经也喜欢他那双看向自己时温柔的眼睛,
可是那样温柔的人在挖人心窝子的时候,动手也毫不手软,他快步走到皇帝面前,屈身行礼,
“陛下。”
“交代的事情可完成了?”
高座之上的人语调漫不经心,但傅景云却难得地有些激动,他低下头掩饰住内心的狂热,
“幸不辱命。”
这下陛下的眼神才落到了他的身上,嘴角勾起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愉悦的笑容,
“不愧是尚书令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
“谢陛下赏识!”
傅景云起身正要退到一边,眼角的余光这才看到了位于陛下左边的郁菱歌,他的眼睛微微瞪大,很是惊讶的样子,
“菱歌,你怎么……”
只是现在并非闲聊的时机,没等郁菱歌回答,他就皱眉往后看了一眼,而后坐到了自己父亲的旁边,
等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对着少女露出一个和缓的微笑,一如他听闻郁菱歌“私通”时的模样。
那是前世成安十六年八月发生的事情,长公主邀请身居青州的官家公子小姐前往公主府赴宴,
名义上是赏月,实际上不过是让这些年轻的男女们有个光明正大相聚的机会。
她早已订婚,原本是不必去的,可是那一天姐姐要她陪着,她没法不跟着,席间知画为她斟酒,她毫无防备地喝下,
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她先是看到了陈安然那惊讶的脸,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那个来自兰国的使臣,
她浑浑噩噩只知道抓紧自己单薄的衣衫,慌乱地从床上踉跄着下来,郁韵诗大概是从别人那里听说发生了什么,愤恨地骂了她一番,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郁府的,记忆中最后只留下了父亲扇过来的巴掌,还有继母那失望的眼神,
郁菱歌以为都是自己的错,晚间傅景云来的时候,脸上就是一种忧郁混合着奇异微笑的神情,那时她还不明白这人到底有多么道貌岸然,
傅景云轻声安慰她,说不是她的错,只不过是醉酒了而已,但第二日他消失了,坊间的人都说傅景云是受不了未婚妻被他人染指,不愿要别人的“破鞋”,
她也以为是自己的错,把自己关在小院里,跪在佛堂中忏悔,
可他又偏偏说还是愿意娶她,让她在痛苦中等了两年,等到她几乎放弃,等到她眼睛被挖去以为傅景云是自己的救赎时,再让她将自己的心头血亲手奉上。
坐在暖热的夏日里,郁菱歌却浑身发冷,她看着与他人相谈甚欢的傅景云,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的视线会向后落去,落到一个人的身上,
陈安然也抬眼对他笑,娇羞的模样我见犹怜,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眼神交缠,在她这个未婚妻的眼皮子底下诉说浓烈的情意,
而她竟然从未察觉,傅景云的甜言蜜语腐蚀了她的五感,让她陷入沼泽之中,竟然没看到周围危机四伏,枯骨纵生。
郁菱歌仓惶地低下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知画已经跟着郁韵诗被赶了出去,身边只留了一个温书,
“小姐,你没事吧?”
丫鬟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郁菱歌清醒了几分,摇了摇头,
“无事。”
她竟然为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心痛,竟然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指甲用力地嵌入了掌心,郁菱歌换上了矜持的笑容后抬起头来,除了坐的位置特殊,她和其余的官家小姐没有什么区别,
席间分外热闹,得到陛下重用的傅景云显然成了别人恭贺的对象,而那些人在敬酒的时候,也不忘提起一个月前的订婚,
那善意调侃的眼神看向郁菱歌的时候,傅景云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眼神不自觉地看向陈安然,
他们既然两情相悦,为何还要和她订婚,为何非要用她的心头血,一个两个,把她当成了什么天材地宝,吃了就能成仙吗?
等到陛下也累了想离开的时候,其余的大臣也就顺势起身恭送,郁菱歌也安静地站起身来,
那位贵客从她的面前经过,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而后带来了一股冷冽的风雪气味,
如今正是夏日,怎么会有雪的味道呢?
郁菱歌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他离开的身影,陛下殷切地跟在他的身后,逐渐远去。
人来得快也去得快,很快这偌大的陈府就剩下了郁菱歌和傅景云几人,她看着他有些急躁的脚步原本想要往陈安然的方向去的,却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
“菱歌,你今日……”
没等傅景云展示他那令人不适的关心,郁菱歌面上神情一变,快步走到了院子外面,
“姐姐!你没事吧姐姐!”
因为郁家两位小姐截然不同的待遇,郁韵诗被带出去的时候,太监犹豫了一下,只是让她跪在了外面的青石板上,
虽然也就两个时辰,可从未受到如此惩罚的郁家大小姐显然受不了,此刻她狼狈地跪趴在地上,蒙着眼睛的白布也掉了下来,露出她无神的眼睛,
“滚!别碰我!你个贱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郁韵诗的神情格外狰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顺利的作诗竟然会在陛下面前惹出这样大的乱子,
被处罚的时候她害怕得不敢说话,如今人都走了她又变得桀骜起来,
“不,我并非有意,姐姐怎么会这样想?”
郁菱歌委屈地抓着姐姐的衣袖,双眼含泪的可怜模样任谁看了也不忍苛责她,
可郁韵诗只是抓住了她的手以后反手一推,用力将她推到了地上,石板上锋利的凸起划伤了郁菱歌的手,她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兰翠,我们走,我要告诉母亲,郁菱歌竟然敢害我!”
回去的路那样快,郁菱歌被按在正厅跪下的时候,手上的血液还未曾止住,
“郁菱歌,你胆子大了,竟然敢设计陷害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