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橙子的《长公主重生后大杀四方》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迟橙子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这边冬菊毒倒了大管家,拿到拖到地上的礼单大声唱起。一直念到末尾才出现国公府的署名:“··……
黑夜降临。
谢京冷着脸走出沈棠宁的房间,极快的速度形成残影,消失在半空中。
他走后,冬菊端着银瓶酒盏进来。
“公主,你真的要同世子演这场春宫?过了今晚,在别人眼中你便是世子真正的妻子,反悔不得了。”
成亲后容瑾和她并未圆房。
这是众人皆知的,今夜过后,她沈棠宁这辈子就得挂上“容瑾的女人”名头。
但那又如何。
沈棠宁漂亮的桃花眼明明灭灭:“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容瑾从第一次要求圆房开始,对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是不是我自作多情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抓住容瑾此时的情绪缺口,获得他的信任,然后靠近他,找到他接近东宫的目的。”揭露国公府谋反的阴谋。
秋竹:“这么一说,世子是对公主您有所不同。”
把调制好的幻药晃了晃,银壶被冬菊放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她眉头皱起:“秋竹,你也察觉到了?”
“下午安插在李姨娘身边的人送来消息上说,白日世子来质问公主,是李姨娘动的手脚。”
沈棠宁转动着精心准备的幻药,冷笑:“无妨,今晚她自食苦果。不是想尽办法把容瑾送到我身边吗,那我就让她好好尝尝拴不住男人的滋味。”
她凝眉看了眼窗外的星空。
“但愿谢京今晚会有不错的收获。”
秋竹和冬菊对视片刻,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何坚持留在国公府,但她们会竭尽全力帮助她。
这时,守门的小丫鬟进来:“公主,世子爷来了。”
冬菊将银壶上的鸳鸯扣交给沈棠宁:“公主,您倒酒的时候摁下这个机关,倒出来的便是能让人做一场春梦的药酒。”
“好。”沈棠宁接过银壶放下。
待秋竹和冬菊离开后,倒了杯普通的酒一饮而下。
玲珑的身体染上了酒香。
容瑾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美人握着酒盏,酣睡在桌上的模样。
他上前,伸手拂开黏在她脸颊的一抹发丝。
指尖久久不肯离开她绽满红意的耳尖,恍惚想起,成亲以来他从未亲近过自己这位妻子。
淡淡的愧疚感涌了上来。
“阿宁?”他弯腰在醉倒的人儿耳边轻轻唤了几声。
才得来醉了的人一句“夫君?”
不知为何,容瑾听到这句夫君,心头陷下去一个小窝:“我在,该醒酒了。要不要我喊人加水,我们先沐浴?”
沈棠宁将头倚在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掩下浓丽的眼睫下清醒的冷意:“我只是喝了点酒壮壮胆,只是没想到一杯还是不够。夫君再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听到壮胆的缘由,容瑾心中更加的软。
没想到高傲嚣张、可望不可及的长公主,还有如此单纯天真的一面。
他应下:“那夫人为我斟酒?”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沈棠宁晃晃悠悠站起身,悄无声息躲开男人扶过来的手,端起银壶按下机关。
白色的清酒倒进银色酒盏。
她端起这杯酒,笑意莹莹眸色涟涟:“夫君,喝呀。”
容瑾知道她长得好,有大魏第一美人的娘,却比之容貌更胜,清绝妩媚在她身上完美的交融。
他怔然片刻饮下这杯酒,张开臂环抱住她。
“阿宁,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大魏皇室该死,但我会尽力保住你。
沈棠宁红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声音却是柔情小意:“好啊。我相信你。”
用最温柔的话欺骗眼前动情的男人。
前世她真心爱过这个端方君子,可结果呢。
人家根本不爱自己,还半分不顾及夫妻之情杀了她所剩不多的亲人。
容瑾啊容瑾,聪明如你。
也不会料想的到,你眼中的温柔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妻子,是伪装起来的吧。
浓烈的酒香愈加醇香,在容瑾松开手的那一刻。
药效起来了。
沈棠宁面无表情看着他扯开衣领,倒在地上。
面无表情看着他全身通红,做着愚不可及的春梦,只是想到这男人春梦中的女主角是自己,难免恶心。
沈棠宁不管他,推开窗户赶忙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突然眼前一花,窗前立着个漂亮挺拔的少年。
她眉眼微弯:“谢京,怎么这么快?可有发现什么?”
谢京脸色依旧很冷,余光却下意识打量屋里头。
见他不吭声,沈棠宁着急,拉他一把,少年清冽的味道闯进鼻腔。
她后退几步让出空间:“进来说吧,动静小点,里头有个猪在睡。”
谢京默声翻窗进来,听到那人在睡,身侧的一只拳头攥紧,嗓音有些低哑:“你和他···”
“什么都没发生,给他下了个做春梦的药而已。”
沈棠宁说完,冷不丁想起一个致命的漏洞。
和今生的黄花大闺女不同,上一世她是真真切切和容瑾做过几次。
男人有没有喷出那玩意,清醒之后还是能分辨出来。可要她上手去撸那玩意,绝计是不可能的。
她转头看向屋内除了她以外的第三人:“谢京,能再帮个忙吗?”
······
半刻钟后,谢京黑着脸扔掉湿了的抹布。
将昏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扔到床上,中间不忘在他身下隔了床新被子。
然后才走出里间。
而沈棠宁脸不红心不跳坐在桌前喝着小酒,见他完事过来,扬唇道:“辛苦了谢侍卫。要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要做几天的噩梦。”
要真让她给容瑾了结胯下的事。
她这双眼最低都要十天不能用,简直要脏透了。
谢京见她是真抵触床上那个男人,脸色回暖些继续说着在书房看到的东西:“其他倒也没什么,在明面上的大都是一些拟好的奏折。只墙上挂着的一幅美人图,墙后面肯定藏着什么。”
听此,沈棠宁托着下巴思考。
“美人图?”她可从未听说过容瑾有收藏美人图的爱好。
她想了想,大约是因为他防备着吧。
但能让容瑾挂在书房重地的美人图,这位美人肯定对他很重要。
“你能画出那副美人图吗?”沈棠宁顿了顿,想起他在黑市为奴的经历,紧接着温声道:“若是不能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作画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