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舔了!小师妹她跟七个大佬跑了》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迟夭迟阮阮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迟夭迟阮阮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大师兄!”迟阮阮见他似乎还在想迟夭的事儿,眸子里飞速闪过一抹怨气,抬手便抓上了秦墨的手腕,“你先别管我了,还是快……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当时她没有证据证明不是自己做的,更没有灵力像迟阮阮一样取出自己的忆珠拿给爹娘和师兄师姐们看。
甚至在她说出让爹娘也取出自己的忆珠之时,爹娘和师兄们却先入为主,说她满口谎言,认为没这个必要。
更好笑的是,大师兄看完迟阮阮的忆珠后,也和其他人一样,对她满心满眼都是失望。
而自己浑身穿透骨钉,被高悬乾坤台上之时,更是大师兄亲自行刑,用鞭子抽她,想让她承认错误。
她把他亲口跟自己说过的话一一复述给他听,他却满脸正气道:
“迟夭,原来你还记得这些话,阮阮知道自己不能乱说话,宁愿承受魂魄撕裂的痛苦,也要拿出证据来说话,可是你呢?为什么你明明就做错了,却就是不肯认错呢?”
那时她便明白了,没有什么解释便能洗刷冤屈,只有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才是人间常态。
迟夭收回了思绪,挡在了林行幽和商子裕身前。
“我没有受任何人蛊惑!四师兄和六师兄也并没有挟持我,他们比你们好多了!会认真听我讲话,会送我礼物,会带我下山吃好吃的!而你们,只会觉得是我做错了,只有迟阮阮才是对的,今日,即便是爹爹娘亲在这里,小夭也还是这句话,我不回去!这辈子也都不会回去了!”
小姑娘的眼睛雪亮,不含一丝杂质,脸上满满都是抗拒。
风止羽见她这样,并不觉得是她自己不想回,更是觉得是林行幽两人哄骗了她,放开了迟阮阮的手便冲了上去:
“小夭向来听话,一定是你们!你们到底哄骗了小夭什么?如今她竟连家都不愿意跟我们回了!”
林行幽被他抓起衣领,下一刻,风止羽便觉手心刺痛,倏地松了手,随后看向了自己的手心,不可思议地看向林行幽:
“你竟对我下毒?”
林行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歪过头去,看向他身后的迟夭。
风止羽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却见迟夭手上拿着一个药瓶,那药瓶里头显然已经空了。
“小……小夭?”他只觉得胸膛有股腥甜之气上涌,止不住地吐了一口毒血。
迟夭被吓了一跳,她只是不想风止羽伤害六师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下意识看向了林行幽。
后者走近她揉了揉她的头,示意她放心。
而一旁的商子裕则站了出来,冷笑一声便看向风止羽和秦墨两人:
“家?原来你也知道那是她家啊?你们想用就用,不用就丟?她堂堂一个宗主之女,却要洗衣拖地,给你们宗门喂灵兽种灵植,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伤,下了山这都一天一夜了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们天音宗的奴仆!你们天音宗对她如此,竟还好意思对她说那是她的家?还真是屋里挂葫芦,把自己当爷了?”
风止羽愣了愣,看向了迟夭,什么洗衣拖地,什么喂灵兽种灵植?
这些,他从来没听过啊,平日里小夭的确是喜欢去后山和灵兽灵植打交道,但,那难道不是小夭自己喜欢做的吗?
秦墨听到这话,也隐隐变了脸色。
“姐姐额头上的伤,是因为姐姐自己做错了事情被爹爹罚,她自己不小心磕在门框上的!”迟阮阮此刻也没有了方才的无助,急急解释道。
商子裕抱胸嗤笑:
“什么狗屁爹娘,子女做错了事不会好好教?!你长得一副后天属核桃的样儿,怎么他不罚你偏偏罚咱们小师妹呢?别给你那瞎了眼的爹娘找借口,昨日我捡到她的时候,她额上可还在流血,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宗门所有人都先天性眼瞎看不见?”
“你!”迟阮阮委屈地看了眼秦墨,“那也是因为姐姐做的太过分了,爹爹才会那么生气……”
林行幽回过头来幽幽盯着她,把迟阮阮吓得浑身鸡皮疙瘩乍起,躲到了秦墨的身后。
秦墨捏了捏眉头:
“小师妹说的的确是事实,小夭,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虽然师父师娘很是生气,但却还是真心爱你疼你的,况且宗门还有这么多师兄师姐护着你,你怎会沦落到他人口中要洗衣做饭的……”
话音未落,商子裕扯了下林行幽,示意他先别动手,自己径直走到几人的面前,“呸!!”
一大口水,从他口中喷泄而出,直直喷向了秦墨,那水珠从他脸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商子裕擦了擦嘴,带着些痛快,没理会秦墨沉下来的脸,只把目光慢悠悠地看向他身后的迟阮阮,随后才紧盯秦墨,极具嘲讽:
“你还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原来是有这么大一个搅屎棍杵在这儿,难怪你们宗门的人个个都**朝天,平时没少帮着她欺负我家小孩吧?”
一听这话,周围有不少修士都憋不住笑出了声。
**朝天,不就是说天音宗的人有眼无珠么。
迟阮阮被如此嘲笑,自然也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眼眶一红,下意识抓紧了秦墨的衣袖,嘴唇一瘪:
“大师兄……阮阮从来没有欺负过姐姐,这位大哥哥怎么能这么说阮阮……”
林行幽下一刻便举起了迟夭的手,眸间一片寒凉:
“呵,这便是你们从未欺负?!”
林行幽的声音冷冽,他在今日早晨迟夭乖乖端起丹炉给他看的时候,便发现了,小姑娘手上密密麻麻都是伤痕淤青,还有一道看起来很深的刀痕。
六岁的孩童,身上的皮肤本应幼嫩而光滑,可迟夭的双臂,却是伤痕累累,有不少看得出来已经是旧伤,留了疤,两只小手上的茧子更是粗糙,一看便是做惯了粗活的,这些天音宗口口声声说着护她的师兄们,言语之中却对那迟阮阮分外维护,对迟夭却颐指气使指手画脚。
竟也好意思说是误会?
秦墨和风止羽看到迟夭手上的伤痕,纷纷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堂堂天音宗,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把一个小女娃打成这样,这迟阮阮也是,我听着都想扇她,更别说他们了!”
“这秦墨和风止羽看上去完全不知情啊,这小女娃身上半点灵力都没有,若真像他们方才说的那样,对这小女娃好,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她被人欺负这件事?”
“确实自相矛盾,而且这个迟阮阮,一言不合就是哭,秦墨他们还格外护着,一直替她讲话,这迟夭听了该多伤心啊,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怪不得她要离家出走,我要是她,我也走!”
“……”
周围的修士议论的话,纷纷钻进了几人的耳中。
“噗嗤——”
风止羽死死盯着迟夭,又吐了一大口血,随后眼神模糊,跌落在地。
“老二!”
“二师兄!”
秦墨和迟阮阮纷纷脸色一变。
林行幽却在这时,趁所有人不注意,一手便朝迟阮阮隔空推了一掌,后者没有丝毫防备,被那气力打得直直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秦墨这边才刚把风止羽扶起来,见此只得急忙丢下风止羽,去救迟阮阮,顿时没了清正的姿态,反而有些手忙脚乱。
见此,林行幽勾起唇角,眼中一抹不屑迅速闪过。
迅速收回手后,他漫不经心蹲下身来把迟夭的衣袖整理好,随后一把抱起,让她坐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他抬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边,吹了个尖锐的哨声。
下一刻,一头黑猫从草丛窜出。
林行幽手腕一动,把今日刚炼制好的高阶聚灵丹丟入它口中,那黑猫便瞬间化作了巨型坐骑,皮毛黑得纯粹,亮得发紫,眸子似两颗幽绿宝石,带着十足的野性。
旁边有人惊呼,“是幽冥夜豹!”
林行幽抱着迟夭,和商子裕双双飞身骑了上去,只远远丢下一句话:
“既然你们天音宗还有事要忙,我们鸦羽宗便先走一步,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