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赵新如陈启山,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众人跟着七嘴八舌,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陈家祖辈的脸今天一下丢完了,陈大庆摔了手里的碗,高喝一声作孽回了屋子……
浓香的点心下了肚子,孩子一张脸都是满足,甚至连手上的渣子都放在嘴里舔个干净。
赵新如于心不忍,指尖拂过孩子硬硬的发梢顿了手。
“刚子,你想上学吗?”
她这一问,刚子一下愣住了。
抬起头,刚子一张脸上神情古怪,一双黑亮的眼睛有明显有期盼。
良久,他开口。
“婶……婶子,你是说上学?”
这事他没敢想过,妈妈说上学要不少钱。
“是,上学。”
赵新如点头,这个年代孩子的唯一出路就是上学,不然就是去当兵部队都不要。
读书识字辨明道理,这才是为人的基本。
得到了肯定,刚子倒是不说话了,眼睛盯着灰扑扑的鞋面不言不语。
上学,他不敢想。
“好,从今天开始,每天下午你来找我,我教你读书认字好不好啊!”
赵新如问刚子。
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已经是偏爱,看着后世受尽苦楚的孩子,她终究是不忍心。
认识字,会读书看报就算是不上学,也将来能谋个出路,不至于整日混迹浪荡偷鸡摸狗不做正事。
刚子依旧沉默,他怕妈妈不同意。
这点赵新如也想到了,丁玉霞如果真的想让孩子上学,那么在拿到陈家的钱以后就去给孩子办理上学了。
刚子也不会这个点还在村里晃荡。
她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块桃酥。
“刚子,你看这是什么。”
沉默的刚子一下抬头,看清了油亮亮的桃酥咽了口水,视线越过了桃酥他远远的看着赵新如。
“如果你能把学习的事情保密,我就每天奖励你一块桃酥。”
“每天?”
刚子对于赵新如话很是惊讶。
能学认识字,还有桃酥吃,这怎么可能?
刚子将信将疑,可等到赵新如真的把眼前的那块桃酥递过来的时候,他又忍不住伸手去接。
接过了桃酥,赵新如笑了起来。
“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说完,赵新如也不再逗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子回了家。
虽刚子只有七岁,可也不算是个孩子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给他单独的空间让他自己消化去想一想的。
呵!
赵新如想着忽然笑了出来。
凡事未必都要求一个答案,这个道理她前世怎么就不懂呢?
……
破旧的土屋里一束蓝光幽幽的燃着,将桌面上码放整齐的药材上铺上一层神秘的光,诡异又神奇。
赵新如看着制药整整两个小时,现在只差最后一味龙涎香了。
龙涎香珍贵,她五块钱也才买了三钱。
可这药对肺病来说,至关重要。
窗外月光才亮,约摸着时间刚刚过了七点,赵新如掐指算了,再有一刻钟就可以下药了,时机正好。
蓝光燃着,忽然尖锐的女声就刺进了耳朵。
“爸妈,都在家吗?”
是丁玉霞!
陈大庆出了门,赵玉梅正在煤油灯下数赵新如交给她的钱,都是救命的钱,她是当眼珠子珍贵的。
这骤然听到了丁玉霞上门,赵玉梅迅速藏了钱下了炕。
丁玉霞还没进门,赵玉梅就已经迎了出来。
“老二家的,大半夜的叫唤啥呢!”
赵玉梅冷声质问。
这个儿媳妇她是真不喜欢。
丁玉霞也是能听出好赖话的,手里揪扯着刚子的一把给孩子推到了赵玉梅的面前。
她开口便是质问。
“妈,嫂子呢?也不知道她下午给刚子吃了啥,这孩子一回家就喊着不舒服。”
质问的话一落地,原本低着头的刚子猛地抬头,急急的说道。
“妈,我没有不舒服!”
赵玉梅一愣,看着眼前的孩子拧着眉头。
再问下去才知道,原来刚子下午出来玩,可回去了却一口饭都吃不下。
任凭丁玉霞怎么问,他就是一句不饿。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话一点都不错,平时刚子吃起饭那就是饿狼扑食,可今天不一样了,咂摸着小嘴就是不饿。
打了屁股又训了半晌,后来还是邻居说见赵新如下午跟孩子在一起。
这一说,丁玉霞就带着刚子上门质问了。
只是没想到,平时听话的刚子居然在人前反驳她。
说不舒服是假的,想要搜刮点好东西才是真的。
这一场戏,赵玉梅算是看出来了。
“刚子还是孩子,你这个当妈的可不能教坏了孩子。”
赵玉梅说完冷着脸不再去看丁玉霞。
话已经说得如此露骨,丁玉霞心里气不过,一把扯过刚子的衣领就给甩到了地上,又错身狠狠地踢了一脚。
“你这个死孩子,叫你撒谎,说,到底是偷吃啥了。”
“妈……啊……别打了。”
刚子抱着头在地上打滚,饶是如此却也没有说出实情。
他答应了赵新如,那就不能食言。
这一切屋里的赵新如都听的清清楚楚,不是她不敢出去面对,只是最后一味药的时机就在眼前。
为了药效,她必须忍耐。
蓝色火焰上药丸正在变色,浅浅的灰黑色正逐渐的褪色显示其金黄。
赵新如知道,时候到了。
下药需凝神专注,六神凝结感官收敛。
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好似消失一般,就连门前的叫嚷孩子的哭闹也在着一瞬间消失。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忽然金光闪过黑暗将一切照亮,仿若神仙降临。
一切静止,院子里原本正在争执的赵玉梅和丁玉霞也忽然愣住。
刚才发生了什么?
赵玉梅最先反应过来,侧身往赵新如的屋子里看过去。
就是这一空挡,丁玉霞一下钻进了厨房。
“妈呀!”
一声尖叫嚎的赵玉梅回了神,她这才看到已经进了厨房的丁玉霞。
这时候的农村还没通电,厨房里黑的不见五指。
“是肉的味道,居然是肉。”
丁玉霞的声音带着噼里啪啦翻动杂物的声音,只是用耳朵就知道此事的吃放锅碗瓢盆必然扔了一地。
农村最忌讳的就是锅碗落地。
老话说那要受穷一辈子的,赵玉梅这时候也顾不上瘸腿了,一下一下艰难的往厨房里挪腾。
可不能砸了锅。
赵玉梅慌了神,大声的叫赵新如。
可此时的赵新如正虚弱的躺在炕上不能动弹,一次制药耗费的精血本就大,更别说一下制成两种药方了。